第134章龜頭獨眼怒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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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今到底聽到了這樣的要求,他一陣暴怒之後總算意識到,強行迫二弟不得有異議,其實並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他過去十幾年都是那麼做的,南宮琛的身體是順從了,那顆心反而離他愈遠。他剛才經歷了父親離世的痛苦,並不想立即又嚐到與二弟分離的痛苦。

雖對南宮琛那樣兇狠質問,其實也只是茫之下尋求解決之道的嘗試罷了,他或許可以舍下南宮琛,但那卻是殺敵三千自損八百的做法,不到萬不得已,他又怎麼肯?南宮琛話說得那樣明瞭,他憋氣悶,卻到底沒有真的發怒,沉默了片刻,道:“你有什麼重要的事,非要與我對著幹不可?”南宮琛本來做好準備要被他狠狠責罰,誰知等了好一陣,聽到的卻是如此雲淡風輕的問話,一時簡直有些不適應,訥訥道:“我沒有。”南宮瑋想起他橫劍在頸的情景,又回想他被戚雪棠捉住要挾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可也顧不得其他僕人的眼光了。

反手過去一把抓住他衣領只一扯,那南宮琛猝不及防,便被他抓得整個人翻騰起來,驚呼聲中落入他懷裡。正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抬眼覷見的全是大哥的膛臂膀眉眼,他不由地就軟了,臉紅紅地道:“大哥!”南宮瑋視著他,道:“沒有?”

“我…沒有…”南宮琛呆望著他,從身到心都有著完全被他征服的近乎毀滅的快,南宮瑋給他的明明是嚴厲冷酷的表情,他卻偏偏甘之如飴,幾乎眼神離起來,道“我喜歡大哥,不會和大哥作對。”南宮瑋被他這奇怪的反應也得一怔,身體裡的血不覺便沸騰起來,抓著他衣領的手沒那麼快地滑下去,掐著他渾圓的股用力一捏。南宮琛被他捏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好容易才忍住沒發出聲音,那臉上神情醉裡帶著委屈,讓南宮瑋舒心了不少,這才略略放鬆了鉗著他股的手勁,跟著道:“說得好聽,怎麼做出來卻偏要阻在我的面前,讓我時時受制,處處為難?”南宮琛股還被他摸著,只覺大哥手心火熱無比,他心裡也盪漾得很,只是記得自己兩人在那事情上還未達成一致,便強撐著神,道:“大哥若是換個法子考慮,或許便不會覺著受制為難。”

“換?”南宮瑋皺著眉頭又捏了他一把,看來並不喜歡他的提議,捏得還是那樣重。南宮琛不由小小地哀叫一聲,息道:“大哥如果…願意聽聽小琛的想法,我們便不會…起爭執…”***南宮瑋目光一冷,俯下頭去,道:“聽你的?”南宮琛被他看得一窒,意識到說的不對,忙道:“不是讓大哥聽我的,只是,只是希望大哥能聽聽我的想法…”南宮瑋凝望著他,半晌,道:“結果還不是一樣?”這定論驟聽似乎下得有些武斷。

但一深思,南宮琛不由噎住,想到大哥說的沒錯,他其實並不只滿足於說說想法就完了,勢必還想要將大哥說服。南宮瑋見他無話可說,眉立即便聳起來,冷哼一聲陰森森地道:“小琛,你果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做我的枕邊人尚不足,定要吹夠那枕邊風才高興麼?”南宮琛急急搖頭,道:“大哥――”那南宮瑋又不聽他的了,彷彿他一開口,便要帶來什麼極糟糕的事端似的,將他腦袋往自己懷裡用力按下,身板得端端正正,低聲道:“這枕邊風卻是不易吹的,你有多少手段能叫我滿意,又能叫我歡喜得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他手按著南宮琛的腦袋,赫然正將他臉埋向自己間。南宮琛心裡猛地一跳,耳中嗡嗡響了一陣,恍惚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卻又著實怕是自己多想,誤會了大哥的意思,豈不會被嘲笑自作多情?

他偷眼看向南宮瑋,南宮瑋也正盯著他,神傲然,手上勁道只加不減,只管把他臉蛋往自己間按下去。南宮琛動嘴,到底生羞澀,聲如蚊蚋地道:“大哥是要我…伺候得你滿意,便會聽我的話麼?”南宮瑋鼻息輕哼,亦輕聲道:“此處到前面鎮子,還有半個時辰的路程。不拘你用什麼法子,若要我給你得神魂顛倒,不知東西,自然是你要什麼,我便應什麼了,就如那樂到極致的你一般,”他眼神曖昧地在南宮琛身周滾上一圈,火辣辣的竟令南宮琛渾身冒出汗來。

想起自己在他懷中的種種痴態,更不由羞得臉紅耳赤,舌頭也要打結了,饒是如此,有此機會,他怎也要試上一試,因此雖牙尖磕著舌頭,還是鼓足勇氣再次確認道:“你說話要算話!”南宮瑋手掌改按為撫,貼著他臉頰摸一摸,淡淡道:“我說的話,何時沒兌現過?”這帶給南宮琛的卻是過去被南宮瑋種種懲罰的記憶,他被那些或痛苦或愉悅的回憶起滿身雞皮疙瘩,忙閉上雙眼,就在馬鞍前那小小的一點地方俯頭彎,雙手顫抖地落在南宮瑋衣裳下襬上,咬著牙將之掀開。

此時還未出天門山區,道路兩旁崇山峻嶺,高木深林,連一戶人家也看不見,道路上更沒有人影。

其他僕人全跟在南宮瑋身後,自然沒人敢逾矩趕上來與南宮瑋並肩,是以南宮瑋背寬闊直,多少遮住了他在前頭的小動作。他形勢所迫,便只作掩耳盜鈴,只自己看不見其他人,便當其他人看不見自己模樣了。

雙手小心地拉開南宮瑋前頭的褲子,親眼瞅見那碩大的紫紅物體半軟不硬地蜷在大哥腿間,看來委實有些可怕。

他雙手圍攏上去,捋著那東西上下滑動,南宮瑋毫不客氣很快便沉甸甸地撐滿他雙手,似乎也沒有刻意要與他為難。南宮琛又羞又喜,情知自己喜歡大哥,大哥也同樣地喜歡自己,要讓大哥興奮愉悅並不算艱難。

只是他一向都半是被動地在南宮瑋懷中承歡,自己挑逗大哥的時間實在少得很――一來以南宮瑋的強盛慾,本不需要他的挑逗。

二來南宮瑋親自動手玩他的花樣尚未玩完,更無暇來享受他那磨磨唧唧的服侍。因此他儘管明白自己此刻動作應該多帶些誘人的風情,手法也應巧妙大膽才是,但畢竟太過生疏,那誘人的風情現不出來,撫在南宮瑋陰莖上的手指反有些躁了。

南宮瑋也不急,他們趕著一輛馬車,本來就走得不快,何況他們剛才遭受了家主亡故的打擊,所有人情緒都沉重低落,驅馬也是無打采的,沒什麼勁頭。

南宮瑋心中因南宮北翊逝世而生的抑鬱與痛苦之劇烈,其實都超過他自己的預估。他本來在思考著那是什麼原因,模糊中只覺父親的結局似乎在向自己預示著什麼。

那時南宮琛喚回他的神志,他有一瞬間便幾乎將痛苦的原因都歸咎到二弟身上,都是二弟不夠聽話,才讓他這般頭痛難受,無法安寧,然而一席話下來,他嘴裡永遠不肯服輸,心裡卻完全清楚二弟的心意,更意識到。

為了合他,南宮琛或許深藏了許多難言的委屈沒有說出。對這樣的南宮琛,他有些憤怒於那“不同於己”的心意,極想將二弟的思維強行扭轉過來,成為與自己一致的人。

但他設想一個與自己想法差不多的二弟時,卻不免被想象驚了一跳――一個自私自利,於算計,情淡漠的二弟,難保不會成為與他爭權奪利的陰謀家,再以他的格,他們兩人只怕會恨不得殺了對方才是,絕不可能產生如今的纏綿情。他那樣一想,對於如今抱在懷裡的溫軟可人的二弟就不由多了一份繾綣眷戀的柔情,覺得有時若事情不大,便聽聽他的話也無傷大雅。他心裡那般“軟弱”的想法,表面卻不肯表分毫,只冷酷地吩咐二弟,既然要來吹這“枕邊風”便當更盡職盡責才是。

南宮琛的‮情調‬手法有幾斤幾兩,他豈會不知道,不過藉機下臺罷了,這南宮琛不曉得他的矛盾與軟化,兩手握著他那大的努力地擼動,又翹起指頭來刺他龜頭馬眼等處,直是十分賣力。

他印象中,大哥向來雄風不滅,一晚上就將他翻來覆去幹上四五次也還神十足,光是用手,怕是不能讓大哥舒服到頂。

因此他把玩了那硬物一會兒,只覺越發脹大,莖身青筋暴突,龜頭獨眼怒張,熱熱的杵在他與大哥疊著的大腿邊上,實叫他是心動得很。

他倒坐在馬鞍前,兩腿屈膝夾緊馬背,用手將那物撥得近乎垂直豎立在南宮瑋小腹前,緊張地嚥了口口水,把那頸背盡力彎下去,撮著留下一個小小空隙,去親近那垂涎吐的龜頭凹眼。

他低下頭去,南宮瑋看不見他表情,但覺下那物腫脹難耐,雖經他雙手不住撫,卻也難紓慾望。

那龜頭忽被大力嘬,進入一個強韌有力又溫熱柔軟的地方,那地方一放一收的滋味妙極,更兼裡頭一團柔韌塊啜成頂端尖尖的,對著他馬眼頂鑽不已。

又把馬眼裡出的體盡數捲走,再靈活地來回掃著他龜頭邊緣的溝壑,竟將那兒了個乾乾淨淨。他先前自然也幹過南宮琛的嘴巴,此刻低頭瞧見的只有二弟伏在自己腹部的頭髮烏黑的後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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