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甚覺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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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靖書一陣茫然,道:“裡頭放著換洗的兩件衣服,還有乾糧,那狼星魁把我兩天的乾糧一氣吃光了,還好遇上小珏,不然我定要餓著肚子下山來…”南宮北翊一怔,隨即知道那狼星魁定是因為小珏緊緊追在後,又餓又累,卻沒空打野味做
了來吃,才會向他出手,但他終究不放心,虎著臉又問道:“包裹呢?”
“就放在小珏那裡。”谷靖書一直都老老實實的,其實除了遇上狼星魁那裡被他大段刪減了許多內容,其餘倒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南宮北翊目光一轉,見他站了這一會兒,好像已經完全適應了身體上的折磨,更是有些莫名的悒鬱,雙眉倒豎地道:“小珏殺人便殺人,卻為何會同你幹上那種事的,怕不是你故意勾於他!”谷靖書嚇得渾身一抖,囁嚅地道:“我…我也…我那時…在河裡洗澡…後來就…”
“哦?只是洗澡?”南宮北翊顯然不信,將嘴角朝下勾著,盯著他道“你以為小珏是那般意志不堅之人,只是見著你的身體,就會什麼也不顧了麼?”谷靖書惶恐不已,他實在不知道怎麼才能叫南宮老爺相信自己。叫他去問小珏?
…
更糟!那孩子一定會把自己看到什麼心動的情形一五一十完全說出來的,那時候自己還怎麼取得南宮老爺的好,要他接受一個
蕩成
的男人做自己兒子的屋裡人麼?
不,光是男人就已經夠天方夜譚的了!他也不知怎麼,忽然福至心靈,吭哧吭哧地道:“我…那時其實…在…在用手…““…”南宮北翊的目光變得耐人尋味,谷靖書覺得臉皮燒得快要灼穿出一個大了。
然而他近來每天都要臉紅,也顧不得那許多了,說是手總比說是正被狼星魁幹得如痴如醉來得好,結結巴巴地繼續說下去:“小珏殺了狼星魁,又看見我…
我的樣子…就走過來…“下面好像也不用說下去了,南宮北翊收回了目光,若有所思地,手指輕輕敲著桌面,隨即道:“安陽城外,青峰山下,谷家村,是麼?”
“是的。”谷靖書惴惴不安,慌張地補上一句:“老爺若要去查,能否…能否別提起我和小珏的事…”
“哼。
到我南宮家來做得小官,倒還嫌我們家給你谷家蒙羞了?”這話實在太厲害,谷靖書被他說得幾乎要哭了,連連彎作揖賠罪道歉,南宮北翊卻並沒有什麼怒
,自己沉
了一陣,忽然道:“谷靖書,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谷靖書茫然抬頭,小心地道:“老爺要帶我…見誰?”南宮北翊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站起身來,道:“見著了,你也許也會覺得很
悉,那個人也會想起一些事來。”他說著走到門口,吩咐一聲:“備馬!”谷靖書聽見腿肚子立時便一陣轉筋,回想起上次在馬背上被小珏幹得悽慘無比的情形──今天卻是被那串珍珠
著,不知道滋味…
究竟是好受還是不好受?不管怎樣,如果旁邊跟著的是南宮老爺,那谷靖書就絕對不會好受。他苦著臉一步步挪到門口,只聽馬蹄得得,果然牽來了兩匹雄駿的高頭大馬。
谷靖書瞧著甚至有些發愣,他突然想到,自己其實,應該還算不上會騎馬…***打腫臉充胖子的行為絕對不可取,因此谷靖書微一定神,決定向岳父攤牌:“老爺…”
“什麼?”南宮北翊那鋒利的目光令谷靖書心裡直打哆嗦,他戰戰兢兢地道:“那個…我不會騎馬。
“南宮北翊依稀好像是笑了笑,不過笑過之後手一揮:“我南宮家世代習武,莫說男兒,就是女子也要會幾手防身之術。你以前不會,今天就該會了。”說著對其中一名牽馬的僕人一擺手,道“送他上馬!”谷靖書立時就要哭出來了,其實他現在最重要的問題當然不是會不會騎馬,而是股裡頭還有東西
著,再在馬上那樣顛簸,只怕真就要醜態畢
了。
可是那名僕人也是南宮家的,論起身手武功自然比他要強得多,基本就無視了他微弱的反抗,拉著他的胳膊往馬旁一站,見他不動,乾脆彎下去將他一隻腳套上了馬鐙,另一隻手跟著就往他
部一託,要將他推上馬背去。
也不知那名僕人有沒有察覺到谷靖書股上的名堂,反正他才一伸手,側邊陡然便閃過來一道烏光“嗖”地打在他那隻堪堪觸及谷靖書
部的手上,清晰可聞的“喀嚓”一聲,那名僕人痛呼一聲撒手倒退,倉皇地跪倒在地,叫道:“三少爺…”那隻手垂在一邊腫起老高,骨頭已經碎了,事出突然,誰也沒料到會有此變故,谷靖書一隻腳還勉強踩在馬鐙上,聞聽僕人那聲“三少爺”簡直喜出望外地朝那邊看去,只覺這個人來了,自己便什麼也不用在怕了,道:“小珏…”南宮北翊可就不高興了,也同樣望向烏光來處,正是南宮珏丟了一枚暗器過來。他皺眉沈聲喝道:“小珏,不是讓你好好用功,怎麼不聽話?”南宮珏比他還不高興的樣子,嘟著嘴道:“你要帶靖書去哪裡?”
“這你不用擔心,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南宮珏已經走近那名渾身觳觫的僕人,還要威嚇似的瞪他一眼。
然後抬起頭來瞧著父親,道“靖書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帶他去哪裡,我也要去。”南宮北翊雙眉一豎,道:“你果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南宮珏默默地看了他一會兒,道:“別的都可以,但是靖書的事,要聽我的。”南宮北翊這可要被他氣壞了。
谷靖書原來安下的心也頓時懸了起來,不安地道:“小珏!”南宮珏轉向他,徑直走到他的身邊,將他雙手都抓起來道:“靖書,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沒…沒有…”要說欺負…分明就是你的欺負還在持續啊!谷靖書簡直想要苦笑,然而南宮珏認真的神卻也令他
動得很,所以也真不願意讓他為了自己同父親鬧矛盾。
南宮北翊倒也看出來南宮珏的決心,冷哼一聲,道:“你執意要去,那也由得你。只是見到那人,他還願不願意同你一起,那可就不一定了。”南宮珏聞言,抓緊了谷靖書的手,問道:“靖書,你會不願意同我在一起麼?”谷靖書羞紅了臉。
這樣光天化大庭廣眾之下要給他一個答覆,實在有些難為情。只是他知道南宮珏一板一眼的
格,不給他回答,他定然要等到自己回答為止,因此羞澀地搖了搖頭,將聲音低到只他們二人能聽見地道:“當然不會。我…我跟小珏回來的時候,就下定了決心,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南宮珏點點頭,伸手將他身一攬,身形往上一拔,輕巧地翻身落在馬鞍上,還是將谷靖書抱在身前,抓著韁繩回望父親,道:“走吧。”南宮北翊也不知有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臉
陰沉地跟著上馬,一抖韁繩,當先馳了出去。
南宮珏嫻地控著馬韁,緊隨而去。谷靖書坐在南宮珏身前,雖說不用擔心被馬背顛簸下去,卻不得不擔心起另一件事了,趁著這個時候,正好將那串珍珠和那
頭髮取出來,這種情形下,南宮北翊應該不會發現才對。
谷靖書咬著牙偷偷地把手探進袍子底下,一面注意著四周有沒有人,一面摸到前面,捻住了那頭髮,輕輕往外拉。只是那滋味卻銷魂得緊,他才一動,那裡頭便似被帶了刺兒的鐵絲擦刮著一般。
彷彿把裡頭所有嬌的地方都割出了口子,疼得他頓時紅了眼睛,忍不住一聲輕哼,往後癱倒在南宮珏的懷中。南宮珏察覺到他在做什麼,一手拉著韁繩,另一手往他
間輕輕一按,附在他耳邊道:“靖書,不喜歡這個麼?”谷靖書
著
氣,卻是因為他這一躺,
間珍珠愈發跳得歡實,那前頭的疼痛倒讓他
覺更
銳了些,竟有些不捨,只是搖頭,眼淚汪汪地道:“小珏,我…不管喜歡不喜歡,現在都不能
著它們…在你父親面前太過無禮…”南宮珏便微微撇著嘴角道:“這便是無禮,不是早就無禮過了?”谷靖書顫抖著將他那
頭髮一點點拔出來,愈是往外拔,裡頭被它貫穿過的地方便愈是留下了一星半點火辣辣的快
,讓他
不住在南宮珏懷裡蹭來扭去,後
裡的珍珠倒在這陣子昏亂的磨蹭中又
進去了一顆,叫他深恨起自己這副
蕩的軀體來。
好在街上人不多,又很快就出了城,道上行人就更稀少了,南宮北翊只在前面策馬帶路,別說谷靖書,就是南宮珏也不知道他要去找誰。
而且南宮珏也本不關心這個問題,只是摩挲到谷靖書那物鼓鼓地
脹了一會兒,終於軟下去,甚覺無趣,便命令道:“不準把珍珠取出來!”谷靖書
息道:“小珏,好小珏…今天你就饒了我吧,方才伯父就說是我勾
了你,我要是再出點什麼紕漏,定要被他掃地出門了。”南宮珏詫異地道:“你就是勾
了我,那又怎樣?我喜歡被你勾
,他要趕你走,我橫豎不許就是了,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