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卻竟柔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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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江湖有諺道:”寶藏埋天門,奇功隱玄冰。‘天門的寶藏還沒人見著,玄冰宮的奇功異術卻已然出現。江湖中人毫無所覺,不得不叫人讚歎南宮世家的深藏不,實力驚人。

“南宮瑋靜靜地看了南宮琛蒼白憔悴,愁眉深鎖的面孔一會兒,緩緩伸出手,抓住他身著的華美錦服,竟“嗤”地一聲,連同那薄如縐紗的半透明裡衣一道撕得粉碎。

底下人還沒看清楚,他已經一翻腕,將自己外衣刷一聲罩在南宮琛的身上,抱著他一步踏出,向船頭的戚雪棠尹半安兩人。戚雪棠不由倒退半步,道:“大少爺,我並非有意要傷二世兄,你何必耗費血,非要與我拼個你死我活?”

“你卻是有意要騙走他。”南宮瑋聲音語氣淡淡的,身軀骨骼卻在格格作響,竟是勁力充盈,令得身軀有了形似洗髓伐骨的反應。戚雪棠乾笑一聲,道:“二世兄那時傷心得很,我不想看他難過,所以邀他出來散散心。”

“傷心?”

“瞧見大少爺一騎馳出襄陵,他失魂落魄的一口就答應了我的邀請,可不是我故意騙他。”南宮瑋再踏出一步,他身上的傷口太多,又本沒有止血上藥,淋漓不止,看上去就如同一個血人,他的語氣卻還是一樣的鎮定。

“方才他一動不動的,半步也不能移,我就看不出這還是你無心所為了。”他說完這句話,雙眼猛地瞪大,目眥裂地喝道:“況我管你有意無意,膽敢犯我南宮家者,死!”身形同時一展。

雖然抱著南宮琛,卻還是大雕也似直撲下來,來勢凌厲!戚雪棠雙掌一揚便要戰,尹半安卻拎著他領子狠狠往後一拉,輕喝道:“接不得!”南宮瑋一擊未中變招再襲,那前一掌的勁風拂到船頭甲板,堅實的木料竟喀嚓開裂,恍如被巨巖砸中,令人觸目驚心。戚雪棠臉也變了,疾呼道:“棄船!”這第二掌自然也不敢硬接,同尹半安一道縱身後退,在船首一頓,竟往江中遁去。南宮瑋掌力沈雄,只是懷中抱著南宮琛,他動作幅度便不太大,免得令得二弟傷上加傷。瞧見戚雪棠兩人躍下船去,他兩步搶上,依然一掌拍下,卻見底下船腹打開小口,滑出一艘小船。

戚雪棠與一手拎著那隻黃狗後頸皮的尹半安落下去剛好就坐在船的兩頭。南宮瑋一掌打下來,兩人遠遠便聽得風聲凌厲,各各變,不約而同地倒身往江中一躍,便聽江面水聲轟然一響,起丈高水,水間那艘小船已碎成木板渣滓,全然無法再用。

戚家的那些僕人卻也跳下水去,那船腹中竟藏著不止一艘小船,他們駕著船再四散劃開,南宮瑋便追不上去,也沒有必要再追,便停下步子,口鼻中微微吐息,呼出的竟是血一般淡淡的紅霧氣。

南宮琛在他懷中肢體綿軟地趴伏著,赤的身軀上只堪堪裹著他那件也已經被刀劍刺出許多個窟窿的外衣,象牙般細膩的肌膚若隱若現,又染著一抹抹的血痕,更襯得他面白如紙,氣若游絲。

***南宮瑋站在船頭,仍是怒目而視,好在南宮家的僕人也已經尋得船隻追近前來,那戚雪棠雖不甘心,卻被尹半安抓著上了一艘小船,並不遲疑地遠遁而去。

南宮家僕人望見大少爺渾身是血地抱著一動不動的二少爺,真是群情憤,恨不得立即追上前去將戚家主僕打得落花水。

南宮瑋卻先行喝令他們上戚家這艘船檢查有無玄機,若是沒有,便僱了那些船工來,就將就這艘船重返襄陵,他卻要先入艙房為二弟運功療傷。吩咐完事情,他進入艙中,就近挑間艙房拐入進去,將南宮琛放到上。

南宮琛裹著的那件衣服本就只是鬆鬆垮垮披在肩上,這一放下,立時便將整副光的身軀都暴在南宮瑋的眼前。南宮瑋手伸出去,本來要搭在他的腕脈上摸摸脈象,結果這一眼落在他赤的身軀上,心神一蕩,手也跟著就不住在他膛上撫摸了一把,只覺多未見。

雖然惱恨他的離家出走,可最迫切的想法到底卻是將他立即壓在身下好好炮製一番才是。所幸他還看得見二弟頸側肩膀上的血跡,定了定神,終於摸到他的手腕。南宮琛的脈象並不虛弱,然而體內真氣卻似乎為什麼所阻礙,竟是凝滯不行,無法自行療傷。

他雖剛才就看出二弟是身不由己被那戚雪棠抱來抱去,卻也是直到此刻才徹底放下心來,又往二弟那蒼白憔悴的面孔看了一眼,心裡兀自有些憤然,暗想若不是你擅自離家外出,又豈會落得如此地步,被那戚雪棠捉著當做人質不說,甚至還被他的當眾那般褻玩,直是丟盡了臉面!至於戚雪棠所說“他見你一騎奔出襄陵,失魂落魄的便答應了我”之類的話,他卻是記不起來了。

不過現在怨恨南宮琛也毫無用處,南宮瑋一手扶起二弟,自己坐上去,另一手抵在他背後大上緩緩為他輸入一股內力。

南宮琛的身軀自然仍是赤的,南宮瑋雖打算使用這艘船,卻著實厭惡戚雪棠準備的那些過於華麗的衣物,又覺著二弟是在自己手中,並無大礙,索就沒給他穿衣服,只是將手從他腋下穿過去環抱住他,兩人身軀緊貼,那姿勢竟格外人。

他一運功,掌心便微微發熱,南宮琛氣血被他輸入的真氣催動,亦一聲模模糊糊的呻,身體由內而外漸漸變得火熱。那毒本不難祛除,南宮瑋內力到處,那毒便雪融冰消一般,化為一層薄薄細汗滲出南宮琛肌膚之外。

南宮琛真氣亦被他帶動,自行於體內運轉起來,面立時好了很多。南宮瑋抵在他背心的手掌,卻沒有將他放開,反而是將他面頰捏著轉過頭來側對著自己,瞧著那緊閉的雙眼,乾枯失的嘴,一陣心痛的同時又一陣蟲蟻齧心一般的嫉妒和恨意。

他明知道南宮琛被戚雪棠那般對待絕非自身所願,卻還是覺著憤恨。他將手指捺上南宮琛的嘴,低聲問道:“你在他身邊這麼多天,這兒是不是已經被他親過很多次了?”南宮琛還未清醒,如何能答,南宮瑋卻就將之當做了默認,冷哼一聲俯頭將嘴覆在他上,暴地著那顏淺淡的柔軟瓣,舌頭更是肆無忌憚地在那雙上來回舐掃蕩,將南宮琛吻得幾乎無法呼“嗚”連聲輕哼。

他把南宮琛的嘴反覆得豐厚豔麗起來,卻仍不滿足,接著又向那口腔內進攻。南宮琛牙關被他以舌尖強硬地撬開,被迫接受了他的進入。

他彷彿生怕戚雪棠也曾在二弟口中留下任何親吻的痕跡,依然將他口腔掃蕩遍了,才纏住那生澀的舌頭往自己口中掠奪。南宮琛除了快要窒息時的掙扎。

對於他的入侵與強橫掠奪都表現得極為乖順。南宮瑋終於吻得夠了,放開他的嘴看著那紅豔豔水潤潤的誘人瓣,忽然又是一陣怒意,將南宮琛身子往邊上一拉,抬起手掌便往那圓潤飽滿的股上“啪”地打了一掌。南宮琛雖是昏睡中。

也不由“嗚”地泣了一聲,肢扭動一下,委屈地喃喃念道:“大哥…”

“你還想得起我這個大哥?”南宮瑋聽著卻毫不心軟,又是一巴掌打下,掌掌到,清脆響亮,竟好像聽也能聽出那肥厚多部有多麼光滑結實,南宮瑋聽得滿意,下體一脹,雄然便隆起了。

他其實身上也有許多傷,只是他卻並不在意,下體再有反應,便不由蠢蠢動,下手打股時雖毫不留情,放下南宮琛的身子時卻小心翼翼,另一隻手已經抬起他一條腿,將自己的大腿欺入他的腿間,近那許多未曾親近的小小口。

他上一次與南宮琛做這事,便是沒有顧惜南宮琛的受,連潤滑擴張也沒有便硬生生頂了進去,將南宮琛撐得後帶傷,了不少的血。

這回他一頂到那口,本也還是那般暴強硬的心態,但眼角一瞥南宮琛頸側裹著傷口的布條,略一猶豫,終究放緩了動作,先探了一隻手到他底下,輕輕入那粉的小

南宮琛立時發出一聲似拒還的呻微微地輕扭,那眼雖沒經他長滋潤,卻竟柔軟得很,他只了一下,便覺那穀道內軟重重夾著手指,倏然啜著它往裡入,竟飢渴無比。

南宮琛同時嗚咽地道:“不…不要…大哥…我、我要大哥…“一面說,那後便一面一收一放地吐著他的手指,火熱柔滑又緊緻細膩得如同跌入了棉花窖。

南宮瑋心中一驚,被他嘬得心猿意馬的,恨不得立即翻身騎上去將他鞭撻至哭叫不休。只是他一驚的同時亦是心頭一寒,眉宇上瞬間罩了一層惱怒的薄霜,手指“噗”地出來。

那隻手找準南宮琛股上最多的地方,又是“啪”地一聲狠狠打下,喝道:“小琛,你這裡果然被他碰過麼!”***南宮琛被他打得身子一縮,怕冷的小貓兒似的蜷曲了‮腿雙‬,卻並未回答。他尚在昏暈之中,連南宮瑋的話也未必聽得見,又談何回答?南宮瑋卻是氣惱得很,手掌按在他柔軟而彈十足的上,實在壓不下心頭的憋悶之,乾脆將他蜷起的腿拉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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