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飽受蹂躪裑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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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東西上早被他沾染滿了,被裹著的那顆銅球震顫著滴落好些水
。谷靖書這才得了一刻的消停,那
在陰莖裡頭的簪子固然還在,但不被轉動,卻也輕鬆得多。
南宮珏看他表情和緩下來,便也放柔了嗓子,道:“靖書,你說過的話可不能忘了。”谷靖書勉強抬了抬眼,卻輕聲嘟囔道:“我不要害人。”南宮珏眉微微一揚,道:“怎麼害人了?你練那功夫,我也只准你同我一個人
歡,你想害也害不著誰。”谷靖書不由吃吃地驚道:“那卻不是要還了你?我不…嗚!我不要害了小珏…”原來他本想說“我不幹”的,一眼卻瞟見南宮珏手指困下來,放在了自己那還顫巍巍頂著玉簪花朵的陰莖上,那心頭一嚇,可就沒膽子那般直白地拒絕了,只好臨時改口。誰知少年
本就不曾理會他是否改口,五
指尖依然是攏著了那支簪頭,輕輕捻著微微搖動,雙眼漫不經心地眯著,道:“到你練到能害人時,也害不了我的,何況雙修之法,又非是僅有采陰補陽一途。你想得可是太多了。”谷靖書先前被他從前面
進裡頭,本就是高
來臨之際,對於那裡被玩
的快
體會得並不細緻,只是洪水般地猛然包圍了他,太過猛烈的勢子叫他反而有些承受不住,此時少年再次玩
起來,那快
還是一般的強烈,只是少了後
的刺
,這力道他便也能夠承受了。
只覺那被少年攪動著的內裡仿如滿盛歡愉的湖泊,給他以那簪子一絲絲地攪出了許多豁口,淌著快活的溪
便一道接一道地往身體四肢竄去,竟享受得很。他也不由地輕聲哼哼起來,羞怯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麼?”南宮珏嚴肅地道:“自然是真的。武學上的事你不聽我的,還能相信其他什麼不可靠的人?”他的手卻還在撥
著那簪子,谷靖書咬了咬牙,鼓起勇氣道:“可是你給我
這個…和那什麼雙修功法便沒有關係吧?”南宮珏正玩得不亦樂乎,聞言只略一頓,便道:“自然有關,做那雙修之功,要緊的便是受到極樂而堅忍不洩,將那歷經煉化的陽
化為純正元氣…靖書你還遠遠達不到這個標準啊,我們多練幾次,叫你學會了忍耐便好!”只是他這話中為己打算的企圖,就是谷靖書也聽得出來,只將一雙眼睛默然地望了他一陣,望得少年自覺話語中諸多漏
,方才悻悻然地停了手,道:“既是雙修,本來我也當同你一道。只是我練的其他功法已有很深造詣,陪陪你是無妨,卻沒法真與你一道練起。所以用些工具之類也屬正常。”他講完這話,才又極不情願,戀戀不捨地捏著那支簪子,像是要摧毀什麼寶貴的藝術作品般緩緩將它
了出來。
谷靖書卻是全身都放鬆了下來,輕了口氣,道:“這樣厲害的東西,等我真的練好了功夫再來才行。現在被你這樣捉
,怕是幾天也緩不過神來。”南宮珏聽著心急,俯身將他半抱起來,道:“我這就找個功法秘訣來教你!”谷靖書徹底解放了全身,也有心思考慮其他了。
嗅到自己身上滿是怪味,臉紅地道:“好歹讓我先洗個澡。”接著覺察到少年其實並沒有出來,又有些愧疚,低聲又道:“你也不要只顧著我快不快活,我卻是想讓你快活的,這樣可不難受得很?我雖然動彈不得,你卻儘管
進我裡頭
出來便是。”少年倒是並不在意,他本
已足夠堅忍,有時為著要多
這青年幾次,便能忍著一直不
,何況他今天本來立心就是要盡情地觀賞谷靖書被
得快活到極致的高
模樣,對於自身的需求反而並不那麼強烈了,不過聽了谷靖書這番甘願為己的話,他心裡頭也是甜滋滋的,便在這青年的耳背上輕輕啜了一口,道:“這我自然曉得。
你這樣乖巧,我卻是捨不得對你太兇了,好靖書,洗了澡便將那功夫練起來,以後我們再行事,卻也少些顧慮,如何?”谷靖書思忖著他的心意終是不可違背的,雖有些前途難測的憂患,卻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道:“都聽小珏的就是。”南宮珏心意達成,臉孔上也有了些笑模樣,將他抱起來舉步往出口走去。只是走去的途中,到底忍不住那心頭的瘙癢難耐,順手便擄去了好些從未見過用過的新鮮玩意,叫谷靖書直是有些哭笑不得。
***且說那南宮珏與谷靖書在家中如此這般肆無忌憚,卻怎麼沒人管束?原來家中除卻他們,卻著實沒什麼能做主的人了,老管家、南宮瑋追著南宮琛而去尚未回來,那南宮北翊從去了郊外田莊,卻也一連十數天沒有音訊。
反正府中沒什麼大事,他們住的又偏僻,所以倒算是相安無事。反而南宮北翊那邊,卻折騰得直是有些焦頭爛額。
原來他當去到谷雲起那裡,本是存著好生與谷雲起調
情,一面享些許久不曾享過的魚水之歡,一面趁勢便從谷雲起那兒再打探些天門谷氏的秘密的心。
哪知兩人相見,那情不但沒曾增進,卻是更增厭憎。南宮北翊心頭火起,好一頓慘無人道的折磨凌辱,將那本就病懨懨的谷雲起
得十條命也去了九條半,此後躺在
上竟是半晌連出的氣兒也沒有了。
南宮北翊素剛愎,凡事只當自己是絕對的正確,錯的自然便是與他作對的旁人,因此指使兩名僕人對谷雲起做了那種再也無可挽回的錯事,他心頭縱然亦是煩悶之極,卻兀自不肯去想自己的問題,只一味固執地以為那是谷雲起不肯順從自己的錯。說他心中不曾後悔,那是假的。只是他從來不曾以為那種心頭煩恨之意乃是後悔。
他在當年親手得少彥自殺之後,也曾有過這種煩悶心緒,然而那時他將那股怒火全朝著谷雲起發洩而去,是以那煩悶也就沒怎麼困擾過他。
此時谷雲起卻再經不起他的折騰,他在谷雲起前呆了良久,總是僥倖地想著等他好好休息一陣,身體將養好了。
便依然如以往一樣──或是將他那硬脾也磨滅了更好──兩人便在一處,好好過些
子。他往常從未如此心煩意亂過,雖然往好處揣想著,那心中卻依然懸惴惴的,儘管嘴硬得不肯承認。
其實卻明白谷雲起十有八九是再也不會好起來了,他曾將谷雲起打得口吐鮮血也沒眨一下眼。
他曾看著谷雲起內傷發作,痛得面青白,縮成一團也無動於衷。他曾大肆嘲笑谷雲起,笑他識人不明,笑他痴心妄想,笑他竟還能忍辱偷生,一直活下來。
谷雲起為什麼要活下來,那其實是他一直想知道的,因為那多半便與天門留下的秘密有關。谷雲起從不透那個秘密,卻讓他極為憤恨,所以更是加倍地嘲笑谷雲起喜歡自己。
越是嘲諷,便越能讓他自大的心得到滿足。谷雲起對他的反抗再烈,在他看來,那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谷雲起是個固執的人,無論哪件事上都是一樣,所以每次他記起谷雲起當初脆弱地蜷縮進自己懷中,將自己當做是唯一的依靠時,便更篤定谷雲起對自己的愛意從未改變。
所以一旦自己願意與他親近,親熱,他還怎麼可能在保持住那副三貞九烈的態度來拒絕自己?谷雲起卻真的拒絕了,他再無法嘲笑谷雲起喜歡著自己這件事,他甚至發現自己以往因之而生的所有自高自大的念頭可能都錯了──他卻怎麼能忍受自己錯了?更無法忍受的是谷雲起竟然說出“想起你也從來只有噁心”這種話。也許那只是出於自尊的偽裝。
然而南宮北翊多年來以為自得的驕傲被深深刺痛,卻不想再給他冠上這樣的理由。你有什麼自尊可以維護的哪,不是已經被千人騎萬人壓了麼?只是南宮北翊又一次沒想到的是,這個本來是報復谷雲起的行為,卻連他自己也惱恨了起來。
谷雲起其實還是喜歡他,依戀他的。不然在被強姦的時候,也不會那樣拼命向他求救,然而睚眥必報的南宮北翊卻冷冷地拒絕了他。
誰讓你拒絕我的?被拒絕的滋味並不好受,你現在知道了?榻上谷雲起人事不知,南宮北翊光是要將自己從那些繁蕪的思緒中平復下來,就耗費了許多的
力。
但他一看見谷雲起枯槁失的面容,木無反應的神態,便又煩亂起來,他拒絕卻想假如自己那時伸出手去,將他從那兩名僕人手中抱回來,谷雲起又會是怎樣的反應。
像馴服的貓兒一樣乖順的谷雲起,他從未見過,也想象不到。他見過他黯然傷神的樣子,見過他悲痛絕的樣子,見過他微微的笑,溫和的眼,他也記得他震驚失神的模樣,橫眉怒斥的神態。
但谷雲起永遠是溫和下藏著固執的堅決,所以即使在他偽裝得柔情似水的時候,谷雲起也不曾一味貪戀他的懷抱,得夠了溫暖,便重又站起,自己朝前走去。
這一回,他還能重新站起來麼?南宮北翊目光掃過他的面容,他飽受蹂躪的身軀,一觸而收,倉皇的逃兵一樣匆匆掠過,竟有些不忍看得太細,太久。
就是這匆匆幾眼,他的心中也湧動著血氣翻騰的難受。他一再地壓下那種不正常的情緒,竭力保持著自己向來的表情神
,要讓思維也回到“正常”的路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