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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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派,而是我和國師自動請命。”花貴如道:“皇上生相當文靜,甚至有點憨,許多官臣都陽奉陰違,全國各處又有叛軍,若那批寶藏落在他們手裡,必定帶來災難,是以國師才親自出尋,以免他人捷足先登。”

“皇上既然當的那麼辛苦,那還當個什麼勁?”

“不能亂說話。”花貴如急聲道:“那會誅九族的。”洪金寶聳聳肩,雖未再說話,但態度上卻已認定這種皇上不當也罷。

花貴如道;“皇上是群臣心靈所在,不是他說不當就不當,以後見著皇上時,千萬別說這種話,記得了沒?”

“記得啦!”洪金寶想笑:“伴君如伴虎,我可明白,我會萬分小心應付。”花貴如出滿意微笑,這小子倒是玲攏心,不像外表那麼笨。接下來該是如何套出寶藏下落了。

她面有難說道:“本來我是不該問的,但都已坦白開來,我只想知道寶藏到底在準手中,它安全嗎?”洪金寶心念閃著,終於扯上主題,他當然不能說只取出少部分,那銅棺山那堆人準會把整座山翻挖過來,寶藏將不保。

若說在自己身上,她是否會糾纏不清?要是說在慕容寒雪身上呢?想必定會給他添來無數麻煩。

幾乎都無兩全其美辦法,洪金寶只好故做神秘地說:“我找到它了,而且放在另一萬無一失的地方。”他想,如此一來,花貴如可能會更煩人,然而卻可惜此保住自己命,以免遭受任何可能突如其來的暗算。

花貴如聞言不喜上眉梢,驚叫聲“真的”?好似自己也發了財般笑得萬分開心。

洪金寶聳聳肩:“說不定我現在已是全國首富了呢!”花貴如欣喜不已,然則為了不讓洪金寶起疑,她不願再提及此事,只道:“只要寶藏在你手中,我就放心了,那些非分之徒將一無所有,自然也不能作怪了。”洪金寶笑的更是得意:“那當然,我藏的比什麼都隱秘,任誰也別想分杯羹,那已是我私人財產。”

“慕容寒雪呢?”花貴如道:“他不是跟你一起挖寶藏?”

“是一同挖寶,至於藏寶嘛!”洪金寶笑得:“我哪能讓他知道。”

“那他不就一無所獲?”

“有啊,分他兩箱夜明珠也算夠他逍遙一輩子了。”花貴如頻頻點頭:“如此處理最為恰當,因為越多人知道越不安全,我也不想問你太多,免得你說我另有目的,來,我敬你。”抓起酒杯和洪金寶相飲而盡。

花貴如神情轉為幽怨:“事情都已說明,不知你還要不要我這落魄的郡主?”

“這個嘛…我考慮考慮。”洪金寶故做為難,瞧得花貴如緊張萬分,他才一笑:“要我答應很簡單,只要你不再去跳那脫衣舞就成了。”花貴如登時心花怒放:“我不會,就算想,嫁了你,已變成女人,也沒資格再跳了。”

“誰說的,只有資格跳給我看。”洪金寶一時心大發,又撲上去擁摟美嬌娘,惹得花貴如直叫壞壞壞,隨也不了‮情調‬,雙雙再次擁吻起來。

沉醉愛情美妙世界之中,哪還顧得了什麼。動機、陰謀?

一連三天,洪金寶夜沉溺於溫柔鄉中,早已經樂不思蜀。

三天之間的水融,他似乎動了真情,尤其花貴如半句未再提及寶藏事、他哪還記得美人背後仍有居心。

老想著把她娶過門,不但有了財富也有了美嬌娘,簡直雙喜臨門,天下兩大樂事全包了,還有啥遺憾可言。

於是他決定回家向二叔稟明,這是禮貌,尊敬上的舉止,至於二叔答不答應,那已不重要了。

花貴如本想伴他去見二叔,但洪金寶想她生來帶媚,恐怕不適合老人家眼光,遂把她留在雪花莊,自己回到那空置已久的小船,劃回老家去了。

洪家宅院後門正通河道。洪金寶劃到家門,輕輕鬆鬆得以啟門面臨。

二叔正在前廳上香膜拜關帝君,忽見侄子回家,欣喜不已:“你跑到哪兒去?老爺好幾次都想請你過門宴客,害二叔緊張得緊。”趕忙拜完,上線香,一張老臉難得笑意人:“怎麼樣?晚上過去一趟吧?”自從侄子帶回慕容寒雪,使得他老臉生光後,對洪金寶自是另眼相看。心想著該是自己老來運轉,後將可安享餘年了。

洪金寶瞧他一頭灰髮漸疏,心頭亦生不忍,遂點頭:“老爺的事,我去應付就是,您不必如此勞,該享清福啦!”

“這哪算勞,是在享福啊!”二叔笑不合口:“我從來沒想過你會立大功,真是洪家祖上有德,咱總算抬得起頭來做人了。”洪金寶暗自說道:“我天天也抬得了頭。”話聲卻附和著二叔。

隨即和他閒聊一陣,得知慕容寒雪來過兩趟,大概是放心不下那批寶藏,找個時間跟他談談也好。

從大廳聊到天井那大樟樹下,二叔開始泡起老人茶,看來十分幽閒。洪金寶始提及婚事。

“二叔、我想結婚了。”洪金福滿是驚詫,到口的茶又吐出來:“啥,你要結婚?!”大概自己打一輩子光,早忘了結婚是啥事情。才會如此大驚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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