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刁難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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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練功坪練功者忽見兩名守衛被打傷,怒不可遏衝來:“你敢打本王守衛,找死。”洪金寶此時方瞧清這人頂多二十上下,生得壯中帶秀,可惜眼角過小,又掛著一副朝天鼻,行起路來大搖大擺,直若目空一切,讓人瞧不不太習慣。

瞧他一出手即是蒙古秘絕擒拿手,若被那猛勁扭著,準落得骨斷向裂。

洪金寶本就想殺殺他威風,照樣絕招侍候,斜側身子閃過擒拿,左手一招穿千龍猛轟出去,打得那人跌跌撞撞連退七八步靠在古松旁的巨石碑,方止住倒摔命運。

那年輕人撫著痛,口角已掛血,表情卻更為嗔怒;“你敢傷本王,來人,把他剁成醬。”一聲大喝,左側花園突又來數名喇嘛,洪金寶但覺這群喇嘛和三環佛陀那群不一樣,前全掛著似是骷髏的拇指大白佛珠,個個臉更是兇殘。

他瞧的不,自是大打出手,更把屠龍絕學斷千龍施展開來。

但見手著千龍幻化,彌罩五丈方圓,任那喇嘛如何攻堅躲閃,只要被罩及,頓如斷線風箏摔出。

三招未到,兩人手摺,一名斷腿,另一名口挨掌,早倒地不起。

洪金寶輕易放倒他們,心念這些人充其量只能在宮庭中躍武揚威,若淪落江湖恐怕連二都不如,實是費他這絕頂高手力氣。

不再找他們比鬥,把目標對準這看來豬哥的朝天鼻年輕人是何來路,怎如此無法無天,妄為託大。

近一步,那年輕人則退一步,驚懼中仍霸著聲音;“你敢對本王無禮,不想活了。”

“我活的很好。”洪金寶斥笑著,故意撥著金牌:“你才不想活了,敢如此對我大吼大叫。”

“金牌又算得了什麼。”年輕人怒斥:“看到皇太子還不下跪,我現在就叫父王收回你金牌,再誅你九族。”洪金寶稍愣,沒想到這光著上身的不起眼小鬼會是皇太子。

然而僵局已造成,又有金牌在身,這是皇上親賜,用來管教宮中任何人。

想及管教,他心念一閃,或者皇上目標大概就是這位狂妄的太子。就算皇上非此意,如此狂少年也該管管,他遂橫下心來管到底。

一個箭步又自近皇太子,一笑:“你別心啦,就是你父王派我來收拾你,認命吧!”

“父王他!”聞及是老爹派來收拾自己,皇太子頓顯緊張:“他敢,我跟娘說去!”說著縮頭即想逃。

“沒那麼容易。”洪金寶斜身又將他截住,訕笑道;“原來還有個皇后給你靠,難怪這麼囂張,如今碰上我你註定要倒黴,走,跟我回宮接受再教育。”

“你敢抓我?”皇太子兩掌如豹攻來,企圖迫退敵人而脫逃,豈知洪金寶早有防範,待他兩掌近,始伸右手往下切,打得他雙掌生疼,復又一巴掌甩得他左臉現指痕。

“你敢…”皇太子已被甩出淚水,戾氣極熾:“你找死!”突又拚命反攻,爛打、爛劈已毫無招法可言。

“教訓你還耍狠,非得把你擒回去修理不可。”洪金寶心下一橫,甩他兩巴掌,猝又點他道,皇太子應聲倒地,他始滿意瞧著那群受傷喇嘛及護衛:“回去告訴他娘,就說他爹把他兒子抓去管教管教,如果你們怕掉頭,躺在這裡裝死也可以,最後祝福你們平安無事,再見,不,別再見的好。”招招手,洪金寶始扛起皇太子大搖大擺走人。

穿過御花園,任誰也猜不出光著上身的傢伙會是當今太子,還以為是新任將軍抓的逃犯,避著避著,倒讓洪金寶風風光光把人抬回廣寒宮。

把皇太子重重丟於地面,那身骨撞上硬厚大理石地板。

痛得他醒神過來。

洪金寶已搬來一張太師椅頓在他面前,翹起二郎腿一副風涼地說:“從今天起,你歸我管教三個月,希望你好好合作,免得受苦受難。”

“放,你敢!”皇太子不甩,甩頭即走。

豈知洪金寶隨手向左窗書桌那本古籍,往他後腦砸去,叭然一響,打得他滾摔地面。

皇太子怒意更熾,厲吼著外頭:“來人嘛,惡徒想謀反!”話未說完,洪金寶早掠向他身前,一掌摑得他耳面生紅,他冷笑:“誰造反?我看你才想造反,年紀輕輕竟也不甩你爹,還私養鷹犬,目的何在?”他早從花貴如口中聽及這位皇太子野心,老是要求軟弱父親早讓位。

他本是不信,哪有如此兒女,但今碰上他不理金牌,且連手下都狂妄大膽,倒信了幾分,始敢一見面就甩皇太子耳光,想來個殺雞儆猴。

皇太子仍想頑抗,洪金寶卻毫不留情痛揍他一頓,三分鐘未到,他已是鼻青眼腫,哪還敢再吭半句話。

“再說啊,皇太子有何了不起,落在我手中,和囚犯沒什麼兩樣,再耍狠啊,簡直找皮痛。”洪金寶一抬手,皇太子驚惶又抱摟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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