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父女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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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過了兩個多月…
山莊上發生了一件大事,那是汝州俠楊公久與他的好友劉廣泰在半夜裡被人狙殺,摘去了腦袋。
他們倆人因為在山莊上無所事事,白天結伴到洛陽城郊覽勝,晚上就在三清宮住下,那地方是在山莊的最前哨,因為是道觀,就由武當門下負責駐守,夜防備也很森嚴,怎知就在一夜間出了這麼件無頭血案。
燕青在清晨接到通知後,立刻前去查看一遍,結果一無所獲,只斷定一件事,就是這兩個人是被血滴子摘去了腦袋,而血滴子是大內的暗殺武器,白長庚率眾遠來拜山,曾經顯示了他的威力,怎麼又出現了呢?
楊青青與劉小鶯,痛老父之慘死,哭鬧著要到大內去報仇,她們認為這一定是白長庚的報復行為。
可是燕青卻不這麼想,白長庚是被強永猛挫敗的,他們瓦解了齊天教,對白長庚只有好處,要報復,也該找強永猛才對,說什麼也不會報復到他們頭上,這一定是強永猛傷愈復出,對他們所作的示威之舉。
不過血滴子是大內秘器,怎麼會到強永猛手中呢?
想了半天,最後才記起由巴魯克帶來的血滴子,又由公孫述帶走了,則公孫述又是強永猛遣至大內的監視人,強永猛很可能由公孫述手中得到了血滴子,可是真要有這種情形,白長庚應該暗中通知他們才是呀!
白長庚如果想飛黃騰達,強永猛才是他的阻礙。
說什麼他也不會幫著強永猛來對付他們呀?
大家胡思亂想,做了一夜的猜測。
第二天,又發生了幾件血案,死的都是上清宮中的武當門人,死狀如一,摘去了腦袋,留下了六具無頭屍體。
由屍體上判斷,無疑又是血滴子的傑作,這下子連燕青也沒了主張。
兇案都是在上清宮中發生,似乎是行兇者找定了這個地方,追究可能,自然是強永猛的嫌疑最大。
但強永猛的對頭是山上諸人,專在上清宮行兇又是為了什麼呢?
無可奈何之下,他們只有放棄了上清宮這個據點,讓它空了下來,山上各處的防備卻更加強了。
一連幾天沒有事,就在他們緊張的心情稍稍鬆懈一點的時候,鎮守第一關的劉小鶯與杜月華又雙雙伏屍門下,連同被殺的還有另外四個少林門人,他們是分作兩路巡邏會師的,而被人在暗中狙殺了,現在看出,他們沒有抵抗,也沒有打鬥的跡象,連他們身上所帶的鳴警火炮也沒動用過。
那是燕青心設計的緊急聯絡工具,可以藏在袖子裡,隨手一拋,就能產生一溜火光,沖天示警。
燕青還特別告訴每一個巡守的人,只要一發現敵蹤,立刻發炮告警,再作其他的禦敵行動,以便山上迅速支援。
這六個人都有一身好武功,而且都是結隊行動,居然也被集體暗殺了,可以確定行兇的必不止一人,而且每個人都練使用血滴子,才能做得如此乾淨利落。
不到十天的工夫,已有十個人不明不白地送了命,燕青再沉著也沒了主意,分析目前的狀況。
藥師沉思良久才道:“動手行兇的人不會是強永猛,卻一定是他手下的人,而且這些人必然是強永猛由此地帶走的,悉山上的情形,才會找到那個適當的地點下手,上清宮不必說,這第一道關口,只有這個地點有兩株大樹可以掩護藏身,他們在樹上,做出一點響動,引使那兩隊人前去查看,隨後突然拋出血滴子,才能無聲無息地,將六個人在同一時間內殺死,連鳴警的機會都沒有。”李靈鳳檢查一下屍體後,道:“我知道是誰了。”燕青忙道:“你知道下手之人?”李靈鳳道:“是的。”燕青急道:“到底是誰?”李靈鳳道:“劉小鶯與杜月華的手臉有被蝶須針擦傷的痕跡,那是花蝶影的獨門暗器,我想下手的一定是花蝶影手下的十二金釵,她們一半人髮針引開被害者的注意力,另一半人下手拋血滴子,雙管齊下,才使人無法抵抗。”管翩翩也看了一下道:“不錯,每次被殺的人不會超過六名,就證明是十二金釵的行動,她們的功力較差,只能偷偷地殺了人立刻離開,不敢深入,而且蝶須針與血滴子是同時施為的,所取的部位都是頭部,劉小鶯和杜月華的警覺
較高,還能用手擋一下,其餘的人,恐怕是頭部中了針,又被摘去腦袋,所以毫無痕跡可尋。”燕青道:“不會是別人嗎?”管翩翩道:“不會,也只有十二金釵,才會使用蝶須針,也只有她們,才會留下那一點痕跡,假如是花蝶影自己出手,劉小鶯她們
本無以警覺,也不會用手擋了!”燕青道:“她們是強永猛派來的該是沒問題了,只是強永猛此舉何意呢?他如有意報仇,為什麼只派些庸手?”管翩翩道:“你別小看了十二金釵,她們的武功不凡,又有蝶須針利器,加上血滴子,差一點不是她們的對手。”燕青道:“強永猛總不會認為十二金釵就可以對付我們了,無論如何,十二金釵不能算是高手。”管翩翩道:“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另遣高手來呢?”燕青道:“我在洛陽四處秘密設耳目,凡是齊天教中稍具身手的人前來,無論化裝多麼神奇,我都會知道,只有這十二金釵,我沒太加註意,才讓她們混進來。”藥師想想道:“我想強永猛的用意,在製造我們的不安,一則示威,一則
我們放棄這個地方,所以才派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前來擾亂一下,否則他們昨夜得手之後,應該可以進一步作更大的擾亂,十二金釵功力不足,所以才得手後,立刻退走,慢慢再等下一次機會,前幾天我們防衛較嚴,她們不是毫無行動嗎?”燕青點點頭道:“那我以後再加強防衛,每隊的人數增多,看她們是否還能再施暗殺的手段。”藥師道:“我們不能老是守在這裡捱打。”張自新道:“對,我們要爭取主動,先找到強永猛,加以反擊,像這樣下去,我們的人損失太大…”燕青苦笑道:“兄弟,你以為我不著急?可是強永猛藏得太隱秘了,幾個月來,連一點影子都沒摸著。”張自新道:“今天晚上我們可以安排一下,等她們再來的時候,捉住一個,就能問出強永猛的下落了。”燕青想了一下,道:“好,我來安排,不過出動的人不能夠太多,人多目標太大,她們就不敢現身了。”楊青青立刻道:“我一定要參加的。”燕青道:“你先別
動,我會安排。”楊青青道:“我爹死在她們的手中,我要宰幾個,給爹報仇。”燕青苦笑道:“豈止楊老伯一人的仇,凡是我們這邊被殺的人,我們都有義務為他們報仇的;今晚算你一分好了,另外我要張兄弟、沙麗跟靈鳳小姐幫忙。”管翩翩道:“你們幾個人就行了嗎?”燕青道:“夠了,對付十二金釵,我們任何一人都夠了,為了要捉活的,才要多幾個,您上一輩的實在不敢驚動,否則她們會嚇得不敢
面了。”藥師點點頭道:“也好,不過你可要十分謹慎,我們的人再也經不起任何損失了,尤其是你張兄弟…”燕青以充滿信心的聲音道:“弟子知道,師父放心。”藥師想想又道:“對於你處事的能力我是很放心的,但是有一點你要注意,如果來的僅是十二金釵,見到你張兄弟一定不敢出手,你還是白忙一場。”燕青笑笑道:“弟子會給她們安排一個最好的機會,在求功心切的情形下,她們捨不得放棄這個機會的。”藥師道:“好,就
給你去辦吧!”燕青道:“是的。”於是燕青把張自新、小沙麗、李靈鳳、楊青青等四個人找在一起,商量了一陣子,便分別去做準備。
入夜,月黑無光,正是夜行人出沒的最好時機,張自新和小沙麗、楊青青三個人擔任第一關的巡守工作。
他們在門樓上圍著一口小火爐談天。
好半天,張自新神情微微一動道:“看來今天不會有事了,都是燕大哥太緊張,硬派我來值夜,延誤我一天的功課。”楊青青笑道:“莊上不明不白地死了這麼多人,得誰也不敢來守夜了,燕大哥判斷來人必是高手,只有你才能製得住,你還是多辛苦幾天吧!”張自新道:“我不是怕辛苦,而是這幾天是我練功最緊要的關頭,一天都不能耽誤,否則強永猛來了,我就無法與之一拼了!”楊青青道:“張兄弟,說句老實話,假使強永猛再來,你真能夠勝得了他嗎?上次只是僥倖…”張自新笑道:“如果讓我有足夠清靜練上幾天,我相信一定不會弱於他,只是這幾天就無法靜練了!”小沙麗道:“張大哥,其實你照樣可以練功的,今天不會發生什麼事,你何不就在這兒練功呢?”張自新道:“不行,我運功時,必須要很多人在旁守護,因為我進入練功情況時,全身就像死了一般,一個時辰之內,毫無行動的能力,前幾天練功時,所有的老人家都出動替我護法了,才疏於防備,給敵人潛進了好多人,今天他們都分到四下巡守了,沒人護法,我不敢練。”楊青青道:“你難道不能在白天練功嗎?”張自新道:“不行。”楊青青道:“為什麼不行呢?”張自新道:“一天之中,我只有在子時這一個時辰可以練功,因為那時是周天
換的時刻,月到中天,是天地
華宣洩正盛之際,而且必須在每月的望月之
,就像今天晚上,望月而為雲掩,
華未透,是個絕好且難逢的良機,可惜要白白地
費掉了,錯過了今天,又要等上一個月。”小沙麗道:“既然你的練功如此重要,就不要錯過,我和楊姐姐給你護法行嗎?”張自新道:“如果沒有人來打擾,
本就不必人來護法,怕的是有人前來,你們就難以應付了。”楊青青道:“那不要緊,敵人現在還沒有進來,燕大哥他們在前面守望,我們也去幫他的忙,將來路封死,你一個人在此安靜練功,等一個時辰後再來叫你。”張自新想想道:“好是好,就怕你們不小心,放一個人進來,就會把我害慘了!”楊青青道:“我們順路關照管仙子與雲老來為你守護,你也真是的,這種緊要關頭,為什麼不早說呢?”張自新道:“我沒想到今夜的天氣會如此理想,有這樣一天,可以折得上幾天的苦修呢!
白天因為死了許多人,我不能為了自己,而害別人送命,才沒說出來。”楊青青道:“這怎麼能說為自己呢?你的功夫不練成,強永猛來了,我們誰也擋不住,如果你早說了,大家拼了命也要護持你練功,現在還來得及嗎?”張自新道:“現在剛子時,還不算晚。”楊青青道:“那就別再耽誤了,你立刻開始,我跟沙麗前去會合燕大哥後,馬上請人來給你護法。”說完,兩人匆匆地走了。
張自新稍候片刻,又到四處看了一下,見四周無動靜,才回到門樓中運了一下氣,盤膝坐定。
然後一手探出,頂在桌子上,全身倒立,成了個倒豎的三角形,全身就以一指為柱,另一臂則曲肱護住面目。
片刻後,門樓外的大樹上落下兩條黑影,身形苗條,雖然面目俱為黑紗所罩,仍可看出是兩個女子。
她們來到門樓窗下,扒著看了一下。
其中一人道:“大姐,你看他是否真的運功人定了?會不會是騙人的?”另一人道:“我看不會吧!七妹,我們隱藏得很秘密,又是從秘道進來的,他們絕不會知道,而且張自新從不騙人。”七妹道:“那我們下不下手呢?”六姐道:“他的護身真氣已與教祖差不多了,普通兵刃暗器傷不了他,即使血滴子也毫無用處,下手很難。”七妹想想道:“那我們只好放棄了!”六姐不捨道:“除去張自新可是一件大功,你我的地位立可提升幾倍,這個機會錯過了實在可惜。”七妹道:“可是我們殺不死他,又有什麼辦法呢?”六姐道:“他不是不能動嗎?”七妹道:“不能動又有什麼用,血滴子的使法是由上而下,他的頭朝下,怎麼把血滴子套上去呢?”六姐想想道:“假如他真的不能動就好了,我們可以拿著血滴子按到他的腦袋上去,就怕他是假的。”七妹道:“我們試他一下。”語畢一抬手,出兩點銀光,正是奪魂追命的蝶須針。
可是打在張自新的身上,毫無作用,離他身體還有寸許,就會被他體內的真氣落下來,張自新也沒什麼知覺。
六姐道:“他的護身真氣是厲害,不過他不能動也是事實,我們可以照剛才所說的方法用血滴子對付他了!”七妹道:“萬一不行,把他驚動了呢?”六姐道:“我們的計劃原是用血滴子對付他的,絕對不會成問題,不過怕他萬一受了驚動而回醒,還是多叫幾個人進來,在旁邊看著,萬一他有所行動,大家就一起使用血滴子,六具中總有一具能制住他。”七妹道:“那也好,六姐,你把大姐她們都叫進來,其餘的還是守在外面,萬一管仙子來了,還可以擋一下。”六姐舉手一招,樹上黑影急起紛落,都是一式打扮。
六姐低聲道:“大姐,你帶著使用血滴子的姐妹們進來,其餘的守在門口,今天我們有這個大好機會…”門外連續進來五個女子,其餘五人又退出去了。
那個被稱為大姐的女子道:“什麼機會?”六姐用手一指道:“張自新落了單。”然後又將適才偷聽到的談話說了一遍,大姐點點頭道:“那你就下手吧!就算他醒過來,我們也能對付他。”六姐走到張自新面前,由背上取下一具革囊,倒持著往張自新頭上套去,可是那革囊僅比一個人的頭稍大,張自新左臂彎曲,護住頭臉,革囊套不進去。
大姐見了很是著急,忙道:“老二、老三,你們快來幫忙把他那隻手扳開,我來替你們警戒。”兩個女人過來,用手去扳開張自新的胳臂,哪知張自新的胳臂竟如生鐵鑄就一般,怎麼也搬不開。
大姐又道:“他的蠻力很大,再去一個人。”又有一個女子加入,用勁一扳,張自新的胳臂被搬開了,可是張自新的單臂一拋,把三個人都震了開去,腿雙急踢,分中在大姐與六姐的太陽上,將她們擊昏了。
七妹叫道:“不好,我們上當了,快發血滴子。”二、三、四姐和旁立的五姐,同時拋起革囊。
可是張自新始終維持著倒立的姿勢。
她們掄著革囊,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而張自新一手倒立之後,行動十分的迅速,迫著她們攻擊。
七妹突然從後面欺進,猛起一腳,踢在張自新的眼上。
這一腳力量很重,張自新不虞及此,竟被他踢得一個翻滾,頭改為向上,四個女子見機會難得,四具血滴子同時拋至。
而張自新在翻滾之時,早已撈到一具血滴子,也順手拋了起、來,他雖然不會使用,卻拿它當星捶,在空中一繞,將四具革囊都:纏住了,用勁一帶,四個女子敵不過他的神力,繩套同時脫手。
七妹一聲呼嘯,穿窗外進一片寒光,夾著一陣輕爆聲響,六具血滴子都炸裂開來,而那片寒光卻將大姐等六個使用血滴子的人全都殺死了,每人都是一鏢貫腦。
張自新愕然道:“你們怎麼自相殘殺了?”七妹厲聲道:“張自新,你使的好計,我們雖然一時不慎而上當,可是教祖早有吩咐,絕不能將一具血滴子落人敵手,所以我們必須加以破壞。”張自新道:“那也不必將她們殺死呀?”七妹道:“她們六人都學過血滴子的使用方法,也許她們還偷看過血滴子的構造,自然要殺之滅口。”張自新怒道:“你們的心好狠!”七妹慘聲道:“不是我們心狠,是我們都服過劇烈的毒藥,如果不能得到解藥,毒發起來那死況還要痛苦百倍。”張自新道:“強永猛這樣對你們,你們還肯替他賣命。”七妹道:“那是沒辦法的事,我們落到你們手中也是一死!惟一的生路便是替教祖不斷地賣命,等到教祖大業告成,我們才有活命機會。”張自新愕然一會兒,才道:“你只要說出強永猛的下落,我就可以饒你們不死,而且負責保護你們。”七妹冷笑一聲道:“你自身難保,還想保護我們?算了吧!我們只是第一批,還有更厲害的在後面呢!”張自新還想問她幾句,七妹身子一軟,倒在地下。
張自新忙過去扶著她道:“你怎麼了?”七妹道:“我已咬破藏在牙中的毒藥…”張自新道:“你為什麼呢?你不說也就罷了,我還是可以放你走的,讓你回到強永猛那兒去!”七妹軟弱地道:“沒有用的,我們一旦被你們發現,就是死路一條,你們解不了我們服的毒…”說著她的身子一,寂然不動了。
張自新捧著她的屍體正在發呆,門樓外的燕青、李靈鳳等人也都回來了。
李靈風忙問道:“張兄弟,你有沒有留下一個活口?”張自新搖搖頭道:“沒有、全死了,那六個使血滴子的是她們自己殺死的,這一個是自己服毒自殺的!”李靈鳳頹然道:“真可恨,外面那五個被我用銀針制住道,我打的不是要害,可是她們都死了!”燕青一嘆道:“強永猛做事不會留活口的,好在今夜並非全無收穫,強永猛還設了一條秘密通道,這條通道是從底下的上清宮一直通到這裡的一株大樹腹中,難怪我們防備再嚴,仍是被她們摸了進來,今天不是我伏在暗中觀察,恐怕是難以發現什麼,以後我們可以不受任何威脅了。”李靈鳳道:“你怎知他沒第二條通道呢?”燕青道:“大概不可能了,我師父曾經幫忙設計這裡的佈置,強永猛最多也能偷設一兩條秘道,而且也只限到此為止了,再上面他就不敢設,因為他也怕被人家發現,利用來暗算他,他從來沒想到會被人趕走的,所以通到上面的只有一條單路,他不會留空子來給自己添麻煩的。”李靈鳳道:“就算他沒有秘密的通路了,我們的威脅也沒減少,我們並沒有得知他的下落呀!”燕青笑道:“慢慢來,他經此一下,至少有幾天安靜的,我想在這幾天內,我必能找到他的落腳處。”說完看了一下滿地的屍體,又道:“這些人死了也好,至少可以一
前兩天死者的英靈,我割下她們的腦袋,祭靈!”張自新皺眉道:“燕大俠,我不贊成這樣做,她們也是受驅迫的可憐蟲,人都死了,何必又去殘害她們的遺體呢!”燕青笑笑道:“我也是說說而已,不會真的去割她們的腦袋,不過她們都是服過毒的,屍體也會有劇毒,如果埋葬了,屍體化水後,毒
滲入土中,還會害死不少生靈,最好是放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藥師與管翩翩也來了,道:“燒不得,這毒我檢查過了,遇火更烈,化人煙氣之中,聞了也會殺害生靈,只有把她們送到山頂上無人之處,挖個深坑埋了起來,讓毒
深入地下,慢慢地消失,這事情由我來處理好了!”說著叫大家幫忙,取來十二口大水缸,每口一個屍體,連夜搬到山頂無人之處,悄悄埋了起來。
然後他叫大家下去休息,獨留燕青和張自新,找了個隱僻的地方躲了起來。
燕青不解地道:“師父,這是幹嗎?”藥師笑笑,叫他別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