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力鬥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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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麗道:“爹,您難道不明白,這本就是個陰謀。”哈回回道:“我當然明白,罕都裡是一定打不過張自新的,他們真正的用意是想利用這些猛獸來對付自新。”燕青道:“不錯,熊豹尚且兇猛,這黃猩猩是天山最猛烈的野獸,白的尤其兇猛,據說能生襲虎豹,躡空飛行,全身的皮不畏刀箭,力大無窮…”哈回回道:“完全對,這種猛獸是養不馴的,他們居然能馴服四頭,顯見是強永猛那等高手才辦得到。”張自新道:“我不怕,強永猛能夠馴服它們,我就能格斃它們,因此我明知是陰謀,也要接受下來。”哈回回嘆道:“你真傻,馴獸還可以利用方法,格獸卻全憑實力,你怎麼行呢?”張自新道:“我已答應了,不行也得行。”哈回回長嘆道:“你太傻了,即使你能力拼過這些猛獸,也會累得死去活來,誰還能去抵擋強永猛呢?”張自新道:“我想過了,強永猛要借重獸力,證明他力不從心,不足為懼,我相信我們能勝過他的。”燕青道:“這個想法也有道理,但是張兄弟去鬥野獸,未免太不值了,哈大叔能否想個方法避免?”張自新道:“不能避免,強永猛意在挑起內戰,我一定要粉碎他這個陰謀,我們不能連累到回族的弟兄。”哈回回皺皺眉,長嘆了一聲道:“哈薩克與我們這一族向來不和,強永猛利用這個手段,真是太卑鄙了!”燕青苦笑道:“這不能怪他,我們瓦解齊天教也是用的手段,看來只有讓張兄弟出去一拼了,假使託天之幸,能夠成功,不僅張兄弟在回疆留下不朽的英名,哈薩克這一族也不敢再對大叔的族人輕易啟釁了。”張自新道:“我就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不敢先回來,而且把沙麗也拖住,如果早告訴了大叔,大叔一定會備戰,一場血戰就難以避免了,哈薩克的戰士已經屯兵在二十里外,只等一個信號便可衝到。”哈回回驚道:“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張自新道:“不能告訴您,好在他們也不敢輕動,等我把這些猛獸解決了,問題也跟著解決了。”說著整整衣服,跨步回到場中。

燕青道:“我相信張兄弟的神力必可獲勝,但是我們也得準備一下,直接幫忙不行,靈鳳與岳母的飛針還可以派上用場。”語畢也趕回帳篷去通知了。

張自新走進場中,問那批大漢道:“把野獸放過來吧!各位留點神,別傷了旁人。”那大漢笑笑道:“這個你請放心,我們的獸兒是經過訓練的,除了指定的對象,絕不會發野。”張自新笑道:“這樣最好,但是野獸的情很難說,好在哈王爺也有了準備,如果它們要撒野的話,我們這邊人也出手了,只是你們別認為是幫我的忙就好了!”那大漢笑了一笑,輕輕一揮手,牽豹的漢子,將豹子的項鍊解下來。

張自新道:“為什麼不一起放出來呢?”那大漢道:“這三種獸互不相容,一起放它們自己會打起來,豈不是便宜你了,你先鬥豹再鬥熊,最後鬥猩猩。”張自新也不再多說,傲然而去。

那兩頭豹子喉間發出了低吼,四肢舒展,腹部貼地,慢慢爬過來,只有兩條鋼尾豎得筆直,四周上萬的人,屏息以觀,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豹子是最難斗的野獸,兇猛不遜獅虎,而狡猾矯捷過之。

這一對斑豹看起來是異域的別種,體軀只比小牛小一點,卻毫不見臃腫,從它們移動情形看來,好像還受過撲擊的訓練,雖然野稍馴,卻比野豹更具威脅

它們潛行到張自新身前丈許處就停止了,四隻銅鈴大的眼睛直瞪著面前對象,作勢撲,喉間的吼聲卻更為沉悶。

一聲接一聲,配合眼中的碧光,尤見懼人!

張自新的武功修為雖高,卻從沒有鬥獸的經驗,幸好他的膽氣壯,換了個普通人恐怕早已嚇軟了。

再者也虧得這一年大漠上的生活,常跟沙麗一起狩獵,一開始還找了幾個有經驗的獵手為嚮導,多少還能摸出一點獸

他知道徒手格獸,最主要的是不能慌亂,其次要攻其所弱,虎豹之類,最弱的是處,挨不起一下重擊,所以他兩手緊握鐵拳,準備隨時發出致命的一擊。

兩頭豹子示威的吼聲已足,見對象並沒有為它們的威勢所懼,益發起兇猛好鬥之,於是一聲厲吼,右邊的那一頭如箭影般出。張自新矮身挫,避過那一撲,一拳疾出,擊向豹腹部,眼看必中。

哪知這頭豹竟似受過高明的訓練,一撲不中時,立刻準備到對方會伺機反擊,凌空身軀下翻,鋼尾一掃,剛好掃在張自新拳頭上,勢力自然沒有拳勁強,但好在它的尾部運轉靈活,長尾盪開,卻毫無妨礙,跟著反過身來,襲開大口,對準張自新腿上咬去。

而另一頭豹子卻悄悄地過來,掩至張自新背後,人立而起,兩隻前爪搭上張自新的肩膀上去。

這是猛獸噬人的絕招,據一般的反應來說,人必然會回頭去探望,它剛好一口咬住了咽喉。

可是今天它們碰上的卻是一個超凡的對手,前後受敵,依然不慌不忙,腿上一運氣,聽任它咬下去,然後鋼臂後兜,箍住那頭豹子的頸項,部一躬,將那頭豹子由頂上翻了過來,硬砸向面前那頭豹子。

勢子猛,豹身重,而且他腿上肌為氣所鼓,本咬不下去。

一砸之下,兩頭豹子倒成一團,八爪亂舞,飛血濺,它們在驚慌之下,竟自行用利爪對搏起來。

張自新趁著這個機會出右手,然後雙臂一分,每隻手按緊一頭豹子的頂皮,將它們硬壓在沙地上。

豹子拼命地掙扎著,吼聲震天。

張自新惟恐被它們掙脫了,衝到旁邊去傷害別人,乾脆一收手指,抓起豹子的頭,將兩頭巨豹提了起來,往前一合。

噗的一聲,豹頭撞豹頭,力量又猛,兩頭豹子竟撞昏過去,張自新鬆開手時,它們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四周圍觀的人見他光憑徒手,輕而易舉地折服了兩頭巨豹,立刻歡聲雷動,只有那幾個大漢的臉很難看。

兩名引豹的漢子準備上前將昏倒的豹子收回,張自新喝住道:“且慢,假如我輸了,是不是會成為它們的口糧?”那漢子怔了怔,無以為答。

張自新道:“這是必然的,所以這兩頭豹子就是我的戰利品,你們不能再收回去了,我不殺死它們,就是要留著獻給我心愛的女郎。”那大漢怔住了。

大漠上有這麼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如非友誼的競技,勝負一定有條件,或為宰羊,或為金珠等物,否則負的一方就由勝方任意處置。

那是人與人之間的事,現在則是人與獸鬥,張自新如果輸了,必遭豹吻無疑,他勝了,自然也有權利要求將豹子作為戰利品。

因此他沉片刻,難以決定。

還是為首的那名漢子道:“可以,不過這頭豹子是我養馴它們的,你拿去不一定肯聽話,傷了人可別怪我們。”張自新笑笑道:“我不殺死它們,就是想留著活的以供賞玩,自然有辦法收服它們。沙麗你牽回去。”沙麗含笑出來,走到兩頭豹子前面,在豹鼻子上用手輕輕拍了一下,這是最的部位,巨豹立刻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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