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來了一個更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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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聽出來,這聲音是從我的身後傳來的,而且應該是屬於一個孩子的,換句話說,他是從柏林寺的正門走進來的。
這一點。讓我很是吃驚!
因為我隱隱有種覺,老貓和赤魈子之所以出現在後山,一來是因為他們終年藏身在深山大澤之中,進退更加的方便。
至於第二,應該就是他們走不得寺廟的正門!
眾所周知,無論是寺廟還是道觀,這種供養神靈的地方,其實都是會受到神靈庇護的。那赤魈子和老貓本身是物,自然是不敢亂觸黴頭的。
寺廟之中的佛靈,或許不會手玄禪與老貓它們之間的爭鬥,畢竟佛家講究一個因果,講究一個輪迴,講究一個順其自然。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接受世人焚香祈願的寺廟。能夠隨意遭受祟之物的踐踏!
前者,只是玄禪以及一眾僧人跟物之間的恩怨、因果,但是後者卻涉及到了佛家的顏面,那是佛靈絕對不會允許發生的。
不然,老貓也就不會揹著一棵大槐樹來躲避天雷了!
正是基於這以上的兩點,我才對身後說話之人產生了莫大的好奇,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能從寺廟的正門進來?
莫非,跟土地一樣,是庇護一方的某位神靈?敗獨壹下嘿!言!哥如果不是神靈,那就只能是不乾淨的東西了,可如果是不乾淨的東西,他又是怎麼從正門口走進來的,難道說其本身已經逆天到無視佛靈的地步了?
“嘻嘻,怎麼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聲音依舊是稚的,可其中卻沒有任何的緊張或是恐懼。而且與之伴隨而來的還有啪嗒、啪嗒的腳步聲。
“小孩兒,
我念你是個孩子,所以不跟你一般見識,但是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很多的燈籠都還在燃燒著,所以我能看到老貓說話時候的神態,它的言語雖然輕鬆,可那張臉卻掛著濃濃的戒備之
。
顯然,它已經意識到這孩子的不簡單了!
“小娃娃,天黑了,快回去找媽媽們吧?”赤魈子一樣顯得有些緊張,至少沒有了之前那股子呼呼的騷魅的樣子。
“你不要臉!”我到現在都還沒有看到那孩子的長相,不過能清晰聽到他的說話聲,尤其是這句‘你不要臉’讓我心中大到暢快。
“你說誰?”玄禪已經說過了,赤魈子是山鬼死亡之後所成,尤其是的殘忍狠毒,所以在這個時候。她的本已經是漸漸的壓不住了,大有翻臉的跡象。
“誰不要臉說誰!”小娃娃的毫不客氣的說道:“這麼大人了,還不如我,我雖然穿的開襠褲,但至少也是條褲子,你這個不要臉的。直接光著身子!”
“小娃娃,我勸你留一些口德,不然…”赤魈子的臉都青了。
“不然怎麼樣?”
“不然,我就吃了你!”赤魈子說著,出了尖銳的牙?。
“你有兩張嘴,用哪張嘴吃我?”
“你…”這娃娃倒是長了一口伶牙俐?,絲毫不給赤魈子息的機會,繼續說道:“可我不明白的是,你上面那張嘴有牙?能吃人,下面那張嘴沒有牙?,為什麼也能吃人?”
“我看你是找死!”如此赤的羞辱,赤魈子就算是再騷、再
,臉上也是掛不住的,在那句話說完的時候,已經是從懸崖上面縱身而起了。
她的身上沒衣服,似乎更加助長了她的速度,我只覺一道白光從我眼前劃過,隨後便是到了我的身後:“現在就吃了你!”啪…
我聽到了赤魈子惡狠狠的聲音,但是卻沒有聽到小娃娃的驚呼,反而是聽到一道清脆的聲響,隨後我看到一道白光倒飛了出去。
雖然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我依然能在隱約之中辨認出來,那就是赤魈子,她衝過來的快,返回去的時候更加的迅捷。
而且,她似乎是被人一巴掌給扇回去的!
因為當她蹬蹬蹬倒退出幾步落在地上的時候,我看到她的臉已經是腫脹了起來,冷不丁看過去的時候,就像是豬頭一樣。
“是誰幹的,給我滾出來…”赤魈子喊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掛著怒不可遏的憤怒,但我聽到更明顯的,還是那驚慌和失措。
她驚慌,我何嘗不是?
赤魈子之前耀武揚威的樣子還印在我的腦海之中,而且從她跟老貓以姐妹相稱來看,她的實力也應該是極為不俗的。
可饒是如此,此刻居然被人一巴掌給扇了回去!
偏偏,還不知道是誰幹的?
這足以說明,剛才出手之人有多麼的恐怖!
“不知道是哪路的朋友路過此地,還請給槐花一個面子,請現身!”赤魈子吃了這麼大的虧,老貓的臉上自然也是掛不住的。
但是當她的話說完之後,我並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只有那個小娃娃的笑聲迴盪在了耳邊:“你們這兩個老不死的,活該!”
“你…”眼看著赤魈子又要動怒,老貓一把扯住了她,隨後壓著聲音說道:“小娃娃,我知道你並不是一個人來的,你告訴婆婆,誰跟你一起來的,讓他出來見個面好不好?”
“不好!”小娃娃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回絕了老貓的話。
“不好?”老貓可不是什麼善茬,而且已經隱忍了這麼半天,早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因此在這個時候,她已經徹底無法忍受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抓了你再說,我就不信與你一起來的人,不肯面…”老貓說完,那巨大的尾巴再次
了過來。
“小心…”這是我下意識的驚呼,因為我很清楚,這條尾巴意味著什麼,別說是聲
氣的小娃娃了,就算是土地都受不了那一擊。
在提醒那個小娃娃的同時,我也想轉過身去,但是我發現跟小娃娃最初出現時一樣,我的身體本就沒有辦法動彈絲毫。
我知道,這是站立了太久的緣故,加上之前緊張、驚嚇等種種刺,我全身的血
已經是凝結了,得需要一段時間緩解。
不過經過了絕望的洗禮之後,我的心情已經放鬆了幾分,這讓我想起了一些東西,這個小娃娃的聲音,我應該是聽過的。
“是他…”我想到了在倚關村遇到的那個娃娃,而且當這個念頭升騰起來的時候,我已經能認定就是他了,只是我沒有想到他的嘴皮子這麼利索了。
或者說,在倚關村的時候,他沒有機會展現出這一面!
想到了是那個娃娃,所以我就更加的懸起了心,因為如果我真是那個出棺美人的話,這個孩子很有可能就是我的骨。
雖然,當初我面對他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覺,只覺得他
嘟嘟的可愛,但那是我所有記憶都丟失的原因!
如今,經過跟玄禪的談,我大致已經完全瞭解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此刻我不想這個娃娃出現意外,因為我怕有一天我記起了以前的種種,會追悔莫及痛不
生。
可我不得不接受的現實是,我沒有辦法去幫助那個娃娃,別說我的身體此時僵硬的不能動彈,就算是我能動,又怎麼能攔下那老的尾巴呢?
但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差到橋頭自然直,小娃娃敢這樣說,必然是有著某些憑仗的,就比如此刻傳來的這句話一樣。
沙啞、老邁、甚至是有氣無力,可是這一切都掩飾不住裡面的霸道:“槐花,我橫行於世的時候,你的
都還沒長齊呢吧?”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三叩九拜的賠禮謝罪,不然我不介意拔了你一身的
,將你挫骨揚灰,讓你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