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見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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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幾秒鐘,安普爾鬆開環抱在他前的手臂,兩手扒住他的肩頭,上身前傾把下巴也放在他肩膀上,繼續細細地吹著氣說道:“我們可以逃避的時間,可是隻剩下兩天了哦…要不我們就此退出,先不去參加這次戰鬥了?”柳葉飛依然緊閉著嘴巴扮演鴕鳥,只是輕微搖了搖頭,然後扭過頭去親吻女孩的臉龐。上次戰鬥過後她還沒來得及清洗,少女的芬芳氣息夾雜著鋼鐵與鮮血的腥氣,聞上去別有一番致命的誘惑力。
安普爾象徵地抗拒了一下,接著便順從了這親暱的行為,語氣卻越發地憂傷“你都已經知道我的缺陷了,為什麼還這樣緊抓著我不放手呢?”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更應該關心你麼。不然留下你一個人,你再想不開了怎麼辦?”話題只要不涉及克萊迪爾,柳葉飛多少還算能應付一下。
“可我甚至本不能盡一個
子的義務。你連這都能忍受?別把自己誇的那麼高尚,男人喜歡女人是從身體開始的,是吧?”
“這個…這不算什麼問題。”原來她說的是獸化症的傳染問題,這個用避孕套應該就能解決了吧?好歹也算穿越了一回,不借鑑點原來世界的東西當作自己的發明實在對不起這次穿越名額。
“我很擔心,你還沒有許諾過我什麼,你連愛我都沒有說過呢。不如你現在讓我安心一下?”
“你相信我的話?你不是說我這種人不太可靠嗎?”
“未來的事情,誰說的準呢?至少…在分開之前,傻傻地又快樂地活在你的謊言裡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要不這樣,反正周圍有這麼多人,你大聲地宣告一下讓所有人都聽到,好不好?”女孩一直緊皺著的眉頭舒展了開來,嘴角帶上了笑意。
柳葉飛看了看周圍的騎士們,又伸展目光看看周圍似乎無窮無盡的荒涼原野,再抬頭看看綴滿蒼穹的星星…直到頭皮的一陣劇痛打斷了他的東張西望。安普爾的手指上纏著一團他的頭髮,敲了敲他的後腦沒好氣地說道:“還好昨天晚上沒能讓你得逞。你看我這還是第一次對你提出點兒要求,你就這個樣子…你平時那股子英雄氣概去哪兒了?”英雄氣概…我啥時候有那東西了?柳葉飛納悶。莫非是最近裝b裝得過份敬業結果變成了真的牛b?
女孩的軟語相求之下,柳葉飛也不好繼續硬著頭皮裝鴕鳥,只得強忍著口的不適轉過身去,跟安普爾四目相對,可還沒等他組織好語言,便又被她搶白道:“如果是對不起、請原諒這類廢話,那其實跟讓我離開是一個意思。你想清楚了嗎?”柳葉飛無奈,又開始習慣
地打量四周。
安普爾悠然長嘆,下巴離開他的肩膀坐直了身子,雙手也垂了下去。
兩人之間的談話聲音很小,夾雜在大量的馬蹄聲中幾乎不用擔心被周圍的人聽到,可柳葉飛還是在擔心,畢竟費倫這個世界不像自己的地球那麼正常,這裡高手如雲能人輩出,誰能保證其他人裡就沒有個像安普爾一樣鼻子耳朵特別銳的呢?
於是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然後一招西子捧心捂住口,繼而哀嚎一聲,身子一歪從馬背上摔下去滾落在地上。有過幾次高空摔落的經驗刻意用打滾緩解了衝力,再加上馬的速度並不快,這一摔一滾雖然
得一身塵土,卻並沒有造成太大痛苦。
麻煩卻是剛剛開始。
後面的騎士緊急撥轉馬頭以避免踩到他,差點兒把旁邊的矮人撞下馬來。而託巴耶的傷勢似乎比柳葉飛要重得多,雖然能自己騎馬,卻無法很好地駕馭,慌亂之下碰到了馱載火炮的馬。於是連鎖般的碰撞接連發生,後面半個隊伍陷入了一片混亂。柳葉飛眼見兵荒馬亂地也沒人來照顧自己,只得把握住前隊與後隊脫節的機會從隊伍裡面溜了出去,這才避免了遭受鐵蹄踐踏的悲慘命運。
“**師閣下落馬了!”有人驚呼。於是本來正在回頭觀望的前隊也亂哄哄地停了下來。
等到大家平息混亂,安撫住受驚的戰馬,點起火把四處尋找貌似傷勢發作的**師時,才看到柳葉飛還毫髮無傷地站在人群外面,連身上的灰塵都已經拍打幹淨了。
“嗯嗯,我沒事,大家繼續趕路就好…”正對著一雙雙神情嚴峻的目光,柳葉飛也只得隨口打個哈哈。
其他人卻不這麼看。大家一哄而上而又有條有理秩序井然地給他做檢查:割斷原先的繃帶,拆掉夾板,確認傷口完全癒合沒有染、骨折部分也沒有發生錯位之後這才齊齊鬆了口氣,接著有兩個能施展神術的戰士對著他的傷口猛放一通治療術,這些低級的治療法術對骨折沒什麼效果,在癒合不久的傷口上引起的奇癢卻令他
搐不止,害得大家又是一陣虛驚。等到最後再把夾板固定好把新換的繃帶纏上去,已經足足折騰了半個小時。要不是折斷了四
肋骨的矮人依然有著頑強的意志和足以對抗十來個人的大嗓門,拖延的時間說不定還會被延長一倍以上。
然後,柳葉飛以身體不適合長途騎馬為由要求留下來休息一會兒,讓大家不用管他繼續趕路。自然而然,跟他共乘一騎的安普爾也要留下來。
“快點跟上啊,來晚了可就趕不上戰鬥了。”隊尾的託巴耶遠遠地揮手道別。
“不要走太快,我不敢騎快馬追你們…”柳葉飛應道。
然後他看著馬隊漸行漸遠,直到如願以償地消失在他的視野之外。
“好了,你總算是離開大家了,是不是準備真的不參加這次戰鬥?”少女聖武士雙臂抱在前,倚著馬冷冷說道。
“怎麼可能?現在我們沒有帳篷,沒有食物和水,連你的鎧甲也在他們手裡,你真以為單憑一把劍就能走出去?當然,你或者能做到,可我實在是不習慣生的味道。”柳葉飛一身輕鬆地笑著,開始活動自己已經快要麻木的腿雙。
“那麼說來,你是想要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安普爾也笑了起來。
“真聰明!”
“那是當然。我打道的人裡面,罪犯比正常人多多了。”女孩毫不謙讓地傲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