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緊貼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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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輸越不服氣。接下來幾個回合,大多數不超過第三招,就被刀白鳳制住,一會兒膻中,一會兒氣海…當然,不是真的點中他的位,只是不發內力輕觸即止。

然後報出這些位的名稱,雖然這些要名稱他都知道,但他絕不敢在她身上使出來,而佘琅就算是明明看見自己快要得手的時候,總被刀白鳳離奇的身法,古怪的肢體變形給化解了。

好像刀白鳳的軀體本不是一個正常人的骨骼結構,簡直是違反人體生理結構理論的柔骨美人!

在看似不可能的肢體變形中,讓他的招式常常落空,而且刀白鳳的招式動作宛如風細雨柔柳靈貓,若不是點,看上去不像是打鬥,更像是柔體舞蹈,翩若驚鴻,美如天仙。

她像是一條纏在身上的常藤一般,緊緊纏在身上。後背、部、雙肩和脖子、大腿等總是成為她形體變化的支撐點或是招式變化的據地,似乎佘琅的身體就是她刀白鳳身體的一個部分一般。

常常肌膚相親,緊貼在一起,讓他無法發力。就算偶爾能發力也形成不了足夠大的威脅。其次,段譽的肌體也遠不如自己前世的肌體強大,肌比較鬆弛,無論在力量上還是反應的靈度上,都達不到自己生前的水平。再次,即使加上段譽的記憶,佘琅對許多位點中後會造成什麼後果,還不是很清楚。

二十回合下來,佘琅輸了十六回合,只贏了四次。佘琅雖然知道自己依然有所保留,不敢拿現代搏擊術中致死致殘的狠招使出來,習慣了真實搏命的動作反應,如今反而顯得束手束腳,自然處處受制於人。

但他也明白,刀白鳳也不會使出狠招,技不如人已成事實。佘琅越打越洩氣,原以為自己能保護她的,未曾料想如今在她面前,他竟然如此不濟,這對於他不吝是個頗為嚴重的打擊。

佘琅乾脆直地趴在地毯上,背上還纏壓著刀白鳳柔軟的‮體玉‬呢。

“不玩了?想躺在地上耍賴呀?”刀白鳳戲謔道,佘琅鬱悶道:“玩不動了,再玩下去,我會被你玩死的。”

“你已經服輸了?”

“媽比孩兒厲害不止千百倍,不認輸也不成!”佘琅心裡十分難受,這次格鬥對他的自信心打擊頗大,對於佘琅而言,真不知是福還是禍。若是佘琅知道這纏仙點手是出自何人之手,他也許就不會如此難受。

刀白鳳低頭貼著他的耳邊柔聲道:“譽兒的身手已經很不錯了,其中一些招式真的凌厲,頗為奧妙,只是乖孩兒捨不得對媽下手,是嗎?”

“哪有?若孩兒真有厲害的招式可以贏您,也無需難過了。”佘琅的話亦真亦假。刀白鳳半信半疑,有點失落道:“為何那麼想贏媽?這很重要嗎?”佘琅反問道:“孩兒連媽都贏不了,將來如何保護媽?孩兒想陪媽遊覽天下風景,要是遇見壞人,如何保護您呢?”他不好將以後可能會遇到很多牛人的事跟她說明吧?即使說出來,她會相信嗎?若相信了,他這個靈魂寄生者的身份也必將被她識破。刀白鳳動,反問道:“為何就不能讓媽來保護你呢?”

“孩兒已經是大人,應該擔負起保護父母家人的責任。”佘琅不無悲涼道“可孩兒的實力太弱…”

“乖孩兒,別洩氣,你的功夫真的很不錯了,你這模樣讓媽好心疼。”刀白鳳‮摩撫‬他的臉蛋,心裡有萬般不忍。可惜佘琅對她的武功早有成見,這話對他幾乎沒有任何作用。她問道:“譽兒要學媽的纏仙點手嗎?”佘琅答道:“媽的纏仙點手,需要獨特身法配合。媽似乎早就練過瑜伽功,孩兒恐怕再練瑜伽,也難於企及。”

“你如何知道媽練的是瑜伽術?”她驚訝道。

“孩兒之前見識過。”佘琅含糊道,為了引開她在這個問題上的追索,他問道:“媽,這地下密室是媽專門用來修煉瑜伽術的嗎?”

“是的。”

“練功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需要這麼隱秘嗎?”佘琅萬分不解地問道。刀白鳳白了他一眼道:“密宗的修身、修心以及修道都是很隱秘的,全是耳提面命,不入二耳,也從不留下書籍文案。

雖然密宗無上瑜伽的入門功夫並不算是最神秘的法門,也極少對外傳,何況媽可不願意讓人看見羞人的形態。”

“您這叫自欺欺人吧?假如您與人廝打角鬥,還不是照樣出那種形態嗎?”佘琅不以為然道。

刀白鳳嬌嗔道:“你胡說什麼呀?這世上除了你這個小壞蛋之外,還能有誰配得上你媽用上這種纏身搏擊之術?何況我又不喜歡與人爭強鬥勝。你是不是連你媽使用什麼兵器也忘了吧?”

“孩兒知道您是以拂塵為兵器的。”佘琅心裡很為媽媽的潔身自好而頗自豪,雖然知道她與段延慶有過一次一夜情,暗罵道:“呸,哪有情意可言?只是被強烈的報復心態一時矇蔽而已,她的情依舊是潔白的,靈魂還是聖潔的。”刀白鳳說道:“痴兒,拂塵只是用來驅趕蚊子、飛蛾、蒼蠅等小昆蟲的工具而已,偶爾遇到意外才臨時替代兵器用,你媽真正的兵器是軟鞭,選用這種兵器,就是為了不想讓壞人近身的緣故。”

“您既然不準備用這種搏擊術與人過招,為何還要修煉呢?是不是早就預見到將來會有個可愛的兒子要學您的功夫呢?”佘琅自戀道。刀白鳳扭了扭他的臉蛋,嫣然笑道:“媽開始修煉這門功夫時,才只有八歲呢,哪能想到自己會有一個俏皮胡鬧的乖寶寶呀?

是媽的恩師傳授的,修煉這門功夫主要不是為了與人搏擊,而是為了修煉更為高深的…武學,無上瑜伽其實並不是武學,而是修煉成佛的神秘的高深法門,包含修心、修身與修道三個組成部分,缺一不可。

只是這修身之學與凡人眼中的武學頗為類似,但目的卻完全不同。世俗之人修煉武學為的是爭強鬥勝,殺戮逐利,而密宗主張即世成佛,凡塵也成淨土,追求現世喜樂。

而不認為只能寄託於來世。所以密宗修身主要為了強身健體延年益壽,救人命,普度眾生…算了,與你說這些你也不會明白的,何況媽自己也是半知半覺的。”佘琅嘆道:“難怪這套高深的武學,從媽的身上使出來,不帶半點菸火之氣,若不是配以點之術,哪像搏擊術呢?

我覺得更像是兩位恩愛的戀人在纏綿舞蹈呢。這套武學若是落入心腸歹毒之人的手裡,無需點術,就是配以短匕、刺針或毒戒,那都是招招要命的毒辣武學啊!”刀白鳳表情尷尬,臉暈紅。佘琅見她漲紅了臉,慌忙解釋道:“媽,您千萬別誤會了,我不是說您,我是說這套武學若是落入歹人手裡會變成陰狠毒辣的殺人利器。”見她沒有吭聲,更加著急了。

翻身將刀白鳳摟在懷裡,低頭蹭磨她發燙的臉頰,撒嬌道:“不要生氣嘛,孩兒當然知道好媽媽善良、溫柔又賢惠…”

“痴兒,媽沒生氣。你說的對,這武學若是用來殺人,真的很惡。媽從未想過這套武學能配以利器,難怪我們密宗傳授秘術要看準一個人的品,從不輕易傳人,這個道理,我總算明白了。”刀白鳳答道,段譽這麼在乎她的受,讓她頗。佘琅見母親並沒有對他生氣,而那羞紅的臉顯得格外嬌豔動人,更讓他動的是:母親天純真善良,身具高深武技,卻從未想過用它來張揚自己的能耐,更不曾挾技自重,動過絲毫整人傷人的念頭,僅憑這一點,她的境界就比自己高尚。他不又敬又愛,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道深情道:“媽,孩兒又想吻您了!”***他的深情眼神幾乎將刀白鳳融化,她喜歡這種眼神,受到他對自己的敬愛之情,心裡甜,眼神滿是慈愛,捧著他的臉蛋,柔聲說道:“傻孩兒,媽也喜歡呢。”是啊,如此親密無間的愛,怎麼會不喜歡?佘琅很開心,俯首親吻她臉上的汗珠,縱使鹹鹹的,他卻甘之如飴。刀白鳳不捨道:“傻瓜,媽的臉上都是汗水,你不嫌髒呀?”

“媽的汗水都是為孩兒的,何止不髒,簡直就是天下最聖潔的甘!是養育孩兒的恩情,這些汗水與孩兒一樣,都是從母親的身體裡掉落的真情厚愛,怎麼會髒呢?”他的深情讚美,讓她深深動,為之自豪,為之欣。她很溫順地任隨他親吻舐,閉著眼睛受著他的愛戀。從她的嬌靨到瓊鼻、到眼簾、到眉間、到額頭、到鬢角、到耳輪、到脖彎…

幾乎吻遍她臉上的每一寸香肌!刀白鳳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神!他的每一寸滑移,都讓她歡喜醉,他的舌尖恰如帶著微電一般,讓她為之悸顫,為之動。

前的傲人雙巒,被他強健的膛擠壓著,雖然不是他刻意而為,但移動之間,還是若有若無地輕擦緩,讓她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意。被汗水浸溼的軀體,隔著一兩層薄薄的絲綢,緊貼密合,傳來了美妙的觸覺…

所有這一切,都促使她那動人的嬌體在不知不覺間起了微妙的反應。也許是這份情意、這份愛戀太濃厚太醇烈了,也許是因為情與愛積累了太多太久了,從她的鼻腔裡開始冒出輕微的幾若難聞的嗯鼻音,恰如是從她那心海深處浮出水面的氣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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