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兒媳婦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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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兒媳婦過河》作者:christina78（娜娜小姐）“咔嚓…”閃電的光，窗外的樹和遠處的樓跟著亮一下，屋裡的牆上，有人的影子。前面的雷把電劈了，那影子是我，我的影子壓著上的水菱，她睡著。長長的腿看著爹。

＊＊＊“爹，吃飯。”水菱在勾引我。嫁給兒子前，她是模特，常常就習慣著在家裡扭模特才扭的，她腿長，在桌邊觸手可及。

“揚子什麼時候回來？爹你知道不？”

“不知道。你是他老婆，你問。”那遠了點，桌子擋住的腿出來。

“保姆家有事，明天也不來了，早上爹吃什麼？我去買。”

“隨便…”吃飯的聲音。我雞巴翹著。

＊＊＊手的時候我都在衛生間。上每天都有人收拾，為了不讓我再菸，每天垃圾袋也要檢查。，我被軟了。從窗戶看出去，外面是一條街，街上每天都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盡頭，是一家姐妹開的魚丸店。

我經常過去吃。從那裡拐進去，是條幽深的巷子，左邊數第六家，有個很破的鐵門，門口放著一塊燈箱。裡面有幾個女人，我都很，但是現在我很少有機會去了。＊＊＊所以最近我愛發脾氣。

＊＊＊“爹，吃了藥再看電視吧…”一股凜冽的香，尖尖的手指掐著水杯擋在我和電視之間。紅的指甲，軟的手腕，套了串翡翠手鍊。我盯著這手，燥熱起來，我見過這手擼兒子雞巴，皮管一樣的雞巴從手心裡被擠壓出來，半軟不硬。手上下晃動的時候手鍊也跟著抖，閃著森森的光。

我覺得兒子早晚得帶綠帽了。

“爹…爹…”

“嗯？哦…”揚起頭的時候，透過玻璃杯，能看到模糊的房，一閃即逝，睡衣也恢復到原來的樣子，搭在房上面。

房很大，撐起來的衣服下面就空著，隱藏了一向纖細的，在髖骨兩邊繞了個弧線，垂下去，大腿全著，隨時從衣襬下面往外湧，像剝皮的柳條。

“我先睡了…你也早點歇著，別太晚了。”扭動著走了。

她在勾引我。＊＊＊那間房裡有個皮膚很白的女人，幾乎像水菱。要價很高，不過只要她有空我還是會她。

她的很稠密，像我種過的莊稼，我在她身上能聞到草味兒，和著紙簍子裡嗆鼻的氣味，好像剛割下來的草。到最後的時候，她會像魚一樣跳躍，然後叫:“爹唉，我的爹…”＊＊＊“咔嚓…”雪白的皮膚在黑暗裡突然的一亮又消失了。

剛才進來的時候門沒反鎖，不知道是從來不鎖還是湊巧今天沒鎖。黑暗裡，我一動不動，上的水菱，也一動不動。空氣溼而清涼，嘩嘩的雨聲傳進耳朵裡變得嘈雜卻遙遠，一下子把人甩進禽獸的世界。

今天我要上兒媳婦！我是個禽獸。睡衣的質地很柔軟，像滑的皮膚，手的下面，就是山一樣的房，前白的正一點兒一點兒在黑夜裡擴大。扯開帶的時候，她動了一下，嘴裡呢喃了一聲。把衣服向兩邊分開，緞子一樣的身體水銀一樣瀉出來，滿眼睛。

“爹唉…”我的耳朵裡似乎聽到了那樣一聲叫。雞巴被喚醒，硬邦邦地起來，我分開那兩條在裙子下面隱藏了很多年的腿…沒有一點陌生的覺。手指撥開內褲邊緣，潤溼的氣味撲面過來。

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開，蓬鬆的陰分散在周圍，簇擁著狹長緊閉的門，熒光罩在上面，像一朵藍的花。我嚥了口唾，忍住撲上去的衝動。我必須冷靜，因為我年紀大了，力氣不如以前了，所以沒把握一定可以順利地瓦解兒媳婦的反抗。

在她醒來之前，我一定要把雞巴進去…腿有些冰涼，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豆腐，我把頭埋在兩腿之間，去品嚐那豐盛的美餐。粉紅的陰被抵開在兩邊，裡面細滑粉的壁花一樣嬌豔滴。

我無比貪婪地用舌頭往裡面探索…這是兒媳婦的飽滿身體，如果不是我這個禽獸的公公，也許永遠不會有第二個男人有機會看到和品嚐她！

而我，是這個世界上最不應該得到這一切的那個人。大概是覺到有什麼異樣，她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一條腿曲了起來，同時一隻手伸到小腹抓了幾下。

我被嚇了一跳，馬上停止了動作，屏息凝神注意著她的反應。還好，她只是自然反應而已，並沒有醒過來的跡象，調整了一下姿勢，又接著睡了。

用手指把兩片陰向兩邊大大地分開，出最頂端的陰蒂，小心翼翼地輕輕了一下，水菱的小腹幾乎同時馬上跟著收縮了一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牽動著會陰部的微小搐。

多麼的身體！我幾乎無法自制，有種發狂的動，心劇烈地跳動著，好像要從喉嚨裡蹦出來似的。

現在整個陰部看上去都是溼漉漉的，分不清是我的口水還是她分泌的汁，因為刺而起的陰蒂變得膨脹堅硬，要發芽的豌豆般矗立在空氣中。

睡夢中的水菱身體仍舊忠實，不可抑止地對觸犯產生著反應。跪在她‮腿雙‬之間，用手扶著自己的雞巴湊近了她的下體。我看了一眼她睡的臉龐，美麗而恬靜，絲毫不知道危險正一步一步近。

我把龜頭抵在了陰中間，用拇指一點一點地往裡面按下去，動作很緩慢但沒有絲毫的停頓。

內褲還勒在腿部，加上正慢慢擠進去的龜頭，讓本來就鼓囊囊的陰看上去更加飽滿，這一步進行得很艱難，裡面很緊很窄小崎嶇，有種自然的排斥。如果放開按著龜頭的手指，龜頭甚至有被擠出去的可能！

我動得全身都在不由自住的輕顫，頭皮一陣陣地發麻，雞巴酸癢無比，幾乎抑制不住的衝動！深深了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豐盛的宴會才剛剛開始，我不能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爹…”我又聽見一聲叫，真切地就在耳邊迴響。我覺得自己的幻覺有些奇異，人老了，總是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雞巴正一點兒又一點兒地被擠壓進裡面，如同赤著的腳踩進泥潭。

我也正像自己的雞巴一樣走進泥潭中，很多年前，我也這麼禽獸一樣地走進去一次，後來我的女兒死了。

她把自己掛在了院子裡的樹上。死之前還心地給自己畫了很漂亮的妝，穿了紅的棉襖，那天下了雪，她一身紅立在雪裡，像妖豔的女給冬天賣笑，她孝順地給我做了最後一頓飯。

不過盛在碗裡的，是一叢草。幹黃枯萎。雞巴終於完全了進去，很舒服。兒媳婦的，是和女不同，起碼不用帶套來保證安全！我一點兒一點兒把雞巴出來，然後再慢慢慢慢進去，看著雞巴上面開始漸漸溼潤，沾滿了兒媳婦的體。

很刺，自己不能的女人，總是比家裡的保姆和街邊的女更過癮。裡面的水還不很多，雞巴往外拔的時候，會帶著粉紅的翻出來，上水淋淋油光光的，好像塗抹了一層蠟。

這樣子和很多年以前幾乎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我女兒的是了血的，紅得更加鮮豔！我被那抹豔麗征服，從此魂牽夢繞。

後來我讓所有和我的女人都叫我爹，我老婆叫了，王寡婦叫了，陳桂媳婦也叫了，保姆叫了，鐵門裡的女人們都叫了！

兒媳婦經常叫，卻都不在上。我很希望她能在我她的時候叫我一聲爹，那樣，就很滿足了。因為我女兒在被我了以後就沒再叫過我一聲，這是個遺憾。

這樣的遺憾我希望能在兒媳婦身上找回來。我已經老了，雞巴也遠不如以前堅硬有力，再拖下去，我該不動女人了！

一個男人到了不動的時候，就離死不遠了。裡面開始順滑，開始順利了，兒媳婦的身體正被我一點兒一點兒地喚醒，也開始像花朵一樣綻放。

女人的就是花，美麗而誘惑，這世界上所有的花都是生殖器，所有的花都是。牡丹是女，百合是怨婦，海棠是貞潔，玫瑰是處子。兒媳婦是女兒。唯一不同的是，女兒有過撒嬌，有過賭氣。

兒媳婦總是彬彬有禮，親近裡帶著敬畏，女兒的，是準備給外人的，兒媳婦的，是準備給兒子的。

現在兒子已經很少屬於他的了，於是兒媳婦的開始荒廢，好像花瓣滿地的花園裡狼藉一地，連老鼠也不願意爬過。如果你愛花，就一定要去它，不要讓它們孤零零地凋謝。

如果你愛花，的時候就一定要滿懷，因為這花現在只為了被你而開放，容納了你的雞巴以後，快樂就會從嘴裡長出來。

那樣她就能為你口了。很多年前，我因為愛花，殺死了我的女兒，就好像給花澆水太多了，花就因此而枯萎…今天，我又開始澆花了，澆完花，我也就因此而枯萎了。

腿彎曲著，蕩而熱情地張開，像隨時等待風雪歸來的人。上的草，旺盛的像秋天的荊棘，我在荊棘叢中跋涉，看這花園滿目瘡痍，零落得讓人心碎。我不小心碰了那腿一下，也許我老了，做這種事沒有以前的從容了吧！

＊＊＊水菱就醒了，她睜開眼的樣子很慵懶，惺忪地看，然後喊了我一聲爹。聲音好聽得像林間的黃鸝，甜得化不開聽不夠。

“我在你呢…你看，這裡，我的雞巴正在你的裡戳著呢。”

“那爹該是畜生！”

“人都是畜生…爹不當畜生，爹就不是人了。”兒媳婦幽怨地看我，她起，讓白白的晃了一下，一身白的也跟著晃動，雪白的身子就像那年的雪花。這雪白的股，這雪白的脯，怎麼能有人忍心拋棄？

“爹這個老畜生。爹你怎麼配做公公？你這畜生的雞巴，早該陽痿了。”

“別說話，乖女兒，讓爹慢慢，再幾下，水就都出來了。”

“你早晚被雷劈了…”水菱把褪纏在我上，像藤。乾淨美麗的臉幻化著變成女兒。

“兒媳婦，你動動，你動動。”我用手分開吃了雞巴的，看著它夾裹了雞巴貪婪地嚥。

“你動吧，你自己動吧！動完了，我們一起等雷來劈…”

“唉！”

“咔嚓！”一聲驚雷，照亮了房間，照亮了女兒的臉，雪白光滑的身子扭動如蛇。臉上，帶著眼淚。＊＊＊掛在頭的黃曆，被風吹過一頁。七月十五。鬼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