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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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小孩一樣，在媽媽奇異的目光中，一拱一拱得趴在媽媽赤著的腿上，把腦袋擱在媽媽那軟綿綿的肚子上。

「幹嘛？又想和媽媽撒嬌？」媽媽看著我像小時候那樣蹭著她，忍不住笑咪咪的問道。

「後背癢癢，媽媽給我撓撓。」我撒嬌的哼唧道，腦袋貼著媽媽那柔的肚子咧著嘴傻笑著。

「嘻嘻，你啊……都要上高中了還這樣……真是的！」媽媽索今天都依著我，也沒再說什么，輕輕的把我上身的大t恤脫了下來，然後拍了我後背一下說道:「跟個大蟲子似的，臭肖肖，哪裡癢癢啊？」我閉著眼笑眯眯的哼唧道:「都癢癢，媽媽撓撓……」小的時候，我每次洗完澡，都會趴在媽媽的肚子上讓媽媽給我撓撓後背。不知有多少年了，都沒再讓媽媽給我撓癢癢。

「不羞羞！都這么大了還跟媽媽撒嬌……」嘴裡雖然說著，但那聲音裡還是透出無限的溫柔和疼愛。媽媽的小手輕輕在我後背撓了起來。

媽媽沒有留手指甲，手指頭上的小跟圓溜溜的指甲蓋每次劃過我的後背，都留下一道酥麻的痕跡，得我一陣舒，鼻子哼哼著享受媽媽的服務。

我拱了拱腦袋，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一隻手放在媽媽那圓潤光滑的大腿上，臉卻無意間趴在了媽媽陰阜的位置，覺到臉上傳來那豐滿潤的滑，我舒服的搖了搖腦袋，側著的臉向下趴了趴，鼻子正好卡在媽媽並起的兩腿間。

一股媽媽特有的溫香和一股特殊的味道傳入我的鼻子裡。那種帶著靡氣息的淡淡香騷卻讓我突然想到早上在我單上媽媽遺留下來的。我瞬間就明白了，那是媽媽的味道！我的鼻子尖隔著媽媽的睡衣和內褲正好頂在媽媽的縫處。

媽媽被我頂的悶哼一聲，全身搐了一下。但可能不好意思說什么，輕輕動了動身子，想把我的腦袋向下挪挪位置。只不過我心裡早已猜透媽媽的心思，腦袋跟著媽媽的身子緊緊不離。鼻子反而趁著媽媽輕微的晃動更連連觸碰著媽媽的陰部縫，勾魂的人味道一陣一陣的飄忽進我的鼻子裡。得我像了大麻似的，渾身飄飄仙。

「媽媽，你別晃……」我心裡正著，嘴裡卻哼唧著。

「嗯……嗯……肖肖，你把腦袋放到媽媽肚子上嘛……你壓在那裡媽媽不舒服……」媽媽說話間，聲音有些別樣的顫抖……嬌媚的嗓音越發的柔膩軟糯。

嘿嘿，不舒服？可是我很舒服啊，我在心裡得意的笑道，嘴上更賴皮的撒嬌哼:「不么不么……我放在這裡舒服……媽媽你快給我後背嘛！」現在的媽媽乖巧的像只剛下蛋的小母雞，特別的溫柔嬌媚。在我無賴的攻勢下，只能依著我繼續給我撓著後背。

我閉著眼睛，鼻子裡嗅著那無比誘人的騷騷香氣，手還摸著媽媽光滑細的大腿，後背上更有媽媽溫柔的抓撓撫摸。真是死我了！我靜靜的享受著，媽媽也安靜的不出聲。從媽媽手上傳來的覺，可以受到媽媽此刻眼睛裡一定飽含著溫柔和溺愛。

「媽媽。」我突然哼道。

「嗯？怎么了？」媽媽柔柔地問道。

「我好愛你。」我撒嬌的哼著。

媽媽正給我撓後背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一隻小手輕輕扶上我的後腦勺，輕柔的摸著我的頭髮，好聽的聲音帶著點悠遠和空靈的說道:「媽媽也是……好愛肖肖……好愛好愛……」我明白，媽媽所說的愛。不僅僅包含了母親對孩子的母愛，更有男女之間的戀愛。不知怎么，聽到媽媽的聲音，我心裡泛起一些酸楚。我睜開眼轉過頭來看著媽媽，輕輕趴在媽媽的陰阜上，但這一次我卻沒有那種心思，心裡想著也許我腦袋下面就是曾經孕育著我的子宮吧。

「媽媽……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這句話我發誓我沒有帶著太多的念，而是真的突然特別想和媽媽一起睡。

「啊……不行……今晚不行……」媽媽忽然驚了一下，然後磕磕巴巴的回答我。

我眉頭一皺，因為媽媽是倚在靠枕上，我從下往上看去，只見媽媽那高聳著的巨大房將睡衣撐起一道高高的屏障，擋著我只能看到媽媽的上半部臉，很難看清媽媽此刻是什么表情。

我疑惑的問道:「為什么呀？來那個了也不至於啊……」現在關於月經的問題，學校的一些女學生有時候都不避諱，更何況和我朝夕相處親密無間的媽媽。

「今晚……嗯……我……有點累嘛……」媽媽莫名奇妙的吭哧著，我能看到的一半臉不知為什么變得通紅。媽媽那對人的狐媚眼眸裡散發著閃爍的離。

怎么回事？不對，這裡面一定有事！媽媽越不讓我在這睡就肯定有事！

我嘟著嘴耍無奈:「什么事么！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就賴在這了，你不讓我睡我也在這睡，你跑哪睡我就跑哪睡，我今晚就是想和媽媽一起睡么……」

「……我今天特別想媽媽……」

「可是……肖肖，今晚媽媽想一個人睡……要不你過去媽媽把你哄睡了再回來好么……明晚媽媽哄你睡……」媽媽的聲音裡帶著近乎哀求的語氣。

「我不……我……我就是特別地想媽媽，今天特別特別地想媽媽！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特別害怕看不見媽媽……一轉身看不到都害怕……我想和媽媽在一起……」

「我不要離開媽媽……」此刻不知道為什么，我真的覺特別想媽媽，真的一刻也不想離開我最愛最愛的媽媽，說著說著，我鼻子一酸，竟然留下眼淚。

媽媽看我哭了，急忙直起身子把我的頭抱在懷裡，滑的小手輕輕擦著我的眼淚。可能是被我的話觸動了，媽媽也有點淚汪汪的哄我:「哦……哦……不哭不哭，媽媽不離開肖肖，肖肖不怕。媽媽在呢。肖肖乖乖啊。媽媽不離開。」說著，媽媽用小手輕輕拍打著我的後背，那種神情，就像小的時候我哭鬧的被媽媽抱在懷裡，溫柔的哄著。

「一輩子也不離開我！」我哭唧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