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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小在孤兒院裡長大,和阿婆半道收養來的孩子不同,孤兒院就是他的家,他並不想離開。

誰知來的夫婦,看了一圈孤兒院的孩子後,一眼就看中了話不多但是乖乖給弟弟妹妹們擦手手的景離。

阿婆告訴他的時候,他低著頭,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哽咽著說不想走,阿婆嘆氣,也不他,只用長滿了繭子的手他的頭髮。

晚上躺在上,景離哭溼了半邊枕頭,他年紀小但不代表對周遭的一切一無所知。阿婆好心,收養的孩子越來越多,政府的資助是有限的,阿婆年紀大了,收入也漸變少,孤兒院裡過的緊巴巴的。

景離親眼見過阿婆為了給他們每天吃上雞蛋,自己一三餐都喝粥吃饅頭。

說要收養他的那對夫婦,還會去其他孤兒院,如果他拒絕了,可能他們孤兒院不會有任何人被收養,阿婆的負擔就會越來越重。

第二天頂著一雙核桃眼的景離準備點頭答應的時候,阿婆告訴他,那對夫婦改變主意,收養了年年。

年年是阿婆幾個月前帶回來的孩子,院裡難得的比景離話還少的小朋友。

沒有任何人知道那對夫婦為什麼一夜之間就改變了主意,而且半天之內就把年年的東西打包好帶走了。

年年走的匆忙,沒有跟任何人告別。一直到幾年後,景離幫阿婆拿藥的時候,不小心看到阿婆的屜裡放著一封信,而收信人就是他景離。

景離看完才知道,這封信是年年走之前寫給他的。

當年他們住的是類似大通鋪,一間房裡可以放上很多張,年年睡眠淺,半夜聽到景離的哭聲,知道他是不想走,才主動去找的阿婆和那對夫婦。

年年這麼做是因為景離是第一個願意和他說話的小朋友,但景離真的很慚愧,因為他對年年僅有的印象就是頭髮很長,時常陰鬱的站在角落裡看著他們玩的小孩。他只是習慣的去照顧孤兒院的每個人,年年卻把這份恩情記在了心上。

年年信的末尾,有一朵手畫的小花花,還有他給孤兒院其他小朋友寫的小卡,也都畫了朵花在上面,彷彿這是他獨特的標記。

原來葉永言就是當年的年年......

抬頭看了眼時鐘,已經是半夜十二點,打電話給葉永言好像有點過分。

但是好想知道他這些年過的好不好啊......

景離糾結了半天,點開了瀏覽器搜索框,輸入葉永言身世,點擊搜索。

長長的詞條一字排開。景離隨便點開其中一個,看的出來是粉絲寫的,段落編輯的格外用心。但是身世那一欄寫的格外的簡短。

【與父旅居國外,父親在16歲那年因病去世。】景離疑惑的關閉頁面,又接連點開幾個新的,大同小異,都是葉永言和父親相依為命,父親是一位畫家,帶著他四處旅行作畫,後來不幸染病客死異鄉。

這和景離知道的故事似乎不一樣,他明明記得當時帶走年年的是一對夫,男人穿著西服,看上去和搞藝術的完全不搭邊。

不過那樣形狀的花,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第二個,葉永言即使不是年年,肯定也是和年年認識的人。但查完葉永言的身世背景後,景離卻犯難了。如果葉永言真的是年年,那他對外公佈的身世和實際情況不同,只能說明他有難言之隱,景離覺得他和葉永言的關係還沒有親近到可以打聽這樣的私事。

糾結著入睡,直接導致他一夜沒睡好,第二天黑眼圈大到鄂驕這種直腸子都看出來了。

吃早飯的時候,鄂驕問起,景離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懷疑都告訴了他。

鄂驕嘴上沒說什麼,吃完飯回到房間,轉身鎖上門,手指翩飛捏了個快到眼看不清的訣,空中憑空隨即出現一道裂縫,鄂驕想了想,遠遠一指,只見上原本亂七八糟擺著的枕頭,隔空無人觸碰的情況下,自己挪動起來,湊在一起拼成了一個人的形狀,接著枕頭們又漸漸連在了一起,有了腳,身軀,四肢,最後是臉。

直到人形的鄂驕好像睡著了一般躺在上,鄂驕滿意的笑了笑,這才撕開裂縫,一腳踏入黑暗中。

****四周是一片死寂,除了黑暗還是黑暗,鄂驕行走在一片黑暗中,彷彿黑暗是他身軀的一部分,不需要有人指引,自如的行走其間。

這就是魔界。

魔氣一般人類和仙君都無法承受,所以三界界的地方,都不需要派魔使守著。

鄂驕身上穿著睡衣,如果被他那些手下看到,一定會驚掉眼,但魔氣任他驅使,就像這魔界的臣民一樣,圍繞著他,緊緊包裹著他,這一片黑暗之中,他可以將周圍的情境看的清清楚楚,而隨著慢慢深入魔界領地,尋常的魔使們都覺不到他的存在。

鄂驕在景離身邊的這些子,都會定期回魔界,畢竟他是一屆至尊,一方臣民都仰仗著他。但這次回魔界,並不是例行公事。

景離和他說過葉永言的事之後,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他心裡的懷疑彷彿串成了一條線,所以他有一件事必須要去確認。

很快到了魔尊殿。大殿的守衛都是他親手挑選的,他還沒踏入結界,就被知到了蹤跡。

鄂驕只好現身,眾魔看到魔尊穿著古怪的人間衣服,只敢匆匆掃一眼,隨即害怕的低下頭。鄂驕一改在景離面前傻狗似的形象,沒看到跪著的眾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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