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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高的時候。」

「他進來的時候，你看見他了嗎？」

「沒有，我當時閉著眼睛。」

「你為什麼閉著眼睛？」

「因為……黑暗能讓我身體更加。」

「也就是會被得更，對不對？」子沒有選擇，她回答了一句「對。」檢控官道:「蕭靖進來之後，他對你做了什麼？」子道:「他吻了我。」

「你又是怎麼回應他的？」

「我也吻了他。」

「照道理來說，你應該很恨他才對，為什麼會去吻他？」

「因為我閉著眼睛，我不知道是他。」

「所以，只要你不知道對方是誰，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吻你，並且你會回吻他對不對？」子的肩膀在顫抖。

她的表情似乎難堪到了極點。

檢控官忽然厲聲道:「快點回答。」子像是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答道:「是的。」檢控官道:「我打個比方，如果現在把你的眼睛蒙上，在場的每位男士，是不是都可以享用你的嘴與香舌？」子心亂般的躲避著檢控官人的目光。

但是，她沒有辦法迴避檢控官問出的問題。

子答道:「是的，只要蒙上我的眼睛，誰都可以親我。」我攥緊著拳頭，發洩著心中的不快。

蕭靖的嘴角彎起一絲殘忍的微笑。

檢控官走到旁聽席邊。

面對旁聽席裡的人道:「一個誰都可以親的女人，我們通常叫她什麼？」旁聽席裡，幾個男人先後答道:「母狗！」

「人盡可夫。」

「騷貨。」

「婊子。」難聽的詞語好像一利箭般，穿透著我的心臟。

我的心臟在血。

檢控官大聲道:「作為一名檢控官，我有理由相信，真正的被告，是這個女人！是這頭亂的母畜！」

「不！不是的！不是的！」子恐懼道。

兩名警員彷彿事先安排好的一般，忽然一左一右的反剪起老婆的雙臂，並猛地掀起了她的裙子。

只見，一顆粉紅的跳蛋在子的陰蒂上瘋狂的震顫著。

一黑的假陽具頂著連褲絲襪的襠部。

碩大的龜頭在子的裡「吱吱」的旋轉著、翻攪著。

透明的水、失的水沿著塑膠身直而下，順著兩條的絲襪，一直淌進子的高跟鞋裡。

子菊凸起的眼裡著一隻大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