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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之處,尋思一番後,便跟著他走上了臺階。

江榭心不在焉地踩著步伐,直到走上一半臺階時,便聽到上面傳來氣勢可堪的喊聲。

“和尚,寺裡難不成還有人打群架?”江榭故作調笑道。

可無常聞言仍毫無反應,只搖了搖頭,解釋道,“是鄙寺的武僧罷。”就如應承無常的話般,兩人走盡了石階,一片寬闊的平地映入眼簾。在這平地之中,一座宏大寺廟拔地而起,左邊一顆遮蔽天空的古樹。

而在這寺廟之前,一排排整齊,赤著半身的武僧隨著一位頸帶佛珠,身材魁梧高大的領武乾脆利落的出拳。

這時,領武的僧人在凌厲拳風之中聽到突如其來的柔和腳步聲。他神情一頓,做了個收式的動作,身後的武僧隨之停了下來。

“師兄?!”只見眼前衣著月牙白僧袍的僧人朝自己走來,禪武驚喜地飛身躍去,腳步輕盈地踏落在無常面前。

“阿彌陀佛,禪武師弟可有好好傳授弟子佛門武法?”無常雙手合十,微微頷首道。

見罷,禪武鄭重地回了佛禮,自信地點了點頭。正當他準備詢問師兄此去遊歷是否解開了命數之劫時,視野中似乎又出現一抹突兀的黑影。

無常的身後站著一位男子,禪武瞭然地想,這便是師兄結的道友,剛想上前行禮結識一番時,卻漸漸看清了他的面貌。

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拔的鼻樑,刻薄得近乎冰冷的輪廓...

“姜?!你竟還敢來我佛門淨地放肆!”江榭剛站穩腳跟,便聽與無常相識的魁梧武僧怒目圓瞪,大呵一聲,取下掛在脖上的佛珠,用力向前一揮。

只見眼前一陣勁風襲來,江榭眼神一厲,立刻喚出了傲世,準備擋下這一招,不料無常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使出掌法,將這佛珠厲風化解開。

“師兄?”禪武不可置信地看著無常,顫著聲道,“你...”無常靜靜看著他,腳步未挪動分毫,淡道:“阿彌陀佛,師弟可悟‘一念放下,萬般自在’?”只聞片言隻語,江榭便也瞭然,想必是原主這挨千刀的去拆了這自在天的寺廟,被這大漢給記仇上了。

禪武神微顫,直直地看向無常,想從那平靜如水的臉上找出一點波瀾,可至始至終,他都如坐定般安穩。

“阿彌陀佛,”禪武終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收斂好自己的情緒,“想必師兄遊歷歸來早已身心疲憊...慧元,帶無常大師回靜心室,並給...大師的道友安排住處...”話音一落,武僧中一位瘦弱的和尚走了出來,朝三人一行佛禮,唯唯諾諾道:“無常大師,請隨小僧來。”無常回以同禮,轉身對江榭招呼道:“江道友。”聽見有人叫到自己,江榭略呆滯地點了點頭,似乎還沒從和尚“護崽子”的行為中緩過神來。

見人點頭應和,無常也不再拖延,江榭剛至渡劫,早已耗盡內府靈力,若不調理一番,說不定會留下一些後遺。

於是兩人便隨著小僧慧元朝無量寺之內走去,只是當三人離開之時,禪武湊近無常耳邊輕輕說了什麼,無常聽罷,微不可及地搖了搖頭,隨後卻又輕輕點了點。

見狀,禪武竟瞪大了眼睛,嘴微啟,可沒等他說出什麼來,無常便示意慧元可以起路了。

江榭若有所思地將這幕記在心裡,準備稍後細問無常一番。

三人走後不久,在這無量寺上,又傳來武僧揮拳吶喊的聲音,於這空曠的自在天,久續不絕。

很快,江榭跟著兩人來到寺廟前,只見無常虔誠地行了佛禮,便以為他準備進去拜拜佛祖,可無常行完佛禮後,卻並無進去的打算。

“大師,您不進去見見...禪鏡大師嗎?”慧元疑惑道,卻一時不敢看向無常。

“待晚些時候再去,”無常平靜答道,“江道友身受重傷,應是以療傷為先。”聞言,江榭不皺了皺眉,他可不認為自己這算是所謂的重傷,只本能地察覺到無常有什麼心事。

可慧元竟沒懷疑什麼,在僧人的大多觀念中,“普渡眾生”為重中之重,於是他只頷首低眉,帶著兩人朝著寺廟後而行。

遮天古樹依傍寺廟,據說是千百年前佛界大能身隕後,脊骨融入土地,滄海桑田之間,一棵只葉遮天的古樹拔地而起。當江榭經過古樹時,便能到其中蘊藏的雄厚靈力。

“這樹內還存有著佛界大能一絲靈識,”無常見江榭一眼不眨地盯著古樹,解釋道,“若道友心緒雜亂...”

“不必,”江榭轉頭看向無常,突然打斷道,“若是人之七情六慾皆能釋懷,那倒也不需要.....帶路的,走了。”說到這兒,江榭突然頓了一下,將未出口的話嚥進了喉嚨,只是到這時看了眼無常,轉而催促著慧元繼續帶路。

突然被叫到名字,慧元也愣了一下,不過隨即便帶起路來。

無常沉默地看了眼向前而行的兩人,轉過頭來,對著古樹示以佛禮後,才跟了上去。

古樹之後,是一連丘上的房屋,就如鳥巢庇護著稚鳥般,將這與草木共存的房屋這般遮蔽住。

三人走過房屋之間鋪好的路,現在這裡並無一人,想必都是在習武之中。

靜心室在更為深處的地方,當江榭見著一座甚至比丘上房屋更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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