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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們這一片的人應該都知道,而且他就死在那所房子裡,您要是買到手之後應該很快也知道了,所以我也不想坑您。」看來這小夥還是個實誠人,張喜坐在那裡發了會呆,最後想到如果自己的異能是遺傳的話,那麼父親的死應該也是金蟬脫殼,不知又到誰身上去了吧。

「能問一下他是怎麼去世的嗎?」

「這個……」小夥顯得有些為難。

張喜這時候也覺得有些餓了,於是硬拉著這個叫崔波的小夥一起去了附近一家火鍋店,點了一堆吃的又要了點酒,互敬了兩輪之後張喜也終於得知了父親的死因。

半年多前張子生跑去俄羅斯嫖娼,回來之後發現染上了新冠肺炎加病,最後不治而死,新聞上都可以查到。

張喜聽到之後心中閃過驚天大草,心說這死因還能再離譜一點嗎?自己老爹這趟作死簡直秀得轟轟烈烈、令人頭皮發麻啊。

得知這個消息後,張喜也再沒有買房子和聯繫叔叔的想法了,好再他還有個備選方案,雖然不願意選擇這個方案,但也只能去聯繫他母親了。

他請崔波吃了頓飯,還在他不堅決的推讓下給他轉了一千元作為提供信息的謝費,也算是自身條件寬裕的前提下,對他這種不坑人的誠信行為的一種勵吧,據張喜所知那座小破房賣掉他拿到的中介費也不一定有些。

酒足飯飽後,崔波還熱情的幫他介紹了一家本地價比很高的酒店,並且騎著小電動把他送了過去,張喜和他道別辦好入住後,進了溫暖的房間拿出手機給母親許芮撥出了電話。

他沒想到那邊幾乎瞬間就接通了,並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喂,哪位?」

「我是張喜……」他心裡有些沒底,擔心母親並不知道這個秘密,那麼接到一個「死人」的電話應該會很奇怪吧。

「呀!是你嗎兒子?你終於打過來了……」沒想到對方的聲音特別的自然還有點興奮,就好像她兒子去外地上大學往家裡打電話一樣。

「是……我,我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一直死、一直奪舍別人?」張喜此時心境卻無法做到自然,聲音甚至有些發抖。

「我這不是就等你打電話過來問呢嘛,這個手機號我早不想用了,就怕你找不到我才沒換,誰承想你過這麼久才打過來,話說兒子你現在在哪呢?。」

「我在漠河……剛才才知道,我爸去世了。」

「哎?你怎麼先去找他了?」母親那邊聽聲音貌似有些不高興,還唸叨著:「死得好……」張喜也不知道兩人有多大仇,也不敢問,他也只關心自己的大事,但還是先客套了一下,問道:「那個……媽,您最近怎麼樣?還在三亞嗎?」

「是啊,這邊多好啊,比漠河暖和多了。」張喜覺得她是在嘲諷自己,但還是厚著臉皮直奔主題:「媽,您還沒回答我,我這個是怎麼回事,能治好嗎?」

「這個在電話裡也說不清楚,你來三亞吧,買好機票後把航班號發我短信,我去機場接你。」她說完竟然就把電話掛了。

張喜拿著手機有點愣神,這是剛跑到中國北極就又要再去中國南極的節奏嗎?

至於母親這個態度他倒是早就習慣了,好歹今天還親切的叫了聲兒子,已經是種很大的進步了。

他躺在上胡思亂想了很多,一會想起小時候和父母的相處,一會想如果自己這個異能是家族遺傳為什麼父母可以活那麼久,一會又想等自己解決了生存問題後該怎麼安排自己的生活……

他想到很晚,期間還在群裡和兩個小女友聊了會天,順便和她們彙報自己的行程,聽到自己要去三亞,貝貝也表示出強烈的想去熱帶海灘度假的慾望。

只是高中生十一和中秋之後沒有那麼長的假,她就表示很不開心,最後張喜安她等到元旦一定帶她倆出去玩,只是「向女友許諾」這種事放在自己身上,www.xiaohuks.comg的覺……

修行者睡覺有個好處,通過冥想入睡可以很快進入深度睡眠,也不會做夢,每天睡五個小時就充足了,張喜今天心裡揣著事兒,入睡時費了點功夫,但還是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一早,他就搭乘最早一班飛機飛到哈爾濱,然後直飛三亞,這個季節從黑龍江往海南去的人特別的多,經濟艙艙早賣完了,張喜不惜重金坐了把商務艙,然後發現這裡人雖然少點,但也並不安靜,機艙裡一幫受夠了降溫的東北人滿是對碧海藍天的嚮往,興奮的躁動著。

全程算上在中間經停的1小時、總共7小時的航程張喜基本全用來收十四號機的施法技巧了,機艙裡幾位空姐雖然嬌俏可人,卻也沒有自已兩個小女友可愛,乘客們更是大爺大媽居多,要麼就是過於年輕,總是吵著要看動畫片。

漫長的旅途結束了,張喜走出鳳凰國際機場航站樓的路上,即將見到親孃的他心裡卻是有點近鄉情怯的滋味,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和她相處,本來以為上天給了自已重活的機會擺脫那個不幸福的原生家庭,卻沒成想轉了一圈又回去了,自已家裡那兩位竟然還都不是簡單角

終於還是走到了接機口,他眼睛一掃,很快就在一片黑壓壓的人群中看到了寫有自已名字的接機牌,舉牌卻的是一個戴眼鏡的呆萌小姑娘,張喜心中一驚,想的是自已老孃不會也換號了吧,這可就尷尬了。

他遲疑的走了過去,當然也沒有直愣愣的就問她「你是我媽?」,而是揮手打了個招呼問:「請問您是許芮?」小姑娘腦袋正像是探照燈一樣機械的掃著人群,就好像是她知道自已要接的人長什麼樣似的,看見站到前面和自已說話的男人,她臉上洋溢出歡喜的笑容:「你就是阿喜吧!?」我阿西吧……張喜無奈的點點頭,說:「是我。」

「你好,我叫洛洛,是芮姐的實習生活助理,我是來接你的。」小姑娘放下接機牌並伸出了手,她留著齊耳短髮,個子小小的,長得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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