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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還不算無藥可救。而不該像現在這樣,看著人呆住,忘記了說話。

這一刻,什麼人設,什麼立場,都足以在這一句問話面前讓步。風塵僕僕的人手執花枝,要讓眼前人知曉他的心意。

趙林寒:“……你點什麼頭呀。”是不是頭腦不清醒?

鄭然非恍然大悟,驚覺自己的反應有問題。正想彌補,趙林寒卻不給他表演的機會了。

他挑了挑眉,將梨花收下,卻將另一物置於鄭然非的手中。

“說這些話之前,勸將軍還是先把手裡的麻煩解決了吧。”鄭然非:“???”趙林寒看他呆滯的模樣,笑了笑:“老情人還念著你呢,今還送了你兩瓶好藥,心心念念都是想要看望將軍。一腔真情,實乃可貴。將軍可別回頭又被別人的深情動,到時候熱忱錯付,反倒是我的不對了。”鄭然非:“……”什麼老情人?是說許雲柯嗎?怎麼又跟他扯上關係了?

他整個人都惑了,等他愣愣地聽趙林寒說完,再看著手中的玉,一時竟悲憤到恨不得當場跳河。

人算不如天算,他恨!

如果可以的話,鄭然非很想把這燙手山芋丟出去,但他到底來不及這麼做。沒等他想個清楚,外面就又來人了。

“稟將軍,許官人求見。”鄭然非正煩著呢,想也沒想道:“不見。”士兵一臉懵,什麼,許官人不是將軍的心上人嗎?

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碰壁?

他懵了一陣,緩了緩才接著道:“許官人說,想見將軍最後一面。”鄭然非:“……我還沒死呢!”說完,覺得有歧義,自己補充道:“不對,誰說我要死了?”那小兵也反應過來,誠惶誠恐道:“將軍恕罪,許官人說的是,希望將軍見他最後一面。如果可以,希望將軍撤下對世子的令,也好讓他同世子話別。”鄭然非脫口而出:“他想的美。”小兵:“……”趙林寒:“……”他嘴角一,察覺到某種異常。於是只好摁住鄭然非的肩膀,無語道:“別聽他的,就說,都可以見。”

“請他先去另一個帳篷等著,容將軍換身衣服。”士兵領命去了,鄭然非察覺到肩膀上的力度,隱隱覺得不對。

“那個——”趙林寒笑得意味深長:“將軍對許公子可還真是‘一往情深’啊。”鄭然非:“……”人生果然處處是‘驚喜’。

不過片刻,各自換好衣服的他們一前一後地前去會見不知會出什麼事的許官人。

先到的是鄭然非,他看著眼前這位據說自己傾慕了多年的許公子,皮笑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不知許公子此次前來,所為何事?”許雲柯原本坐在左邊首位上,見狀站了起來,正想行禮,留意到鄭然非的反應,心下苦澀。

他還是恭恭敬敬地把禮行完了,然後才嘆了口氣,神複雜道:“阿然……”彼時,趙林寒剛剛開簾子,聞言弱不風地咳了咳,許是身體太差,咳得有幾分急。

鄭然非背後一涼,一瞬間反應過來。

“許公子,昨之事如黃花,不必再提。”所以,這稱呼也快別叫了。他還想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許雲柯慣來是善解人意的,這次卻好像有了什麼執念,整個人不管不顧,非要說個明白。

“阿然,你是不是還對當年的事心存芥蒂?當初你送我那塊玉,我一直留著——”鄭然非打斷他:“你留著做什麼呢?”許雲柯:“……”他嘆氣道:“是我對不住你,你心有怨恨,我能理解。”只是語氣卻愈發頹廢,眼神也越發消沉起來。

當年的事,過去這麼久,誰又能說的清呢?

都是少年郎,許雲柯還記得鄭然非把那塊玉佩遞給自己時他內心的那份錯愕。也記得,驟然被人群包圍的慌張。鄭然非因為斷袖一事成了全京城的笑談,也被鄭家家主厭棄。這麼多年了,他遠度邊關,混出一番名頭,當年的事也漸漸少有人提及。

若非他手中這塊玉,連他自己,都要以為當初的事是不切實際的一場夢,是了無痕跡的雲煙,是他心中荒誕的臆想。

可這終究不是,玉還在,人也還在,變了的只是心。

他嘆氣,視線正好落在後面進來的趙林寒身上。

“當年一事,我沒有站出來,是我對不住將軍,現在也到了該我彌補的時候了。本來還有些放不下心,近漸覺將軍對世子的上心,將軍能忘卻過往,身邊也有人陪著,那我心中也算圓滿了。”鄭然非:“……”許雲柯這席話,真的是踩到他尾巴了。一面同他緬懷過往,一面不斷牽扯進趙林寒。他們如何,與你有什麼關係?

鄭然非心裡對背景瞭如指掌,忍了又忍,才忍下算總賬的念頭。也沒去管他,而是點了旁邊一個副將:“到底什麼事,說清楚。”副將出列,捏緊長刀,顯得極為掙扎。

“將軍,這……”囉哩囉嗦,吐吐。鄭然非不耐煩了,隨手又點一個。這個比之前的強一點,至少說的清話了。

“稟將軍,樊老將軍今出城退敵,沒想到中了敵人的計,反倒被擒。蠻子放話說,讓我們派人去同他們談判。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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