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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做了皇帝,就得斷絕七情六慾?”太后嚴肅道:“皇帝就該心懷天下,不該有兒女私情,那些東西對你來說很多餘。”

“以母后的意思,朕做了皇帝就該做好孤獨終老的準備,不能想喜歡誰就喜歡誰,想和誰廝守終老就廝守終老?”

“這點又是陛下想差了,生在皇室便註定你一身不凡,作為皇帝更不能與尋常人相比論,他人能一夫一,你不行,你會有諸多嬪妃,要為平衡前朝雨均霑,更不能為一個男人罔顧世俗,滑天下之大稽。”

“朕偏要逆道而行,母后該當如何?”太后很想說若是如此,那皇帝就等著被言官彈劾吧。

然而這句話在嘴裡滾幾圈終是沒說出來,她忽然想到如今朝內局勢,最能威脅到蕭毓嵐的兩個人,現在解甲歸田,全無話語權,新任重臣要員許多都是蕭毓嵐一手提攜,先前是沈黨、徐黨的人,也不敢冒頭出來做個出頭鳥,這朝內誰敢得罪蕭毓嵐?

可以說蕭毓嵐為所為了,只要他想。

太后覺一口氣都要不上來,再三確認:“陛下真要如此?”

“朕還想問母后真要這樣嗎?”蕭毓嵐反問。

太后此人但凡生出殺心,不達目的不罷休。

她想殺洛聞歌,想法乃是人不死不滅,蕭毓嵐不想讓洛聞歌死。

太后不笑時候,眉梢眼角都透著冷意,讓人不敢直視:“皇帝要為一個男人和哀家唱反調嗎?”蕭毓嵐一時沒回話,這在太后眼裡彷彿是個示弱訊號,然下刻蕭毓嵐便開口:“朕也不想,但母后若是朕做選擇,那朕也沒辦法。”太后鐵青著臉,生平初次覺得皇帝這個兒子白養了。她怒道:“他是個男人,你昏頭了?”

“朕知道他是男人。”蕭毓嵐悶聲回答。

太后看他八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架勢,腦殼陣陣發疼,語氣軟下來:“皇帝,斷袖有悖人倫,你真要一意孤行?”蕭毓嵐眼眶微熱,到底是將他養大的人,堅持對峙在一時,態度一旦軟下來,他便鐵石心腸不起來,語氣也跟著溫和道:“母后,他活著比死了更好。”太后不知怎麼想起曾扶持他的洛曜,腔蕩起陣陣悲哀:“是不是他死了,你也覺得要活不下去?”蕭毓嵐注意到一個字,‘也’,能讓太后說出這句話,是說明曾經也有過這種事。

他目光如鷹隼般鎖住太后,輕不可聞問:“還有誰這樣過?”太后沒料到他如此銳,僵著臉道:“沒有,哀家就想讓皇帝明白,斷袖這件事本就是逆天而行,皇帝身為天之子,卻非要如此,哀家深痛心疾首。”太后想轉開話題,蕭毓嵐非要揪住不放:“能讓母后說出這話的必定是身邊親近之人,這對應當雙雙離世,先走一個,另一個鬱鬱寡歡,最終也長辭於世,恰巧母后都認識,那……”那這就很好找了。

蕭毓嵐臉逐漸不對,年幼時父皇及洛閣老偶有親密畫面,及父皇重病長逝後,洛閣老種種跡象,蕭毓嵐倏然抬頭:“父皇他……”

“不是!”太后猛然打斷蕭毓嵐的話,像是說服他也像說服自己,“皇帝不要想太多,你父皇他清白端正,否則你從哪來的?”誠然這是個致命問題,但並不足以說服蕭毓嵐。

他是個獨立思考許多年的大人,不再被一兩句好聽話所哄騙,從太后這急不可耐反駁裡,他已經知道答案。

太后也察覺自己大驚小怪,容易引人懷疑,當即沉默下來。

蕭毓嵐心裡複雜,在知道父皇斷袖又娶生子一事上到悲哀,為一場婚事痛苦三人而悲哀。

太后是可憐的,因為她嫁給一個不愛她的男人;父皇是可恨的,因為他為江山毀女子一生;那個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成婚的洛閣老是可悲的,因為他註定只能是臣子。

蕭毓嵐也終於想起件事,為什麼洛聞歌打小就沒母親,也從未聽說洛閣老娶過。

蕭毓嵐笑了,很苦澀:“母后,朕不想走父皇的老路。”

“哀家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太后再也站不住,好似只有走動起來能讓蕭毓嵐相信她。

“那事實究竟如何,母后願意告訴朕嗎?”蕭毓嵐追問。

太后又沉默了,這個話題好似封印人心的魔鬼,讓人恐懼不敢說,生怕說了便是死。

蕭毓嵐連連點頭,無力般轟然坐下:“不管他們如何,朕絕對不會走那條路,這天下朕要,他,朕也要,還請母后不要再勸。”太后見他心意已決,真的很想像小時候一樣,狠狠打他一頓。

可如今蕭毓嵐長大成人,她想打也得考慮下身份,太后心累了,滿臉疲倦問:“皇帝,有些路走了就沒有回頭可能,你真下定決心了?”蕭毓嵐半點沒猶豫:“是。”

“好。”太后溫聲應道,“皇帝下定決心要他又要天下,那哀家只能下定決心殺了他,以絕皇帝念想,哀家想皇帝總不至於因為他死了放棄偉業吧?”蕭毓嵐瞳孔微縮,不敢相信話說到這份上,太后還做出如此決定,他顫聲:“母后。”

“哀家也是為寧朝好,皇帝要為個男人所向睥睨,鬧得天下人皆知,讓皇室蒙羞,那哀家只能先發制人,讓這個秘密再無暴可能。”太后語氣堅決道。

蕭毓嵐慘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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