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變態（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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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6第四章:變態(03)關虹雨接了一盆熱水出來，看見還在扭捏的鄭曉芸，直率的問到【曉芸姐怎麼了嗎，脫掉衣服啊?】。

面對關虹雨的提問，鄭曉芸確實只能扭扭捏捏的——昨晚的一夜瘋狂後，等她醒來已經是今天的下午了。丈夫他昨天幾乎在自己身上丟了半條命，還是死一般的脫力睡著。鄭曉芸於是小心翼翼的看過了底，檢查了家裡，天明應該是自己換了一套衣服出門去了。

這時她雖然有些擔心，不過天明不在底她心裡也是一寬，總要比留在這，四目相對尷尬無言的要好。她忍著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想要收拾一下，可是下體和門裡傳來的瘙癢讓她心煩意亂，終於勉強收拾乾淨後，隨手在屋裡翻了一件薄衣穿上，就挨著丈夫睡下了。

屋子裡的窗戶全打開通了幾小時的風，房間卻仍然留有昨天那種人心竅的詭異氣味，這讓鄭曉芸很難受。她身體已經不似昨天那樣瘋狂，可是仍然隱隱約約傳來一陣陣的酥麻。她不自覺的用手輕輕擠著自己的雙，撫摸著已經消腫的暈和頭，代替致命快而來的是輕微的疼痛。

——自己的身體昨晚到底怎麼了，她明顯的覺昨天房脹大不少，在後來陳全武用力擠時，自己都覺能擠出水來一樣，因為和當年她給天明哺時期的覺相同，那時自己真不容易。

白天要對付男人們的異樣眼光甚至是調戲，晚上回到家，還要把多餘的水給擠出去，自己的實在是太多了。當時……自己是帶著天明在一傢俬企上班的，開始還覺得老闆特別好，給她特意清出一個雜物間讓她給天明哺。可是後來才發現，房間有幾個故意設計好的小孔，專門用來偷窺她的。當時天明還小，自己各方面都沒辦法，最後含淚吃了大虧。

這是她心裡的又一塊傷疤，她不願再去想，可是留給她的，不僅僅是傷痛。

當昨晚丈夫讓自己含住她興奮得發抖的頭時，她幾乎下意識的一口連暈都含住大半，拼命的允著自己的子，因為在鄭曉芸記憶深處的是當年那些臭男人在自己耳邊的低語，卻成了她幾乎難以消除的魔咒。

【曉芸你水真多我再擠一瓶帶回家去】【曉芸你看看，噴了我們兩兄弟一身，你幫我們清理乾淨吧】【曉芸以後你的子就屬於我一個人了我天天幫你擠】【剛喂完都能高你兒子可就在你旁邊啊真是有夠的】這些或是漫不經心，或是肆意調戲的隻言片語，已經深深刻在了當年的鄭曉芸心裡，像一個烙印，知道天明漸漸長大斷後，自己才慢慢恢復。然後自己才撇開思緒，打了兒子天明的電話，一直打了三，四個，都是沒人接聽。自己的心慢慢焦急時，關虹雨給她打了過去，並且讓她可以的話趕緊過去，自己風風火火，也顧不上其他，那了一件長風衣穿上就直奔這裡。

聽到關虹雨在問自己，扭捏半天之後，只好脫掉了風衣外套，羞紅著臉，背手站在兒子睡的沙發旁。

關虹雨本來是打算認真做事，看了自己這個剛認的『姐姐』一眼後就愣住了，自己認為她關虹雨是思想足夠開放的了，今天算是開了眼。我這姐姐鄭曉芸，穿街走巷，來一陌生的辦公室接自己親兒子，外面看著倒是正常，裡面這穿的是個什麼東西啊。

關虹雨似乎有點理解為什麼天明同學會睡倒現在都不醒了。

美人婦揹著手，臉上未施粉黛，卻更顯得她美麗動人。峨眉深鎖，朱緊閉，一雙善哀愁的眼睛此時正看著她自己的兒子。身上疊山巒，連綿起伏，完全不輸歐美極致的曲線上，卻只有身前的一個可笑的吊帶背心遮擋。

不對，那兩白細線下連著的透明薄衣，順從的搭在房圓潤的上部，邊緣在誘人的頭上和溝裡起伏，在前擺出一個m字樣的痕跡，輕薄的面料被頭支起老高，下襬隨身體晃動，讓人浮想聯翩。這你哪裡是為了遮擋，更多是為了勾引，下身則少到不能再少，一條配套的白丁字褲搭配著白的高跟鞋，關虹雨嚥了咽口水。

鄭曉芸在關虹雨靠近時明顯的後退了幾下，似乎身後還藏著什麼東西。關虹雨長呼一口氣，努力鎮定到【曉芸姐……你這穿的……也太少了】鄭曉芸臉紅成一片，不過還好關虹雨是女人，還是剛剛認下的妹妹，覺要稍微好一些。不過仍然是背手護住自己那被打得紅腫一片的股，結巴到【我……我來之前在家……和丈夫在……因為心急就……虹雨……為什麼要脫衣服啊?】關虹雨走近了更是覺得那一對大子若隱若現，看得自己有點晃神，忙正經到。

【曉芸姐，是這樣。你也看到了，天明現在還是比較嚴重的，他昨天受了刺，又……又了很多次，後來和我聊完之後，應該是大腦休克了，所以他是深度睡眠。不過你要是現在把他強行叫醒，他的……下面……會一直保持這樣。】【那我們有什麼能做的嗎?能幫幫他的?】鄭曉芸又開始急切的問。

關虹雨趕緊解釋【他現在會這樣是因為他自己在心理上無法接受一個事實，或者失去一個東西，但是現實裡他又無法實際得到或者尋找到替代品，所以他現在沉溺於自己的幻想，應該是和你的幻想裡，不願意醒來】【啊……天明他……怎麼會是因為這個】鄭曉芸雖然預到，但還是不願相信兒子是沉溺於和自己合的情景裡，不願意醒來。

【你也不用太牴觸，我想我的判斷是沒錯的，曉芸姐，你看這裡】說著關虹雨輕輕翻開那張給天明蓋的毯子，上面有一大片斑，不知道了多少次。

關虹雨看著發愣的鄭曉芸說到【天明躺在這時問我要了毯子，我估計他已經夢遺了兩三次了】【夢遺了……兩三次?】鄭曉芸不開始有些擔心，天明和這個虹雨妹妹說了多少，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和天明過，口過，自己和兒子真是不用做人了。

關虹雨觀察著鄭曉芸，無奈間說出【他說了你新婚的事，讓他覺你要離開他。還有……還有就是他無意間聽到了你和丈夫親熱時的話，這點他倒是沒說具體，只是說跟他有關係，這讓他……很難受，或者說讓他心裡產生了變化】鄭曉芸臉上脖頸通紅，細細聽到最後，羞憤之餘慶幸兒子沒有說出他們母子之間的事，但是也有疑惑【其實……男孩子……我明白的，我也沒怪過他……只是他為什麼對我……這個想法這麼強烈，會……會成這樣?】關虹雨看著鄭曉芸，一字一句的說【因為他不想失去你，因為一些事，他覺得這樣做，你就不會離開他，他或許誤會了你，但是他的潛意識只能讓他這麼做】，鄭曉芸聽得有些晃神，呆呆的看著天明。

關虹雨隨即補上一句【哪怕這是她自己虛構的，但是他可能無法接受現實的打擊吧】鄭曉芸呆了一陣，想起昨天自己和全武意亂情時，到後來也本顧不上一個母親的廉恥和對底下天明的顧忌。鄭曉芸想著心中羞愧，輕輕在天明額頭上一吻。

【我能做什麼】關虹雨知道鄭曉芸沒了心理障礙，說【你先抱著他睡一晚吧，讓他覺到你在他身邊，從虛構世界裡慢慢離出來再說。你看他，這麼抱著膝蓋睡，屬於他的母體記憶，你抱著他，應該有幫助的。】|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com鄭曉芸也不說話，小心翼翼的側躺在兒子天明的身邊，用自己身體仔細的將他包覆起來。

關虹雨見狀去旁邊輕手輕腳的挪過另一張一樣的躺椅拼在一起，讓他們母子溫馨的抱在一起。

關虹雨在他們母子身後忙碌著，鄭曉芸忽的覺到身上一暖，轉過頭看去，是熱巾。

【你睡好，小心別壓到他，特別是那裡】，然後用巾給鄭曉芸仔細擦著身子。

【虹雨，你這是……】曉芸這時候側躺背對著關虹雨，她想起來自己股上還有那讓人難以啟齒的掌痕。於是心虛的說【我那是……昨天在樓梯上摔了一跤……我……啊～】，關虹雨聽著這荒唐的理由氣不過在鄭曉芸那沒有傷痕的側拍了一下，紅白相間不住搖晃的肥美讓她一陣心癢。努力遏制慾望後關虹雨說【曉芸姐，你們夫生活也適當點好吧，等會我再給你上點藥，姐夫下手真黑，你就躺著吧，別動了。】關虹雨這般坦誠倒是讓鄭曉芸害羞之餘也踏實不少，兩人開始慢慢的聊天，拉起家常。只是關虹雨說話過於直白和骨，得她這個姐姐好幾次都害羞得不行。

半晌過後。

【那麼說你老公做生意不常回家?你真是能幹，能同時照顧兩個人】鄭曉芸逐漸開始八卦起來。

【對啊～哪有姐姐和姐夫這麼福啊，姐姐你才是真能幹～】關虹雨忍不住調戲這個身材爆炸長相賢惠顧家的笨姐姐。

【你真是……回去我和全武……商量……商量吧，以後……以後不這樣了】鄭曉芸一聽，心裡頓時又大了退堂鼓。

【你呀，兒子都這麼大了，姐姐你連這點道理都先不明白嗎?這點夫間的事情算什麼，只要你們開心，～福，不就好了，對了，以後別讓天明覺得你會不要他，我覺得這孩子可愛，懂事的】【我哪裡有……等天明這次好了，我一定跟他說清楚，媽媽是不會離開他的，媽媽愛他】鄭曉芸看著睡得逐漸穩定的兒子，信誓旦旦的說到。

【嘖嘖嘖……曉芸姐，我覺得你別說得這麼麻好吧。雖然說天明這個情況是他誤會你了，但是他喜歡上你身材樣貌這麼好的媽媽，我可是一點兒都不會奇怪的。唉～背離世俗道德的愛戀通常是不被大眾接受的，不過這樣的愛可是很刺喲，天明這種發育期的小男生，他以前有沒有偷看過姐姐你洗澡啊?】關虹雨的口無遮攔讓曉芸姐大囧，慌慌張張的說到【怎……怎麼可能……我家天明……沒有……沒有過】可曉芸腦子裡卻想的是兒子昨天在自已大股上奮力衝刺的樣子。

曉芸出神的表情被關虹雨捕捉到了，她更進一步【是嗎，曉芸姐，你這股上的手掌印，我怎麼看著有一個比較小啊……好像和天明的手掌差不多大呢。】曉芸立刻到【不是!那是……那是……我自已……自已打的……】，慌張的狡辯完發現這也不是什麼好藉口，曉芸的臉上更紅了。

關虹雨看著曉芸的表情，心裡想著【不會吧，天明這小子不會真的把曉芸姐他親媽媽給那個了吧……自已看他手機裡，應該是躲在什麼地方偷拍的。視頻上的男人應該就是姐夫了，本不是天明啊，難道還有其他事情，她還沒有看出來的?手機她翻了個底朝天，連他們群裡的信息也都看了一遍，沒有啊。不過想起那個群裡應該是姐夫發出來的視頻，他幹著曉芸姐的第一視角，和曉芸姐當時的那種近乎瘋狂，很難想象是現在自已眼前這個母子相擁的人。她以後就呆在群裡看看有什麼進展吧，而且居然在裡面發現了自已兒子周俊林那個小鬼，真是好氣又好笑。】關虹雨和鄭曉芸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她又把姐姐曉芸的身體給擦了一遍，終於閒下來拿了把椅子在鄭曉芸母子身邊坐下。

鄭曉芸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說【那個，謝謝你了……其實我是可以自已擦身體的……我】【好了，擦都擦完了，不過我沒找到藥，不然給你消消毒也會好一點……現在也晚了……】關虹雨說到。

【是晚了啊，剛剛丈夫電話來，還是關虹雨幫忙搪過去了，說是好姐妹和天明在她家住一天，當時都已經快晚上10點了，也不能再麻煩她去藥店買……】鄭曉芸這麼想著。

【不過我幫你擦身體，主要原因是……曉芸姐你不知道嗎?】關虹雨好奇的問著。

【是因為……因為……髒吧】鄭曉芸不好意思，雖然她不像關虹雨那樣講究到潔癖，不過她覺得是很愛乾淨的，這次過來心急，才丟了各種臉，平時線都不敢想。

【是氣味】關虹雨說，鄭曉芸一下更不好意思了，她聯想到昨晚天明屋子裡那撲鼻的氣味。

【我不是說別的，剛剛和曉芸姐你抱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聞到了，曉芸姐你身上有一股那個味道】關虹雨繼續【怎麼說呢，是一種藥物的味道，就是我們常說的催情劑。曉芸姐我說你和姐夫夫生活要適量，就是指的這個，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別，女人用完倒不會對身體有多大損害，不過用太多的話，身體會別的很奇怪哦～】鄭曉芸了心想【難道全武給我用催情劑了?不會啊……自已開始和天明那一段……沒有像全武一樣用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只是……只是天明和自已時，在自已股裡了好多……然後自已還了好多天明的……】關虹雨看鄭曉芸疑惑的樣子，怕她多想，就寬到【曉芸姐你理解成香水就好了，不是那種害人的藥，不過……不過姐姐你身上的那個味道很特別……因為……我自已也在用這個東西，還……還蠻好用的……而且這東西對男女都有效果，因為你要抱著天明睡嘛，所以。】鄭曉芸聽的真全【哦，原來是這樣，你還真是細心。那個……那個催情劑是在潤滑油……裡面嗎?】關虹雨平時這東西只和自已弟弟阿民和兒子周俊林用，說起來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見鄭曉芸問，自已回答到【這個東西哪都能放，潤滑油，飲料，食物，不然直接擦身體也有效】。

兩人略帶尷尬的說完，鄭曉芸說【你懂得真多，你到像個姐姐】說完嫣然一笑。

關虹雨看著她，也笑起來。不過關虹雨沒說的是這東西之所以她能認出來，是因為裡面有一種特別的香味，是用苦寒之地摘採的彼岸花煉製。

這花極其難採，且數量不多，市面上能花錢買到的，都是一些經過包裝，營銷之類的兌水商品，其藥效很小，只比其他種類稍微有用一些。而據說有一些不是那麼見得光的組織，有彼岸花的華原，藥效是市面上的幾十倍。

她甚至自己私下查過，彼岸花又叫曼珠沙華，只有野生的有藥效，而且採集第二天就得提取，過時如尋常草木無異，自己也是毫無辦法。而且這種藥秒在，它只要遇到男人，或是女人，藥效能夠再翻一倍，讓快層層疊疊而來，據說有人曾經口服原，最後盡人亡的搞笑例子。

剛剛她抱住鄭曉芸揩油時，就聞到那股能讓人魂牽夢繞的彼岸花特殊香味。

自己幫她擦拭身體時，發現這個笨姐姐的小和門裡都隱隱的有這種香氣，最讓她驚訝的是。鄭曉芸和兒子親暱抱住後，說話時，從那的嘴裡也隱隱傳出這種味道，讓關虹雨大為吃驚。

她本想張口直接向她要或者買，不過自己這個傻傻的乾姐姐，看起來一點知道它來路的可能都沒有。姐夫?是叫陳全武是吧，自己慢慢來吧，等和他們夫混，這種有價無市的頂級催情藥，應該就不是問題了，自己喜歡這個姐姐的，沒什麼戒心，不過自己有點小心思不過分吧，又不是讓她白給。關虹雨想著。

【好了，那就先這樣吧曉芸姐，你和天明今天先跟我這湊合一晚，我明天一早過來，好嗎?】關虹雨看看已經睡得沉穩的天明，他的情況也有所改善，應該明天就沒事了。

【啊?那……那我和天明……我不是說你這不能休息……是……萬一天明他，他晚上醒過來，或者有別的情況怎麼辦?】鄭曉芸覺關虹雨走了她心裡有些沒底，央求著要關虹雨留下來陪她們母子。

【好吧，那我也得回家去拿一下啊，明天週末可是公司還有事，放兩個小孩在家我也不放心，回去看一眼】關虹雨心裡逐漸有了一個計劃。

【好……好吧】鄭曉芸此時也不能多要求了，她只想穩穩當當的度過今晚，希望天明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