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朋友之間（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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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16第六章:朋友之間(03)天明看著關虹雨走進房間，有些惴惴不安的來到了隔壁。他實在是有些擔心，萬一媽媽痛罵自己怎麼辦，哎，希望關阿姨能幫自己說通吧。

只是他的擔心很快變成了憤怒——他進入拐角的另一間之後發現，這個房間在牆壁上有著一個窗戶，兩者居然是想通的!而周俊林正從窗戶的一角看著隔壁房間那一頭站在陽臺上的媽媽擼動著，阿民的傢伙則是已經從身後貼住了周俊林，兩手伸進周俊林的上衣裡，不停在他的部捏著。

「真是兩個變態，你們……你們兩叔侄這麼不要臉的……我媽和你媽媽，可……都在隔壁而已」天明心裡這麼想著，看著眼神已經有些走神的周俊林說到。

「還說我們……你自己看看你媽!」阿民沒好氣的說。

天明聞聲朝隔壁看去，只見媽媽鄭曉芸在陽臺上，竟然將自己那人肥大的雙拉至衣服之外，兩手不停的在淺褐暈和頭上忘情的擠著，臉上一副陶醉的表情。

「媽媽……她……你個畜生給我媽下藥了?

…

…我媽她怎麼會……這樣?」習慣了賢惠母親模樣的天明，有些憤怒和窘迫的問著阿民。

「狗的我下藥!我跟你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你媽媽為了你能恢復，已經盡了自己的全力了，要不是你自己心智那麼脆弱，哪裡可能出這種事!」阿民沒好氣的說。自己昨天給鄭曉芸，和關虹雨還有周俊林都服下了那鄭曉芸身體裡產出的「多羅舍利」後，沒想到密宗的藥物藥效這麼強，這和師傅說的不一樣啊。

這鄭曉芸平時估計也是個計較體面矜持的人，可現在看她在陽臺上胡亂擠著自己兩個爆，哪有一點賢良母的樣子。還有自己的姐姐關虹雨和侄兒周俊林，都好像異乎尋常的情超然，不行，自己還是要找機會早點去搞清楚這件事情的緣由，免得再生出什麼亂子。

「我也不怕明白一點告訴你，你媽媽應該是被什麼人盯上了。」

「啊?～」天明忍不住驚呼了一聲，自從今早這個阿民給他神神道道的說了一通，他也特別在意阿民說的話，畢竟不能讓人害了媽媽，可是他也反阿民那一套，不完全相信他。

阿民看著小孩聽完後，眼神飄忽不定，疑惑不解的樣子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只是這世界，這社會上，有太多你們沒接觸過的東西，覺得我是在騙你。我裝瘋賣傻不假，可卻不是在裝神鬼，唉……以後有機會我跟你和俊林說說吧，只是你就算不相信我，你看看俊林他這個樣子，像是在騙你麼?」。

天明聞言拍了拍周俊林——他瘦小的身子幾乎全趴在窗沿，一手不停的擼動著自己那不大的，另一隻則是搭在阿民在他暈捏的雙手上。

「俊林……俊林你個白痴，你……你在幹嘛?」天明還是對男人和男人之間這種覺有點噁心，可看周俊林的表情，要不是阿民扣在他身前的雙手，幾乎都能撲到窗子那邊去。

「天……天明……對不起……我好像……我控制不了……自己，你媽媽……

真的……真的好……你看……你看她的子……啊……」天明聽得周俊林這樣當面對自己媽媽言瘋語，還猥褻的打著手槍，心裡一陣火氣上湧，自己褲襠卻是也頂了起來。

「我草，你說的……這是人話嗎?」，天明透過窗戶的縫隙，看見關阿姨已經貼在媽媽身後，一邊在媽媽耳邊說著什麼，一邊環抱住媽媽的巨，雙手也不停的在上面歡快遊弋著。自己本來一句要罵人的話，說到後來也是結結巴巴，只聽到隔壁陽臺上傳來關阿姨那嫵媚至極和媽媽酥麻嬌的聲音——「……再說了曉芸姐……這不是也為了天明好嗎……他昨天的樣子你也看見了……這個年紀的小男孩啊……生理上的滿足不了……心理上就真的很容易……

再出現類似的病……啊……啊……而且你們母子兩……真是……讓人……啊……讓人著……」。說起來鄭曉芸這一天也是夠難受的。本來今天早上，眼見兒子天明的情況好轉，自己也覺得神清氣，雖然氣氛奇怪，不過好在大家都沒事。哪知道熬過了白裡那隱隱作祟，微微發熱的慾望，會在剛剛聽到天明開口說他戀母和喜歡自己和別人做愛時，如此洶湧的充滿自己的全身。自己的全身似乎都在發癢發熱，尤其是房和下身。別人看她是不知如何面對的落荒而逃，其實一部分是自己身體的急不可耐，所以她走進了這個走廊最裡的房間，開始不知廉恥的在陽臺上起自己的房來。

「天明……天明他……怎麼會這樣……啊……我該……我該怎麼……啊……

啊……」鄭曉芸口中的話斷斷續續，身體後仰著幾乎就壓完全的依附在關虹雨的身上，她覺到自己的房被撫摸擠得瘙癢發脹，忍不住就想叫出聲，可是關虹雨突然幫她把口的衣服上胡亂遮住，在她耳邊說——「姐姐你忍著點……

下面有人來了～」，說完就這麼抱著鄭曉芸，一手還有意幫她稍稍擋住那口波濤洶湧的無限光。

繁複雕刻裝飾的門牆之外，是一條清幽的林間小路，亮起不久的路燈映著一個人從那一頭慢慢走來，影影綽綽的身形有些佝僂，步伐踉蹌又搖搖晃晃的走著，看樣子是喝了酒。人影離得還有幾十米，就聽得他罵罵咧咧的，人也漸漸能看清楚，是一個得有五十多年紀的小老頭。拖鞋短褲白背心，時不時習慣的摸一摸自己的禿頭，不小心摸到了剛剛才被打的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正要破口大罵，卻無意間瞟到門牆內，那自己經常來這拿眼睛打秋風的二樓陽臺上，不但站著自己思夜想的香豔美婦，好像今天她身邊還有其他人。嚇得趕緊竄到一顆樹後躲避，只是自己身上有傷還喝了點酒，一不留神竟狗吃屎一樣從樹後直直摔在了地上。

這人正是那個賣風箏的老劉頭。

老劉頭現在幾乎氣結，今天真是倒黴。下午賣了天明一個純手藝的風箏，讓他收攤以後好不痛快，甚至下了一次館子去喝了點小酒。雖然只是巷子裡的蒼蠅館子，不過老劉頭藉著酒勁，把自己吹噓一番後又狠狠的罵了一遍同行，正吹到興頭上呢，幾個不長眼的小青皮居然敢和鬥嘴，讓他連爹帶娘好一頓問候，誰知道出了巷子，這幾個沒出息的小王八，給他摁在地上這好一頓打，連自己兜裡那點家當都摸了個乾淨，自己起身後人早就跑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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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疼得齜牙咧嘴的回到住處收拾完後，發現身上連買瓶藥酒的錢都不夠，更不要說去隔壁張大嬸那花幾十塊洩洩火氣和黴運。

「喲～!，老孃我八十塊的賣錢都要賒，還是想想你的店哪天開張吧～到時候啊，我讓你幹個夠，現在你沒錢是吧?沒錢就給老孃滾自己屋裡去!或者給十塊錢我把內褲借給你!!你不最好這口子嗎???趕緊滾!!」張大嬸一頓臭罵，一丁點面子也不留。

「你當我是為了幹你那臭啊!我是為了讓你兒子叫我爹!!」被壯的張大嬸提出來扔在門口的老劉頭只能嘴上佔著便宜。「他媽的，婊子真是婊子」，老劉頭嘴上罵著，心裡卻還回味著張大嬸那的股摸上去真舒服。「不然，去報雷子?」老劉頭想了想還是算了，自己這沒多大事兒，被搶的也沒多少錢，這去找雷子，萬一對方嫌自己找麻煩，把板兒車收走，自己就連餬口的營生都沒了。看了看已經高高翹起的褲頭和鼻青臉腫的自己，老劉頭急得直打轉，這可怎麼辦才好，哎——「要不，去那兒……碰碰運氣?」老劉頭使勁墊著腳尖，看看遠處那一片清幽獨處的住區，燈火點點，「去試試吧，沒準在呢。」，想著遠處二樓窗臺上那害人妖一樣的美人兒，自己忍不住掏了掏褲襠。一腳踹在張大嬸那婊子的門板上，邊跑邊說——「兒子回來你們娘倆就先吃飯!跟他說爹爹我去辦大事!不用等老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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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這家女主人搬進來的時候，他們這些常住附近的小商小販還有住戶就都注意到了，何況關虹雨這麼個大美人還帶著痴痴傻傻的阿民。

當年風言風語在這一片住戶區裡幾乎傳遍，有說關虹雨是小三的，有說是情婦的，後來得知關虹雨竟然還是上過電視的名人後，更是謠言滿天飛，說阿民是關虹雨的前夫，關和現在的老公合謀整傻了阿民，獨霸他的家產，還和有人說無意見過周俊林這個繼子，每天和他家人幾個人胡搞瞎搞，滿屋子亂倫，真是作孽。

謠言越傳越真，搞得當時關虹雨家宅院附近，都有些閒散人來想要一睹光。

後來有兩個無賴小子滿口胡言，天天吹噓自己見過什麼關虹雨趁著男主人不在，和傻弟弟阿民，還有繼子周俊林在家裡搞得天翻地覆，還說已經拿手機拍到了一些畫面。想起那兩個無賴小青皮的嘴臉，應該是準備訛詐他們一家的，就是不知道當時是準備詐財還是詐了，怎麼會悄無聲息的就沒了下文，人也沒了蹤影。慢慢的幾年後，知道關虹雨跟別人是合法再婚的夫，阿民是她親弟弟以後，謠言才逐漸散去。可是老劉頭卻一直記著這件事，他老是覺得那兩個小青皮應該是得逞了，不過人去哪了就不知道，拿錢遠走高飛了?

從那之後，只有老劉頭還時不時的來這段人跡罕至的林間小道。小道清幽狹窄，但是也有幾盞路燈，老劉頭常常晚上來這來回走動，賊眉鼠眼的使勁拿眼睛瞟著宅子裡的一切人影傳動。慢慢的，他也會聽見屋子裡傳來陣陣意盎然的叫和嬉笑，甚至有時會碰見正好在陽臺上乘涼休息的那個大美人。

「她是姓關吧，嘖嘖嘖，那個臉蛋兒和身條，看著真他媽舒服。有錢人是會享受，在家裡罩都不穿，那一對大，和那又白又直溜的大腿子，我他媽能趴在上面玩兒到死啊～」老劉頭那段時間是經常去，甚至在正對著陽臺一個公共座椅的兩邊，老劉頭和自已的鋪位一樣，用一塊碎碳在地上畫了畫，「這以後，就是老子和大美人幽會的專屬座位了」老劉頭心裡想著。直到一年多之前的一天，老劉頭收攤後照樣來碰碰運氣，這天雖然什麼人都沒見著，不過他也是褲襠沒頂得這麼高過。

屋子裡此起彼伏的幾人亂呼叫的聲音不絕於耳，其中不乏什麼「我要了～……媽媽我要草死你!～」

「阿民～快一點……～我快高了……快一點」這樣叫聲也讓他心起伏——原來謠言說的都是真的!這個大子騷貨……還沒等他心裡罵完，就看見關虹雨被健壯的阿民推到陽臺上，用長得出奇的雞巴猛草著，而一個女孩打扮的周俊林則是在旁邊，一會一他媽媽的大子，一會那個傻子的眼。躲在樹後的老劉頭於是不停的擼著自已雞巴，想象著是自已在草這大騷貨，即使後來關已經發現了躲在樹後打手槍的他，並且和他眼神對視，老劉頭手上也沒有停，他本停不下來。

一陣之後，男扮女裝的小孩和那傻大個走了，可那姓關的大騷貨居然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他，扭動著他這一輩子也觸碰不到的身子，把一條腿直接掛在了陽臺的圍欄上，然後從股溝裡慢慢扯出了一條雞巴一樣的東西。「他媽的，這騷娘們擺明了勾引我啊!」這起了老劉頭無限的勇氣，他乾脆從整個站了出來，對著女人一下又一下的套起自已的雞巴，嘴裡還「哦～!哦!」的大聲叫著。

姓關的女人看了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對他一笑，看得他骨頭都要酥了。隨即女人緩慢脫下了她內褲，從二樓扔下後，手裡拿著那條假雞巴一下一下的幹起她自已來。老劉頭趕緊站起一把就抓住了正在落下的內褲，然後包住自已的雞巴瘋狂的擼動。他眼睛死死的盯著二樓的女人，幾乎要把雞巴擼斷了一樣，最後坐在長椅上著氣不停的。

他走的時候看了看已經換上睡衣的女人，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小心問她也並不回答，只是看見自已把那條扔下來的內褲揣在懷裡後，就頭也不回的進屋了。

「他媽的，等老子明天去你家裡攤牌，我到時候不草翻你」老劉頭罵罵咧咧，依依不捨的走了，「要是……她肯給我生個娃……嘿嘿，那才叫美呢，明天吃頓好的……看看我不把你肚子都搞大～嘿嘿嘿……」。

老劉頭被派出所的雷子從被窩裡提出來的時候，關虹雨的那條內褲還穿在他身上。雖然沒判刑，但半個月的拘留所加上罰款也夠他飽飽的喝了一壺，從此他便不再去那了，他說的話也沒人信。

現在狗吃屎一樣趴著的老劉頭只恨自已剛剛不該來，現在被人抓了現行。他認得，女主人家在，陽臺上有一個是她。老劉頭想著有些後怕，自已只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急急忙忙在身上胡亂拍了拍土，轉身就要回去，可是一個不似責備的聲音叫住了他——「劉叔叔，不坐一會兒……再走嗎?」關虹雨清喉嬌魅的說。只一聲，便有萬種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