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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再哭我不要你了啊!」

「聽到沒,擦乾眼淚,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難看死了!」……

好不容易安撫完阮軟,猥瑣大叔口中的好兄弟阿軍,也是開著警車「嘟嘟嘟」地來到了現場。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和猥瑣大叔一樣,這身穿警察制服的阿軍,幹得事卻沒有一點警察的樣子。

看著圍觀人多,立刻搬出一副討債人似的臭臉,魯推開圍觀群眾的時候,還沒有一點禮貌地呵斥道:「看什麼看?都他媽不用上班是吧?信不信我把你們全抓起來,告你們一個非法聚會……臥槽,虎哥,你這是咋了!」上一秒還虎虎生風的姚軍在看到酒好友被打趴在地,一動不動,好似死豬的模樣,神經立刻繃了起來。

正在裝死的大叔聽到了阿軍的聲音,腫脹緊閉的眼睛猛地睜開,一把摟住好兄弟的大腿後,如喪考妣地控訴道:「阿軍你可要給我做主啊,那狗的小畜生差點把我給打死了!」

「嗚嗚,你看我這眼睛,這嘴角,鼻子裡全是血,哎喲,肚子好痛,好像內出血了!不要放那小畜生走啊!抓起來,老子要死他!」內出血自然是往誇張的程度說的,畢竟皮糙厚,陳宇用的又不是刀子,最多也就是皮外傷。

當然,即便是皮外傷,就猥瑣大叔這狀態,陳宇也難辭其咎。

「你打的?」姚軍猛地伸手,一把摁住了陳宇胳膊,不待對方解釋,便反手將其控制,扭得陳宇胳膊生疼。

,老哥輕一點,我完全配合執法啊!這麼多人看著呢!」陳宇嗷的一嗓子吼下去,姚軍手上的力度也輕了不少,畢竟在場那麼多人,雖然很想幫好兄弟出氣,但也要注意場合不是。

「你也回去,來個人搭把手,幫我把虎……幫我把這位受害者帶回警局。」姚軍隨手指了指阮軟和剛剛從地上爬起的猥瑣大叔,然後便押著陳宇,上車去了。

手銬已經銬上,陳宇和阮軟被丟到了後排,因為姚軍要開車,猥瑣大叔害怕和陳宇坐後排再被暴打一頓,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因為哭泣而楚楚可憐的小萌妹阮軟後,卻還是老老實實坐到了前面上。

「小畜生,這次你能健全地離開警局,我王義虎的名字倒過來寫!嘶~媽的,出手真是狠啊!」王義虎,也就是那猥瑣大叔冷笑地念了一句,看著剛剛擦拭過面龐,滿是鮮血的紙巾,心裡的報復慾望越發強烈。

「媽的,小畜生好像還很不怕嘛!等到了警局,我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手段!

阿軍,等會審訊的時候,記得叫我一起。」

「好嘞虎哥,需要用警不?」身穿警察制服的姚軍對於王義虎要參與警局事務的話語不僅沒有到一絲意外,反而還有討好的意味。

兩人的對話讓陳宇變得有點驚訝,畢竟他現在的身份,還只是沒步入社會的死宅大學生。

社會上的險惡,他這也算是第一次見。

其實不光是自家城市,其餘城市的警察系統,差不多也是如此。

普通人鬧事,當然是秉公處理,而一旦牽扯到了一些人物,那勢必會摻和進一些東西。

即便這王義虎不過是天華市的某位公司老闆,身價大概在幾個億左右,勉強能擠進天華市的二圈子,但對於普通小警員姚軍而言,卻也是要尊稱為虎哥的存在。

別說王義虎要在審訊動用私刑,就是要強行給陳宇定一個故意傷害罪,只要上層那邊搭理好關係,也不過是點個頭的小事。

正是因為如此,王義虎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一群人的面說要送阮軟去警局。

若是阮軟真的只是普通人的話,估計只是進警局走一遭做個登記,然後就被王義虎以「失蹤者認領」的名義,反手帶走了。

「馬勒戈壁,越想越氣,阿軍你幫我安排一下,老子等會要當著這小畜生的面,給他妹妹破處!」又過了一會,沒從被陳宇暴打陰影裡緩過來的王義虎五比起地低語道,那眼神裡的侵略意味,嚇得阮軟再次落下了淚水。

見陳宇默不作聲,王義虎更加得意:「小畜生,剛剛不是能跳嗎?哈哈,老子要你親眼看到自己妹妹被我強姦,要是你願意跪下給老子磕頭認錯打斷腿的話,我不是不可以讓你一下老子內你妹後出的子!哈哈哈!」王義虎本以為陳宇是被欺辱得說不出話來,然而實際上,陳宇已經準備魚死網破。

不,不對,這哪裡是魚死網破,這簡直就是單方面暴打。

好傢伙,居然跟我玩動用私刑,搞關係這一套是吧?

既然咱們不按法律程序走,那我也不慣著你了,頂多被表姐痛罵,誘導失敗而已,但你他媽的不進牢子裡蹲幾年,都對不起你剛剛說的話!

之前的阮軟只是轉訴,便讓陳宇暴走,狠狠動手,現在王義虎作死地把心裡話全都說出來,那無異於是自殺。

「虎,虎哥,恐怕不行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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