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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以前吃飯經常是你請的。”這句話要是放平時,絕對是個能引爆周瑞安的引線,但今天他手上有一顆涼冰冰的月長石給他冰敷,於是沒炸起來。
“還不許人變麼?”周瑞安回了一句,走到彭天跟前,與他面對面站著。
彭天明顯還不開心,眼睛裡都無打采的,垂著眼皮瞧著周瑞安,他連句幹嘛也沒說。
周瑞安心裡有點雀躍,他吃醋了。這個發現給他帶來了久違的悸動。
“開心了?”彭天問。
周瑞安憋不住笑了,點點頭。
“那就乖乖的,”彭天一點周瑞安下巴。
“我怎麼不乖了?”
“你和婁總以前見過?”周瑞安想了想,把看話劇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敘述給彭天。彭天聽完沒有評價什麼,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別處。
“後天就不去了,”周瑞安提他下了決定。
“這沒必要,這麼多人,我還跟著,去了也沒事。”可今天你在身邊他也把我手機號要走了啊……
“不去了,”周瑞安自作主張;“我又不幹這個,去幹嗎。”
“聽聽他扯些什麼,也可以去了就走。”
“就為出去那麼一小會兒?懶得動,”周瑞安進屋,趴在上伸懶
,貓一樣。
二人最後也沒討論出去不去這個問題。
周瑞安認為彭天肯定不想去,但礙於面子覺得還是去合適,所以“不去”這句話他死活說不出口。
彭天其實是想去的,但那可是婁總,正兒八經的大富商,張教授李副院都要笑呵呵的向他敬酒,而就在今天,他表示對自己有印象。雖說商人的話不能當真,但也不能太不當回事,尤其是地位相差懸殊的時候,也許對他來說只是一句話,但對自己來說……
彭天記得今天晚上他們畫室的幾人要聚餐,談論開畫廊的問題。
想到這,彭天又望向臥室,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打心眼兒裡不希望周瑞安與婁總見面……
周瑞安趴在上,正津津有味的研究那枚戒指,中指戴完無名指戴,左手戴完右手戴,美滋滋的想,彭天眼神真尖,居然
合適。
演講當天,階梯教室人滿為患,全是青年少的大學生,聞訊而來的記者把階梯教室的前後門堵了個嚴實,爭搶一手新聞,搶不到的就採訪沒擠進去的學生。
婁朋輝抬著頭,讓隨行的化妝師擦了點粉,打了點高光,又隨意翻了翻手上的演講稿,漫不經心的從後臺往觀眾席偷望。
“緊張了?”充當司儀的年輕女老師微笑著問。
“不會,”婁朋輝搖搖頭,在這一幫生瓜蛋子面前講成功學,講華人企業,還是很容易得到認同,他只是有一點意外,期待的身影並沒有出現。
今天中午,婁朋輝就特別囑咐學校保安、助理,還有自己的隨行保鏢,注意一個戴吊牌的高個青年,因為沒有他的照片,婁朋輝在見面時想到了個絕佳的辦法,就是發給周瑞安一個吊牌,看上去好像是說他獲得了和工作人員一樣的權利,其實所有工作人員,沒有一人帶吊牌,只有三個人帶,發言的院長,女司儀,還有婁朋輝。
婁朋輝還對自己這個主意沾沾自喜,覺得只要他帶著吊牌,這些工作人員不會注意不到他,更何況當時他身邊的那個……叫……彭天的人,事後絕對會和他科普自己的事情,婁朋輝覺得他不可能不來。
演講開始了,院長和司儀先到臺前講話,你一言我一語的,慢慢引出婁朋輝的名字,然後在震天的掌聲中,穿著白襯衣黑西褲的婁朋輝微笑著走到了大家面前。
“大家下午好,首先謝謝我們的校長,還有美麗的司儀老師,用這麼動聽的聲音把我引出來,再要謝謝犧牲自己午睡來到這裡的各位同學,謝謝,謝大家,”婁朋輝向大家微微額首,引起大家的笑聲,然後又是一陣鼓掌。
婁朋輝快速的向臺下掃了一遍,他沒來。
“今天我站在這裡,能從各位的眼中看到很多東西,有希望,有期待,還有煩躁,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注視呢?因為各位肯定這麼想,我這個人站在這裡,宣揚的一定是成功學,有人很茫然需要指引,所以期待,有人覺得這玩意兒純屬忽悠,所以煩躁,還有人想讓我對他留下印象,所以滿含希望,但是我告訴你們,錯了,我今天不是來說這個的,我所說的,要從失敗開始講起……”婁朋輝手拿麥克風,滿面光,在講臺上滔滔不絕起來,同時眼睛不斷往門口的方向瞟去。
“已經開始了,不能進去!”保安擋在門口,不耐煩的驅趕著不知道第幾批湧上來的學生。
幾個穿著個的女生垂頭喪的離開了,互相埋怨化妝時間太長導致遲到,接著又嘰嘰喳喳的討論,決定從後門進去。
周瑞安抱著胳膊,目送這幾個女生手拉手一路小跑的走遠。
“走吧,不讓進了,”周瑞安拉了拉彭天的袖子。
彭天剛剛也被驅趕,鬱悶的表情不亞於剛才那幾個女生。
“你為什麼就不能不賴!?”彭天衝周瑞安抱怨。
周瑞安摸著手裡的月長石,沒有辯解。
前天晚上,彭天和朋友吃完飯回來後,興致不大高,似乎是談的結果不理想,總之跟畫廊的啟動資金有關,周瑞安為了安他,晚上吃了不少苦頭,第二天連坐下都覺得疼,然而第二天晚上彭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