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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人男在裡面淘洗沙礫,尋找鑽胚,如果找到,立刻舉手向帶槍的看守示意,看守會把鑽配集中起來,帶到廖涵蕭和軍師的桌上展示。

因為地方混戰,廖涵蕭考慮到安全因素,通過礦長認識了這個軍師,兩方達成協議,一邊出錢,一邊出兵保護礦地。之前一直合作的比較順利,只是最近反叛軍在戰場上一直走背字,軍師又是揹著上司搞外快,所以最近人手不足,而他卻提出加價外加裁員的建議。

廖涵蕭是商人,不坑人就算虧,聽到這個消息時當即就不樂意了,決定親自來非洲找這個軍師談談,雖說商不與官鬥,這個軍師還是實打實的持槍地頭蛇,但廖涵蕭心疼他的礦他的錢,不管不顧的就來了。他心裡還是有底的,畢竟只是軍師,畢竟是反叛軍,不是他一家獨大的天下,真撕破臉的話他還有其他選擇,沒人會和錢過不去。

兩方在礦地聊了兩三天,廖涵蕭看出了軍師在財務上的窘迫,估計這死黑鬼是想訛自己一筆跑路,於是一邊穩定他,一邊私下裡聯繫政府軍,想著換個靠山,只是一想到政府軍的要價會高上3倍,廖涵蕭就忍不住疼。

正在他這邊不鹹不淡的聊著時,手機響了,號碼是周瑞安剛辦的本地號,還是一條短信。

短信內容不長,但有錯字,甚至有歧義字,明顯不是他手發的,再細看內容,廖涵蕭更是吃了一驚,居然是求救信!

周瑞安說他和程青被同行的保鏢挾持了,在某個著名景點的往西南方向大約1、2公里的位置,接下來可能還要直行,要廖涵蕭想法救他們。

廖涵蕭不動聲的看完短信,抬起眼睛望向軍師。

軍師慢悠悠的喝酒,眼神略帶憂愁的盯著桌子上那半片烤麵包,瞧著優柔寡斷,人畜無害。

真陰啊,廖涵蕭咬牙切齒的慨,他一定是看出自己猶豫了,又不能對自己下手,就拿周瑞安開刀,不過他應該不敢輕舉妄動,能在這邊買礦的人,他不一定欺負得起,就是在拿捏自己,等錢一到手,他大可說這是一場誤會,甚至可能自編自導一場綁架又解救的橋段,他孃的……自己太掉以輕心了。

廖涵蕭借上廁所離開窩棚,給保鏢裡的某個人打電話。

廖涵蕭對這些人不是百分百信任,跟安保隊長表面稱兄道弟,背地裡卻用錢喂起了一個眼線,埋在隊伍裡通風報信兒用。

生在戰亂國家的人有個共同之處,就是為了錢,他們真的可以豁出去命,這名眼線當時就在後車之中,他的兄弟也在,也就是說廖涵蕭那一份兒錢,養起了兩個眼線。

然而依舊鬧出這種事。

廖涵蕭打通電話,先是狠罵了一頓那個眼線,罵他為什麼不提前報告,眼線很為難,坐在車裡身邊都是人,也沒法解釋自己也是剛知道情況。

“我不管!你最好想出辦法救他們,我花這麼多錢是僱了個白痴嗎!?今天我要是看不到他們,你全家的結局就是累死在我的礦上!!”。

廖涵蕭咬牙切齒的威脅,心裡火急火燎,都把他當冤大頭了,光是這樣也就算了,還把主意打到了周瑞安身上,他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不說別的,這個礦他轉手就賣,再不踏上非洲半步。

最好別出事,千萬別出事,廖涵蕭不住的唸叨,不只是心疼錢,關鍵是人,程青要是出事,公司的新項目必定泡湯,損失不少,周瑞安出事其實什麼都威脅不到,可一想到他,廖涵蕭的中就氣血翻騰,眼前一陣陣的發黑,腳下更是被火燒一樣來回走個不停,好像走起來心就不慌一樣。這些覺全是難以控制的,上次他這麼難過還是留學的時候。那時年少的他跟女友搞出了孩子,因為墮`胎非法,而他們倆都不想要,孩子一出生就送去了收養家庭。在養父母從他手裡接過孩子的一瞬間,他忽然很想哭,想自己也不窮,為什麼不能養他?大不了扔回國內爹孃養著去,可合同已經簽好,養父母也都是好人。最終他強忍著追上去的衝動,目送這兩個年輕夫抱著自己的孩子,走出醫院大門。

廖涵蕭捂著口,唉聲嘆氣的回到原位,他此時的覺跟當年送孩子時很像,被硬生生割掉一樣,但現在更疼,更無力,他明明已經這麼厲害了,怎麼還這麼無能為力!?

廖涵蕭憋著滿腔的怨毒,不肯輕易吐,因為他看出軍師表情無異,估計是沒收到那邊綁架成功抵達目的地的消息,所以也不敢太張狂。

廖涵蕭不肯跟他談了,怕他連自己這一米九的大漢也綁,要找藉口離開。軍師奇怪他怎麼打了個電話就要走人,估計這裡面一定有問題,就百般挽留,正在二人拉拉扯扯時,軍師那邊來電話了。

這電話直接讓軍師變了臉,他難以置信的望向廖涵蕭,只收到了疑惑的目光,於是軍師皺著眉頭看向別處,臉一會兒一變,十分的一言難盡。

廖涵蕭猜到是眼線行動了,看來自己撂狠話比給錢管用,也許周瑞安那邊已經安全了。

這麼一想,廖涵蕭心中頓時敞亮,眼睛裡也有了光,他提起心力與軍師做最後的周旋,承諾給他轉賬,並把今天礦裡挖出鑽石都給他做定金,換著花樣給軍師灌魂湯。安撫好情緒以後,趁著他沒回過神兒來,廖涵蕭趕緊帶著保鏢和助理上了車,瞬間開了個無影無蹤。

路上,後怕不已的廖涵蕭瘋狂給周瑞安和眼線打電話,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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