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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落魄的，上也不積極，看的婁朋輝都不忍心了，只能又允許他去店裡盯著，自己也跟著往店裡跑，不為別的，為了自己心安。

周瑞安自然知道他心裡所想的那一套，不過不打算去理，依舊面帶微笑的在他的顧客學員中飄蕩，顧客還好一些，吃完東西就走，學員們都是嘰嘰喳喳的小女生，不是圍著周瑞安轉就是圍著李奧轉，這其中還有幾個是婁朋輝看著臉的，是他那幫狐朋狗友的女朋友……也不知道是來給周瑞安捧場的還是真的上他了。

“寶貝兒啊……”晚上躺在上，婁朋輝摸著周瑞安的大腿，有些期期艾艾的嘟囔；“咱們可說好了，教學可以，心可不行……”

“什麼心？跟誰心？”周瑞安背對他躺著，捧著一本藝術史，心不在焉的答應；“行。”

“你說跟誰，你只能跟我心！”

“行。”

“這個不省心的……我這麼想，你再僱個人當老師，我給你出錢，去造型院隨便僱個就行！也省的你天天跑，怪累的……”

“沒事，我喜歡講課，不然在家的話，天天都是自己寂寞死……”

“我就……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

“就……你看你天天打扮的漂漂亮亮，跟那群小女孩在一起……換誰不擔心……現在的女孩可不比以前，一個個可厲害了，遇見喜歡的就生撲，可嚇人了！”周瑞安放下書，一臉無奈的看著他；“我又不是傻子，還躺在那讓人撲？”

“你以為你聰明到哪去？”婁朋輝反問；“我告訴你啊，別覺得把店開起來了就真覺得自己了不起了，這裡面學問多著呢，沒我在這忠言逆耳，你又得把自己陪進去！”周瑞安看他蹙著眉，知道是真不高興了，便轉過身面對了他，捧著他臉起來，看他不那麼嚴肅了就撅起嘴巴親了他一口。

“以後不叫你輝哥了，叫你婁老醋！”

“哼，你就笑話我吧，等什麼時候我不吃醋了，有你哭的。”

“我一哭，你就心軟了，”周瑞安枕著婁朋輝的頸窩，貓似的撒嬌；“然後你就會說，算啦算啦，下不為例了寶貝兒，別哭啦輝哥錯啦。”婁朋輝忍俊不，把周瑞安抱在自己身上，一雙手向下摸，停在股蛋上移不開了；“你這就是爬我頭上了，我長這麼大還沒讓人這麼幹過，你是第一個。”

“喜不喜歡？”

“我有別的選擇嗎？哎……對了，後天晚上別去上課，把時間空出來，馮少攢局兒，咱們必須去。”

“幹嘛？”周瑞安不喜歡他們所謂的聚會，無非就是攀比炫富，又或是群……

“沒什麼，主角是小馬，他不失戀了一直沒走出來嗎，大夥兒就以這個為由頭聚一聚，沒別的。”

“我能不去嗎？”

“你不去像什麼話？我去你也得去，不然我帶別人去啦。”行。

周瑞安很想這麼說。

一切太平到出門那天，婁朋輝開始整么蛾子，挑三揀四。

“你抹髮蠟了？你上課都不抹，怎麼現在抹了？啞光？啞光也不行！多難看，擦了擦了。”

“你噴的什麼香水……為什麼還要噴香水？抹點花水就行了，還能驅蚊！”

“戴副眼鏡吧，我知道你不近視，我是說平光鏡，護眼的，你看我這就有個黑框眼鏡陪你正合適。”

“別穿白，守孝一樣……也別穿黑的，小寡婦似的，我死了嗎？你穿……你穿那件特肥特大的，對灰的，怎麼就像睡衣？那件好看穿那個！”周瑞安無奈的換了一套神似理工男的邋遢造型，婁朋輝左看看右看看，這才稍微滿意。

“你上學時是不是就這麼穿的？”周瑞安忽然好奇。

“我？當然不是，我那時候皮夾克少不了，還有格子衫。”周瑞安眼皮跳了下，默唸；“還好……”攢局的地方是那個馮少選的，二人驅車一頓跑，大概一個半小時後才到地方。

周瑞安見過馮少這個人，身上的暴發戶氣息比婁朋輝還重，滿嘴話愛張羅，俗無比，選的地方也十分俗氣，裝修的金碧輝煌閃眼睛，接待小姐穿著金黃的丫頭服飾，瞧著特別不協調。

接待小姐把二人引到一處大包間，一打開門，裡面音樂震耳聾，燈光時綠時紅，看著跟個盤絲一樣。

周瑞安上次跟著婁朋輝來這種場合還是很久之前，那時候婁朋輝還沒上他，還為了另一個男孩打他耳光，現在他走在自己前面右手向後攥著自己左手，一路囑咐不要隨便喝別人抵的酒，不要不打招呼就離開自己視線，這前後對比，想想也是唏噓。

馮少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招來，一把樓上婁朋輝的肩膀；“行啊，來的好早，比他媽小馬來的還早！”

“那傻還沒來？等來了幹他！”周瑞安跟在身後，推了推眼鏡框，馮少這才注意到婁朋輝身後的他。

“喲，這尼瑪就是那位小文……大畫家呀！”

“小畫家小畫家，你看你一個字把我們說的這麼老。”周瑞安笑了笑沒說話，婁朋輝之前跟他強調過，少說少看，緊跟自己，估計他也是知道這次聚會都來點什麼貨。

三人穿過場子往深處走，中間路過一個小舞臺，穿著暴的美女扭著身體，不知道是跳舞還是單純的秀身材，臺下的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