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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來眼去的說話,當場就大嘴巴扇過去了,還給他騷的機會!?”彭天繼續唉聲嘆氣的附和,同時心裡起疑,他怎麼一句也不提合同的事,句句離不開周瑞安。
“你降不住他,不行啊,自己的對象都管不住,以後怎麼管下屬,怎麼管公司呢?”婁朋輝像是個公司的前輩教育後輩,語氣裡滿是誠懇和焦急,似乎替彭天碎了心。
彭天很是彆扭,但沒體現出來,等咖啡端上來後,恭恭敬敬的起身為他倒了一杯。
婁朋輝了
鼻子,覺得這咖啡聞起來也沒什麼特別,妝模作樣的端起杯子,他又深
口氣,依然沒聞出好來。
彭天看他說到了點上,立刻把話頭引申過去,將資助、官司等問題擺在了檯面上。
婁朋輝不急著回答,小心翼翼的喝了口咖啡,接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他捂著嘴忍了半天,艱難的嚥了下去。
“什麼他媽的玩意兒?又酸又苦!怎麼不放糖呢!”婁朋輝被苦的呲牙咧嘴,恨不得拿餐巾紙把舌頭都擦一遍;“……什麼破玩意兒……看來這
也不好裝啊,要裝作很享受的喝一壺也需要功夫。”說完,婁朋輝似乎覺得自己講了個很不錯的笑話,咯咯的笑了起來,剛剛去廁所的高壯男人此時回來了,在婁朋輝的耳邊低語幾句,站在了他身後。
彭天幾乎不敢直視眼前的幾人,悄悄地把手心的汗抹在褲子上,穩住心神,見縫穿針的問他情況;“那您看現在這情況,張助理一直不聞不問,搞得房東一直為難我們,我也只是個窮學生應對不來,婁總您也別跟我們一般見識了,給指點下出路吧。”婁朋輝聽到這一點頭;“你死活管我什麼事?”彭天知道他壓沒把自己當成個人物看待,自己此時能見到他,純是周瑞安給出的注意,外加婁朋輝對周瑞安的興趣。他十分的想發作,想掀起桌子砸在這個人的臉上,然後對他拳打腳踢,但是他沒有。
忍,此時一定要忍。
“房東也跟我說了,這些官司裡有不少張助理的意見,既然他歸您管,我就想請您說一說這事,畢竟大家都沒有利益衝突,更沒有仇,何必要在我們這種無名小輩身上瞎費功夫呢,”彭天努力的壓低姿態,怎麼謙卑怎麼說,只為了討一討婁朋輝的歡心,把他哄高興了,自己的子才能好過。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彭天好話都要說盡了,說的詞都窮了,嘴皮子都幹了,婁朋輝的表情也是越來越愜意,真如周瑞安所說,那表情就像是在看猴戲。
最後,彭天說的眼前畫面都在模糊的搖晃,好像急的汗水進了眼睛裡,快哭了一樣。
就在他嗓子冒煙,就差下跪的時候,婁朋輝似乎終於心滿意足,或是認為火候夠了,終於開口。
“其實,你的那個項目我不大看好的,”婁朋輝喝著剛要來的芒果昔;“一個這麼小的……繪畫班?不對,畫廊?參與人那麼多,人多是非多,分蛋糕的也多,你一個足可以。”彭天聽到這話,登時雙眼亮了,表情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連喜悅都來不及表達,慢慢的都是驚愕。
“我其實早就準備好了,劉志康知道吧?畫國畫的那個,還有那個呂……呂什麼來著……?”
“呂橋?”彭天接了下茬。
“啊對,他是畫油畫的,這倆夠牛`吧?”彭天連連點頭,這二人都是b市美院的教授。b市美院在國內排名前三甲,比彭天周瑞安所在的a市美院要強不少,b市美院的教授更是在畫界都佔有一席之地,畫畫的學生無人不識。
“都是人,經常一起吃飯,本來跟他們說好了,我說我在a市投了個小畫廊,他們都去捧場,結果鬧了這麼岔子,我也沒心情整這些沒用了。”彭天聽了這兩個名字完全亂了,他直愣愣的盯著婁朋輝,雙手下意識的合十在嘴邊,半天說不出話。
“婁總,我真的是很誠懇的希望能彌補,無論是我還是周瑞安,過去有做的很多不妥的地方,您要相信我們都是無心的,也很想悔改。”婁朋輝一揮手;“沒你什麼事。”彭天這下有點糊塗了,覺得婁朋輝說話雲裡霧裡,有點打一巴掌再來一棗的意思。
“要道歉也輪不上你,”婁朋輝說完一看手錶,似乎是在計算時間;“有空再說吧,本來這會兒也是擠出來的時間。”說罷,起身就要走,彭天哪肯放他,眼看事情就要說出眉目了,現在一走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等下婁總!”彭天看婁朋輝起身要走,他也跟著站起來,被婁朋輝身後的壯漢一把攔住。
彭天是真急眼了,他伸長胳膊拉住婁朋輝的袖子,急急地喊;“婁總您給我個痛快吧!這些事情對你來說不疼不癢,對我來說至關重要!”咖啡廳本就安靜,此時一出聲,其他人紛紛投來目光注視。
這幾人立刻成了焦點,婁朋輝在眾目睽睽之下轉過身,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行,過幾天,我朋友開攝影展,地點在這家酒店的三樓大廳,你到時候帶他過來,把人給我,你走就可以。”彭天完全僵在了當場,他想,終於說出自己的目的了嗎,雖然也想到了這一步,可這話真的聽在耳朵裡,卻比想象的還刺耳。
“他待得越久,你準備的就越充分,我也不會讓你乾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