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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目養神。

躺了沒幾分鐘他睜開眼,忽然想到了閣樓上的顏料。

好久以前買的了,自從自己走了就沒在用過,現在都幹了吧,沒幹的話去畫兩筆,很久沒碰筆了,在捕夢網越來越少下手,覺手都不知道怎麼握筆了,最重要的是,要在他回來的時候,給他一個繪畫的背影。

想到就去做!這是婁朋輝唯一教給他比較有價值的事情。

周瑞安先去衣櫃裡找自己常穿的家居服,找了一圈無果,他以為自己放錯了地方,把樓上樓下翻了個遍,他終於在某客房下的箱子裡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不只家居服,所有自己留在這間屋子裡的衣服鞋子全在這裡。

更詭異的是,這個箱子上面放了一張大大的紅喜字。

什麼意思?

周瑞安一時有點懵,但他隱隱的覺有些不好……

這屋裡哪哪都好好地是原樣,唯獨這個下的箱子……這個裝滿自己衣物的箱子上面……有個喜字,這是誰放的?

周瑞安背後的,越想越,他不是信鬼神說,在他看來,人心比鬼怪可怖,他怕的就是這個喜字背後的人心。

我的衣物,我的衣物……

周瑞安扔下手裡的家居服,他一路小跑著去了閣樓。閣樓是他的畫室,放著他所有的畫材和油畫。

閣樓上鎖,不是什麼複雜的鎖,是別墅配套的普通門鎖,他在的時候,鑰匙萬年在鎖眼裡不拔。

不過現在鑰匙不見了,用力推推,門是鎖著的。

鑰匙在哪!?

周瑞安抓耳撓腮,又開始滿屋子找,從臥室到書房,從書房到客廳,他就像是一陣龍捲風,速度快不說,所過之處還一片狼藉,最終他在廚房水池下面的工具箱裡找到了鑰匙,別墅內所有房間的鑰匙全都串在一起。

他拿著這串鑰匙去閣樓挨個試,運氣好的是他第二把就試對了。

閣樓還和他走的時候沒有區別,畫架依然立在窗戶下,一個巨大的、凝著乾涸顏料的調板扔在畫架旁邊,大小不一的畫框靠東牆羅列,旁邊有個藤條大箱子,裡面都是亞麻布,還有各種裝著亞麻油的玻璃瓶,靠牆擺了一排,長短錯落的畫筆應該是閣樓裡最多的工具,它們出現在各個角落。

周瑞安鼻子,聞到了悉安心的亞麻油味,還有讓人鼻子發癢的塵土味。

他打了個噴嚏,視線固定在地板上移不開了。

這裡一切都沒變,就是多了一層薄薄的塵土,塵土覆蓋著一切,看得出很久很久沒人來了,也多虧了這層薄薄的塵土,讓他看清了地上的腳印。

腳印不大,鬼魅一般踏進閣樓,在畫板處停留,又去向藤條箱子,再走到玻璃瓶的地方,最後去了東牆前,應該是翻看那一堆倚靠著東牆的油畫。

周瑞安先是伸出腳,跟腳印比了比大小,嗯,比自己的小,然後再去東牆看情況。

他掀開蓋在油畫上的白布,一陣嗆人的塵土揚起來飛到空中,嗆得周瑞安忍不住拿手背擋住口鼻,即使這樣他還是噴嚏連連。

等他淚眼朦朧的打完最後一個噴嚏後,忍不住瞪大眼睛,他又看見了紅喜字。

是那種玻璃紙的,很大,貼在他的油畫上。

他的畫用灰暗,對比微弱,猛一看就像一片混沌宇宙,襯托的這個紅特別的醒目。

周瑞安扔下白布,挨個翻看他的畫,動作越翻越快,油畫都帶著木框,越翻越重,他一個手抖,油畫們掙脫了他的束縛,多米諾骨牌似的倒了一地,砸疼了他的腳背。

周瑞安蹲下/身,呲牙咧嘴的捂著腳,這下油畫全都撲倒在地,他看的更清楚了,他的每一張畫都被貼了喜字。

最外面一張畫上面還被紅顏花了幾筆,從筆畫的顏料和位置可以看出,這個人本想用顏料在上面寫雙喜,但顏料實在乾的厲害,他又不會調,最後選擇用玻璃紙雙喜來表達情訴求……

周瑞安乾脆坐在地上,因為灰塵的緣故輕咳了兩聲。他在這間閣樓完成的大部分作品,都是以婁朋輝為主角創作,有他的側臉,有他的半身像,還有張是果體,趁他睡覺時起稿,上的時候全憑記憶發揮。

講道理,婁朋輝不是什麼好模特,他坐不住,總愛動,而且抱怨他畫的跟本人不夠像,周瑞安耐心的跟他解釋,模特不過是畫家表達情緒的載體,太像就沒意義了,就好像人失去靈魂一樣。

所以周瑞安筆下的婁朋輝都是面目模糊的,像是有著悉輪廓的陌生人。

這也是他對婁朋輝的總體評價。

現在有人對他的評價做出了挑戰,把通紅的戰術貼到了他的作品上。

可ta哪裡知道,他本不在意畫裡的人,他在意的是自己的表達……

這個人是誰呢?

除了林寶丹,周瑞安想不到第二個人。

沒想到自己想盡辦法要跟她攤牌,她這邊居然也有相同的訴求。

第185章屋漏偏逢雨,喝水也牙林寶丹糊糊的被婁朋輝叫醒,睡眼惺忪的看著他。

“我出去一趟,晚飯放廚房了你記得吃,我晚點回來,”婁朋輝坐在邊,柔聲軟語的跟她說。

林寶丹點點頭,閉著眼睛伸出雙臂跟婁朋輝撒嬌要抱抱。

婁朋輝順著她的意思膩歪了半天,又哄又勸的才脫了身。

婁朋輝一走,林寶丹也不睡了,她拿起手機看時間,7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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