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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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沐師姐那模樣，也太羞人了，這就是意亂情、狂蜂蝶嗎?

記憶中的師姐是高潔、厭俗的，沒想到也有如此奔放的一面。…………東二廂客房內。

巡花柳草草收拾，穿上衣衫，看著少女不住冷笑。

“晴雪夫人，你有個好師妹。”沐晴雪渾身脫力，虛軟躺在上，面帶懼意，慌張道:“巡郎…我…本意不是這樣的，我沒想著把內力再要回來。”

“無論本意如何，你總歸是一點虧沒吃，這一來二去，反倒是我折了修為。”採補沐晴雪前，他本把天元宗《還天決》練至四層，歸還內力後，頂多只到第三層。

“我再還給你就是。”巡花柳搖搖頭，“你當內力是物品嗎，隨意轉手?採補時會折損大半，再採補回來，也提升不了多少修為。”

“對不起…”少女垂眸，不敢看他。

“呵呵呵呵，把你的股抬過來。”

“要…要做什麼?”沐晴雪心惑，卻還是爬向沿，撅起股，把兩眼美對著他。

巡花柳伸直右手食指，指尖凝聚九玄陰氣，徑直入紅腫小中，壁的痠痛受陰氣治癒，向內緊縮貼合。

半刻鐘後，他拔出手指，扒開可愛菊，捅入其中，陰氣治癒括約肌，菊絞緊收合。

又是半刻鐘，他拔出手指，“重樓氣鎖已解，內力全數奉還，你的兩也緊如處子。”沐晴雪楞住，“巡郎，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凝聚陰氣，是要耗費生命的。這般算來，我用損修折壽，換了你的處女膜，誰都不賺。”

“……”

“至於你肚裡的胎兒，我給你張胎藥方，自已抓藥產。”少女瞪大眼睛，淚水潸然滴落，她不顧整身痠痛，近乎癲狂地衝近巡花柳，哭喊道:“巡郎!你為何棄我?這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呀!”

“已經和你算過賬，我們兩不相欠，你回你的瓊華派，我去我的長白山，離開竹雲莊後，別再往來。”沐晴雪哭得失，緊緊抱住巡花柳身，“我不要…我只有你了…我不要掉孩子，我不願離開你…”巡花柳冷然注視，“我這般對待你，你反而還要熱臉貼冷股，真是個賤骨頭。”

“我是賤骨頭，”沐晴雪將頭埋進他的間，溫熱的淚珠沾溼他的衣襬，水霧蔓延開來，“你就是喪心病狂，你若趕我走，今天就死在這。”巡花柳嗤笑一聲，“以死相，有用嗎?”

“你明明說過……要娶我為妾，都是虛情假意嗎?”沐晴雪越發崩潰，她終於理解小森被戲情時的心情。

“為何要這般狠心，這可是你的骨啊!”哀莫大於心死，即使內功重返，一招半式內就能殺死巡花柳，可她卻倍心涼，心臟被捏碎般痛苦到無法呼，渾身提不起一絲氣力，跪坐在地上黯然神傷。

她想不明白，自已不求名，不求利，堂堂瓊華門生、江湖中的好手，只求陪伴巡花柳身邊，當個沒有名分的小妾，為他傳宗接代。

自降身份到這種地步，還要被他拋棄。

巡花柳蹲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就是這樣低劣的人，卑鄙又下賤，你非要留我身邊……也不是不行，可要認真想清楚。”他的瞳孔中，隱藏著不易察覺的悲痛。此舉非他本願。

與風離換情報後，方知風月樓上上下下都被盯死了，師姐遇襲，自己遇襲，李燕定然也遇襲了。

這本《聞風譜》，著實是塊燙手山芋，可又不能貿然丟棄。

路途上，必然困難重重，若帶著懷孕的沐晴雪，實在不妥。

沐晴雪仰起頭，眸中閃爍著希冀，她擦擦珠淚，決然道:“我要留你身邊…即使你辱我罵我。”連她都覺自己是賤骨頭，丟人又可笑。

“那就抉擇吧。”巡花柳撕下兩片衣袖，取出懷中炭筆，在衣袖上塗寫後，一手一片舉在她眼前。

“我有兩張藥方，左手這張是安胎的，右手這張是胎的。兩副藥方都是罕世偏方。”

“安胎這方，會讓你與胎兒同生共死，胎兒沒了，你也活不了。”弦外之音便是服用偏方後，不能再產打胎，只能生下胎兒。

“胎這方，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任何損傷，是我在青樓行醫時研究所得。”他將兩副藥方遞給沐晴雪。

“抉擇吧，選一副方，自己抓藥服用。選對了…這輩子都跟著我，我去哪你去哪。”

“選錯了，你我從此兩清，解怨釋結一別兩寬，你回瓊華或是自殺，都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