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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為伍?”
“晏公子!勿動心念!”傅歸嵐見他前瓔珞又要亮起,趕緊喊道。
剛剛才回覆點血的臉,這會又白了起來。
傅歸嵐算是明白了,這位晏公子的病,本就是因為他心緒不穩。且韓飛舟也與他說過,晏虛白此人,咒術道法無一不曉,幾乎玄門中凡是靠著心念施放的術法,他不學則已,一學便
,進步神速威力巨大。
可見他就是個生來心念強大的人。只是他又不能時時保持心緒平穩,動不動就想著要身祭晏門,想的多想的雜又想的哀,自然便得了離魂症。若是不能讓他穩心定神,等他五具失,也就命不久矣。
可能晏虛白都不知道生病緣由,也不知道自己危重到什麼程度,還是一心想著趕快回去。
至於晏門,也不知晏孤雲是怎麼教導晏虛白的。短短几間,傅歸嵐總是見到晏虛白暗自神傷,時不時夜裡還會說些夢話,都是“晏門不可敗在自己手中”
“若有萬一,晏愉必定以身殉道”。
但是晏虛白本不理傅歸嵐勸解,依舊急怒,咬著下
,身體不住發抖,“哇——”一聲又吐出一口血來。
見他毫不在意自己身體,也不打算認真醫病的模樣,先前佯裝的怒意這會是真的燒起來了。看來自己這幾的心思恐怕是白費了,想著這些他又惋惜地看向桌上的小燈,紅藍火光還在跳動,很有生機。
“宗主先前和我說晏門少宗主,事事以晏門為先,現在看你這般,我可是不信你是那樣人。你再這樣胡鬧,最後你的病症必然好不了,還回什麼晏門。”眼瞧著他臉越來越不好,比之前的任何一天都不好。傅歸嵐心中不快,此刻不想再管,起身便往門口走去,可走到一半又覺得自己不能白白被誤會,開口質問道:“你說我處處戲
你,我想了一圈也未曾明白。你若有什麼話便直說,
吐吐,像什麼樣。”傅歸嵐甩了廣袖,雙手背在身後,緩緩轉過身,見到
上的晏虛白依舊不發一言,只抱著膝蓋往後退。
他沉著臉說道:“我沒有那麼高尚,終究是在其位謀其職。宗主讓我好好照顧你,我身為道場教諭也就好好顧著你。若你非要這般胡鬧,也自有辦法治你。”晏虛白聽到這番話,不又往
裡側退了半分,攏了
前衣衫緊緊抓著,覆蓋著雙眼的綢帶下面,似乎還有隱隱水光。
見到是這樣的反應,傅歸嵐一愣,突然明白了這幾與晏虛白相處時的彆扭。
原來如此。
晏公子…自小也是少於人接觸,更是克己復禮到極致。
當下心裡愧疚了,心裡暗自嘲笑自己:“枉我平還覺得自己善於看人,想不到晏公子居然一直是這樣想的。”他語氣一下子軟了下來,遠沒有剛才那樣盛氣凌人:“晏公子,好生歇著。明
我再來看你。”
“我不用你看!”晏虛白手邊觸到一絲涼意,就是剛剛才收下的劍,順手便往傅歸嵐身上砸去。
好端端的一柄寶劍就這樣被丟地上,還砸了人。
傅歸嵐被劍砸到,可並未生氣,只是把劍撿起,放在屋內桌上,什麼都沒再說便退出房間,帶上屋門。
案几上那盞小燈,燈影跳動不止,火光映照在晏虛白麵龐上,看的出來人非常不舒服,本就淺,這會更和白紙一樣。
“我才不要你管。”晏虛白口中喃喃說著,面上綢帶下又有些眼淚,順著臉頰滑出。
小燈燒了沒一會,又穩了下來,血光也不見了,看起來就和普通靈盞一樣。
也沒哭一會,晏虛白覺得中刺骨痛好了些,躺在你
上,翻來覆去想著雜事,有傅歸嵐、有晏門、有祖父、還有自己的病。
很快便睡著了。
第6章無憂(6)那之後,傅歸嵐對晏虛白的態度一改之前的親暱,實打實拿出來道場教諭風範。
晏虛白也和其他弟子一樣,改口叫了“先生。”,其實比傅歸嵐小不了幾歲,但就是因為這聲“先生”,一下子師生間的疏離就出來了。
一年時間很快就過去。吐納修煉,
功課術法。除了課堂多了十幾二十個玄門同修之外,其它和定陵的修煉也沒什麼區別。
對了,還有點不同。
便是這位先生都來點卯。
晏虛白和傅歸嵐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二人獨獨住在度盧澗,而非弟子居。原以為會很尷尬,其實也還好。每每與晏虛白談詢問,傅歸嵐雖然還是問的詳細,問的絮叨,但言辭間沒了溫和與考量,也與他保持三尺之距,自然再也沒發生過“戲
之事”了至於這位“先生”的絮叨,晏虛白簡直受夠了。就像是每
清晨剛起
,他便會來敲房門,問晏虛白起了沒,今
眼睛是否好些,若身體不適今
早課可以不去。每
晚上晚課結束後,傅歸嵐依舊會按時找他,詢問他今
課業功法有無問題,辟穀初期是否適應。
兩問,從未缺過。有次傅歸嵐外出歷練,未能趕回道場,但那
晚課剛下,還有第二
清晨剛醒,晏虛白便收到了密信。寄信人正是傅歸嵐,內容居然還是“目力如何,功課如何,修煉如何。”晏虛白拿著看著傳信符鳥,還有手上施過術法的信箋,不由地覺得這位先生
後定能成大事。
著實令人敬佩的毅力…
生活、課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