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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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歌氣急攻心,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當長歌再醒過來時,忽然看見一個高大的突厥人站在自己面前不懷好意地笑著,她下意識地向自己身上一看,只見自己全身光熘熘的。

手腳被四繩子牢牢捆住,朝四個方向拉開,被牢牢固定在刑架上。

這個突厥人正是阿詩勒涉爾,他的目光在長歌身上掃來掃去,看得長歌只覺全身發冷,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無奈被牢牢捆住動彈不得,長歌只好羞憤地閉上眼,兩滴眼淚順著長長的睫了下來,順沿著白皙的臉頰悄悄滑下,梨花帶雨般楚楚可伶……阿詩勒涉爾雙手上下摸著長歌的赤雪白的身體,從上至下,從前到後,長歌身體的每一部位、每一寸的肌膚他都有摸到。

摸了足足有一頓飯的工夫,最後涉爾又拉了拉長歌的環,意外發現這環竟相當牢固,然後又拉長歌的陰環。

阿詩勒涉爾突然伸手一把掐住長歌的脖子,長歌被迫睜開雙眸和涉爾四目相對,涉爾笑道:「想不到鼎鼎大名的李十四郎,居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絕賤的女人,本王當初說過,你以後就是本王的奴隸,現在要再添一字,你是本王的奴隸!哈哈哈哈~」長歌徒勞的掙扎著,哭喊道:「我不是賤的女人……我真的不是……」涉爾笑道:「還不承認,這是什麼?」說著把正在玩長歌陰戶的手掌伸上來往她臉上一抹,長歌只覺得臉上又溼又粘,涉爾竟然將長歌無法自控的塗在了她的臉上。

長歌羞憤難當幾乎又暈了過去,涉爾見狀用力拉了一下長歌的環,雖然這對環長歌已經穿戴很久,漸漸習慣了,但此刻大力拉扯還是同得長歌瞬間清醒許多。

涉爾托起長歌得下巴,湊近她的俏臉,喝道:「你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身上這些環到底是怎麼來的?不想皮受苦,就趕緊招來!」聽涉爾一問,長歌心裡一驚,腦袋了飛快地想著:我絕不能告訴他,我大唐郡主的身份,還有我身上這些環得來歷,實在太羞恥了,可我該怎麼辦?只能咬緊牙關一字不吐了。

此時的李長歌面容嚴肅,眼神凌厲,雖然沒有之前冷若冰霜的模樣,但依舊充滿了昔郡主那般可怕的威嚴。

長歌想通過本能的氣場嚇退涉爾,好讓她可以休息一會。

阿詩勒涉爾見長歌這種樣子,冷笑一聲,讓隨從拿來一準備好的竹片,走到長歌身後。

掄起竹片向長歌的部打去,只聽「啪」的一聲悶響,長歌白股上立刻被打紅了一塊。

長歌痛得哼了一聲,又馬上咬住嘴,不願讓涉爾聽到。

涉爾掄起竹片向長歌的股和大腿等處不停地打去,不大一會,長歌的股和大腿就被打得紅腫起來。

長歌緊咬著嘴,強忍疼痛,一聲不出,汗珠從額頭和鼻尖滲了出來。

受苦還可以忍受,但長歌被這麼赤著身體吊起來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當初在長安教坊司的刑房裡就曾經被這樣折磨過,而帶給長歌的是無窮無盡的慾,本來她用自己極強的意志力強行壓制,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幾個月一直都在忙於㮶州的軍務,長歌已經漸漸壓制住了身體的對的慾望和度,爾此刻涉爾又把長歌身體受的本質引導出來了,長歌期盼卻又不能說出她的身份,幾乎要崩潰了。

涉爾見長歌這樣忍受著折磨,心想:我倒要看你還能忍多久。

他又走到長歌的正面,獰笑著掄起竹片向長歌豐滿柔軟的房。

女人房的神經最豐富,被涉爾打了幾下,長歌立刻覺得疼痛伴隨著興奮向自己襲來。

長歌雖仍忍著不出聲,但頭去開始充血漲大。

涉爾見長歌的身體出現了變化,笑著用竹片輕輕拍打著長歌變硬的頭,羞辱道:「小賤人,看來你很願意被人打嗎!那我就好好再玩玩你!」說完,涉爾命人將長歌的雙腳解開,把她的右腳踝用一繩子捆住,向上拉起來。

長歌知道反抗也沒用,索低著頭,閉上眼睛,任他們擺佈。

突厥兵將長歌的右腳使勁往上拉,幾乎拉過頭頂,長歌只有左腳尖還能勉強夠到地。

突厥兵將繩子在樑上繫好,這樣長歌的私處就完全暴出來。

涉爾走到長歌跟前,低頭就將長歌的私處看個一清二楚。

涉爾用手將長歌的秘縫扒開,非常仔細地看著長歌紅的小

長歌雖然閉著眼,但憑覺也能知道涉爾正在怎樣地擺自己最隱秘的地方,漲得滿臉通紅。

涉爾把一手指伸進長歌的小覺到裡面柔軟的壁正在輕輕收縮,有一點溼。

涉爾罵到:「小婦,這麼快就有覺了?之前有沒有被公孫恆和他的手下輪過?你是這樣才當上都尉的吧?」涉爾一邊用手指擺長歌的小,一邊用一些俗的語言侮辱長歌。

涉爾用手指在長歌的小裡掏了一會,又開始起長歌的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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