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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進口裡才意識到羊串已被錢大永咬過,自己的嘴裡就含著錢大永的唾,喬紀維的胃裡直覺翻江倒海,像是和錢大永親了嘴一般。

還沒走出市集,羊串就被兩人給吃完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不知過了多久又回到了農田裡。

黃昏回到家錢大永特意到鍋房門前,錢母正燒著火做飯。

他扶著鍋房的牆壁,“娘,過些天給小維做件衣服吧。”聽到錢大永的話喬紀維暗覺不妙,錢大永這個請求對他很危險,搞不好錢母會以為他在挑撥他們母子關係,於是為避免被錢母瞄到,悄悄躲進了屋。

“他是什麼人!讓我給他做衣服。”錢大永一個大男人用了一種嚶嚶的語氣,“就給縫一件嗎,他自己沒衣服,只能穿我的。”

“不行!你給我滾蛋。”沒求得衣服卻碰了一鼻子鍋灰,錢大永悻悻地進了屋。

過了幾天,桃花悄然開放,滿村莊都是繽紛的顏,路人們經過時都能聞見馥郁的香氣。錢大永又帶著喬紀維到山上種稷,稷就是高粱,植株與玉米的形態很相似,但那個時候玉米還沒傳入中國。

上的草已開始返青,半是枯黃半是綠,煞是好看。突然一個蟲子被錢大永刨了出來,那隻蟲子全身黃晶晶的,正在錢大永的手裡動著,看上去有點

在旁邊的喬紀維嚇了一跳,看到蟲子連連躲到了一旁,“這是什麼東西?”錢大永把蟲子捧在了手掌心,“這叫黃蟲。”

“我只聽說過吃草的蝗蟲,那蟲子不是長著翅膀嗎?”錢大永聽了笑了笑,“此黃蟲非彼蝗蟲,那種蟲子會飛,我們最怕遇到這種東西。但這個小蟲子雖然沒有翅膀,但到了夏天下雨的時候會蛻皮,長出黑翅膀,到時候也會飛了。”說完錢大永生了一堆火,把這隻黃蟲放在的上面。黃蟲剛接觸到火還四處亂動,像是剛睡醒了一樣。但身體始終在火的範圍內。過了一會兒動的幅度變小了,直至僵在了那裡。全身由一種有生命的黃變成了引起人食慾的金黃,周圍也瀰漫著一股香氣。這隻蟲子永遠也不能在夏天長出黑翅膀飛了。

錢大永正要把烤的蟲子放到喬紀維的手裡,喬紀維連忙躲,那神態和動作就像是躲瘟疫一樣。

錢大永嘆了口氣,“放心,這蟲子沒毒。”喬紀維儘量不讓自己的目光到錢大永手裡的那隻蟲子身上,“但我看得瘮得慌。”錢大永對喬紀維一臉的不屑:“婆婆媽媽的,怎麼比娘們還娘們兒!”喬紀維轉過身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服氣,“你說誰是娘們兒!”說完好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似的,走過去把錢大永手裡的蟲子奪了過來,扔進嘴裡。

口中即刻溢滿香味,這東西還真得很好吃,喬紀維突然想起了“山珍海味”這個詞,山珍應該值的就是這類東西吧。

第10章桃花快要謝的時候來了場倒寒,風吹得人冷嗖嗖的,農婦們把本已脫下的冬棉衣又穿在了身上。寒中喬紀維著了涼,沒過幾天就覺得有些不舒服,身體的溫度也急劇上升,還不時地咳嗽,竟病到臥不起了。

這也倒不是喬紀維自己嬌氣,只是因為喬紀維的身體本就是易體質,之前這具身體的主人在府裡的時候便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有時被嫡兄潑一盆兒涼水第二天就染了病。

這可嚇壞了錢大永,他慌慌張張地要去請郎中,他母親叫住了他,“只生個小病請什麼郎中,躺幾天就好了。他一生病害得又得我自己掃地刷碗,生病了還得了好處……”錢大永一邊跑著一邊回應著錢母的話,“娘,他病得面黃肌瘦的,咳嗽了一聲又一聲,可嚇人了,不請郎中不行。”

“你給我回來!”但錢母喊出這句話時錢大永已經跑遠,遠得就連九匹馬拉都拉不回來。

錢母氣得衝進來錢大永喬紀維兩個人的臥室,把浸過涼水的巾扔到了喬紀維的額頭上,“把巾敷上,別讓別人看見以為我們虧待了你!”錢母居然把“我”偷換概念變成了我們,境界可謂高深,那意思就是待喬紀維的不止她一個人。

喬紀維剛剛一抬頭,瞥見錢母急促的身影衝進來就有些顫抖,以為是要教訓他,原來是給他溼巾。

錢母瞧了瞧喬紀維發燒的臉,那張臉病容突顯,但清秀的面容還是不能被並掩蓋,反而病態的喬紀維有一種別樣的美,錢母不冷笑了一聲,“你倒是好,這一病躺上了,也不用幹活了,倒像個大爺似的。”喬紀維聽了知道這是找茬來了,聽到錢母的話裝作歉意地笑了笑,“都怪我前幾天不注意身體,反而連累了您和永。”

“你叫大永什麼?”喬紀維知道不能對錢母說實話,說了實話就讓錢母覺自己沒大沒小的,就說:“他不願我叫他哥,我就這麼叫他了。”喬紀維的這次回答還算讓錢母滿意,但錢母卻不離開,一直坐在邊數落著喬紀維,把這這些天的過錯有的沒的列舉了一遍,喬紀維躺在上唯唯諾諾,默默地忍受著,一直到郎中來。

一看見郎中來了,錢母突然揚起了嗓子,“劉大爺,快來看看我們家這病秧子,可別死在上了,不吉利!”在郎中面前錢母說這話,錢大永覺得十分窘,“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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