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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裡的主子,姑且應付他一下子,“撞那一下也不是很疼,應該沒撞到要害。”

“你還不如被撞死呢!”喬紀髮指著他惡狠狠地道。

聽完這句詛咒,喬紀維只是低下了頭,表現得不卑不亢。這人如此囂張,應該是他的兩個兄長之一沒想到這種反應讓喬紀發變得更目中無人,“剛剛就是你自己做錯了事,我才把你給推到牆上的。你撞上牆腦袋出血是你自己倒黴,可不怪我。”原來這個人就是他大哥,沒想到他居然這般無恥,把傷害別人說成是正義。但喬紀維還是忍了下來,強忍著讓自己顯得很溫順,“大哥教訓得是,我以後再也不會衝撞你的。”如今在這蠻不講理的大哥面前,必須得低下頭去,否則自己吃虧更大。

另一個人也走進來,這個人膘肥體壯,但比喬紀發矮一點,他走去按住喬紀維的肩膀,“以後大哥教訓你你就應該聽知道嗎?剛才你差點沒命!”這個人應該就是二哥喬紀洲了,喬紀維對他也是點頭,“是!是!二哥說得對。”喬紀洲進來卻另有目的,“走,送父親大人出殯。”三個人一齊走出去。

出完殯回到住所,嫡母卻沒有找來。

之後幾天喬紀維的伙食一天比一天糟,到第五天,就成了糙米鹹菜了。

翡翠都看不下去,對送飯廚娘說的話聲俱厲,“你們的膽兒也忒大了吧,敢給我們少爺吃這種東西!”廚娘倒也不是陰狠之人,如實坦誠:“這都是夫人安排的,少爺,實在對不住啊,我也想給你送大魚大,但我們就吃這碗飯,可不敢違夫人的命啊。”

“我懂你的苦衷,主子說什麼你們也不能違抗。”喬紀維坐在杌子上說道,“你下去吧。”廚娘聽到命令,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他知道就算再怎麼爭取,自己吃的還是鹹菜。既然如此,又何苦白費口舌。

喬紀維在桌子上一口一口地扒著糙米,翡翠這旁邊氣得左右晃悠,“這飯簡直是給豬吃的!我們丫鬟也吃得比這好!”說到一半突然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連朝喬紀維擺手,“少爺我不是那意思。”喬紀維微微笑著點頭,“我懂你的意思,你是說他們成心讓我吃下人都難以下嚥的飯菜。”翡翠心上忽然來了主意,“少爺,我倆把飯換一換吧,我吃的菜裡雖沒有,但也比這鹹菜好啊。”翡翠走過去要把桌上那碗糙米端走,喬紀維忙護住碗。

“別,我吃慣了大魚大,改口吃這些鹹菜也是極好的。好姐姐,你快別鬧。”

“好姐姐,”翡翠捂住嘴吱吱地笑,“我剛剛滿十五週歲,可比你還小三歲呢。”飯菜之外,嫡母在住宿上也為難起了喬紀維,她把他打發到下人住的屋子,並趁機蒐羅喬紀維屋裡的金銀財寶。

喬紀維倒也表現得逆來順受,聽完她的吩咐,立即收拾起鋪蓋,搬到了下人的屋子裡。

下人見喬紀維拿起鋪蓋跟他們一塊住宿,心上頗為不忍。畢竟曾經也是主子,怎麼就淪為了這般境地。所以他們裡倒也不為難喬紀維。

幾天下來,嫡母兄弟這三個人的所作所為喬紀維看在眼裡,心裡也明白了個大概,跟他們好已是死路。

夜闌人靜時,在下人的呼嚕生間喬紀維仍睜著眼,盤算著怎麼逃出去,順便偷幾兩銀子,也好在外面能有口飯吃。

第2章雖然喬紀維在府中表現得像個小白兔,但嫡母仍是容不下他。家產嫡母一定是要私的,至於給喬紀維張羅娶,那更是想都不要想。

喬紀維在她眼裡就是眼中釘中刺,是必須要除去的。如果把他趕出去,被城裡其他人說道,還得倒貼給他一些銀子,她是一文錢都不願給他的。

最後她想了一個損招:把他賣給人牙子。這樣還能平白撈到一些錢。

找著個閒工夫,嫡母把她那兩個兒子都拉到自己屋子裡。

“你們都給我出去!”她指著府裡的那些丫鬟。那些丫鬟們聽到她的命令,都走了出去。

關上門,她躡手躡腳地來到兩兄弟跟前。

她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心中所想:“那個小癟三可不能永遠賴在這裡,我們得想法子把他出去。”喬紀發倒哼一口氣,“隨便尋個由頭把他給趕出去不就得了。”

“如果把他趕出去,還得給他倒貼銀子。”嫡母當即否決。

“這麼個沒用個東西,一文錢也不能給他。”

“倒不如……”嫡母嘴角浮起冷厲的笑,“把他給賣了怎麼樣?”喬紀洲有些瞪大了眼,“我們畢竟也是兄弟,這樣子做未免也太絕了吧。”沒想到二兒子說這般利人的話,嫡母不屑道,“你把他當兄弟,指不定哪天他就把你給暗算了。”但大兒子也是不同意,“如果他是個女人,倒好賣。但他偏偏是個男人,估計沒人會要他吧。”

“主要是把他給趕出去,他還能值多少錢?銀子少拿點都可以。”

“那倒是個好主意,他在家裡一天,我在家裡就不自在。”大兒子眯縫起眼睛,說道。

之後幾天喬紀發一直在找人牙子,過了幾天,人牙子還真讓他給找到了。這個人牙子叫趙拐,正好趕著奴隸來到這裡。這種人四海雲遊,沒有固定的場所,把喬紀維賣給這樣的人,趕到千里遠的地方,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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