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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沒忍住出了費解的表情:“啊?你說什麼?不好意思我沒聽清楚,你能再說一遍嗎?”

“昨天,你握著我的手說你愛我。”江彥桁依舊冷著一張臉,說出來的話石破天驚有如火星撞地球。

林遠在內心緊急呼喚250250:……這tm不是真的吧?是這貨在騙他吧!

250250“滋滋滋”的電聲響了一會兒,終於回答道:“很抱歉我的主人,他說的確實是真的,您昨晚拉著他說,蕭梓桁我愛你。因為蕭梓桁屬於劇情內容,所以我們用電將他的名字屏蔽了。”林遠:……所以你們既然要屏蔽,不能把整句話全部屏蔽了嗎?!只屏蔽名字有意思嗎!

見著林遠臉青一陣白一陣的,江彥桁自顧自地吃的自如的,也沒解釋的意思,似乎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林遠煞白著臉乾笑一聲,強行挽尊:“呵呵呵,不好意思啊,我是因為茜茜車禍的事情心情不好,可能是將你當成茜茜了,我酒量不佳,真不應該給你添這樣的麻煩。”江彥桁不置可否,忽然朝林遠抬起了手。

——媽呀!這該不會是要打他吧!林遠肩膀一聳,眉皺成一團,眼睛也緊緊地閉了起來,下意識地抬手擋住了臉。

然後林遠緊閉著的眼角餘光裡看到,江彥桁的手在他跟前落下,修長的手指一提,拿走了他面前擺著的黃油。

林遠:……

林遠尷尬地放下手,就見江彥桁擰開了黃油罐子,用勺子舀了一勺黃油,往那烤成了金黃的麵包片上慢慢塗了起來。

他手指纖細又長,骨節分明,指甲修得很短,看著乾淨清,他動作優雅,那麵包片緩緩地染上了一層蜂,直到塗抹均勻。他那慢悠悠的神態,猶如一副油畫般優美。

塗完麵包片後,江彥桁才放下黃油,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看向林遠,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怎麼,以為我要打你?”林遠覺得有點尷尬。那他剛剛忽然抬手,很像要當面扇他一耳光啊。畢竟江彥桁的紋身手腕上也有,他一時被那紋身閃了下眼,就被嚇到了好嗎。

這也不能怪他啊,只能怪江彥桁的紋身太過搶眼。

更何況,站在江彥桁的角度來說,情敵藉著醉酒和他表白,這不就故意在男主面前炫耀自己才是女主的未婚夫,不就和當面侮辱是一個質的麼。

林遠自己也覺得把江彥桁認成林茜茜這個理由實在是太過蹩腳了!說出來也不帶信的,很有可能是沒醉裝醉,故意炫耀。

可是他要怎麼辦!他才剛剛想談戀愛就被離世界,他也很委屈!他也很苦啊!

咋的,都已經見不著了,還不興人表個白麼。

更何況,斷片了他難道還能控制自己啊!他要能控制,他一開始就選擇不斷片了!

沒有商城無法兌換任何商品的人生是多麼的辛苦啊!誰能理解!這苦他還得自己受著,因為本就沒法說出口!

“沒有,怎麼會呢,你是茜茜的朋友,茜茜發生車禍,你打我也是應該的,是我作為未婚夫沒有保護好她,是我的失職,你打我吧!”說到後面,林遠情緒上來了,演技大爆發。他抑揚頓挫地抒懷著自己對女主的情,痛苦而掙扎著看向江彥桁。

江彥桁已經在低頭吃麵包片了,“咔嚓”一聲的脆響落在林遠那句“你打我吧”後面,顯得格外滑稽。

林遠:……

他這情緒剛上頭,大哥你在對面啃吐司片是個什麼情況?能不能尊重一下他的表演?!

然而江彥桁本就沒有尊重他表演的意思,只是默默地吃著自己的早餐,連一個詞都欠奉。

林遠:……是誰導演這場戲,在這孤單角裡,對白總是自言自語,對手都是回憶。

楊縉還能給個表情,這貨直接表情都不給了。

他已經不能再唱演員了,現在只有獨角戲能適合他。

於是林遠也默默地低下頭,開始吃早餐。

你媽太尷尬了,尬破天際有沒有。他在這兒表演得這麼起勁,對面居然連個反應都不給,他覺他很像個白痴。……說好的臺言呢!按著臺言演的難道就只有他一個人麼!林遠覺著很委屈,但他的人設還得包容,大度,溫和,體貼。

於是他就抱著牛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牛很溫熱,他昨天胃被那杯酒就燒得有點不舒服,只得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飲。

江彥桁覺得自己見了鬼。

一直以來覺得是個陰險狡詐的心機男,現在坐在他對面喝牛,他居然還覺得透著點兒可愛的覺。

於是他臉更冷,將手裡的牛一飲而盡後,就站起身來離開了餐桌。

林遠被他“啪”地一聲放牛杯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手沒穩住,一抖,那牛就濺了出來,灑到了他的衣服上。

林遠差點驚叫出聲,還好牛不燙,他覺得自己總算是hold住了人設,將牛杯放下後,又急急忙忙去扯紙來擦衣服。

江彥桁眼角餘光看到他這一系列作,深深地吐了口氣。

林遠低頭擦著牛的汙漬,突然面就被扔了一件衣服。

“借你穿。”江彥桁輕飄飄地落下一句,轉身走了。

林遠把糊到臉上的衣服拿下來,十分一言難盡。

喝醉酒、睡男主家、穿男主的t恤……這劇情真特麼不是在循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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