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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就是這樣不錯。”回答他的是林嶽川,“按古籍記載,復活楚青的條件有兩個,第一是崑崙玉,第二則是和楚青同年同月同生的人。那麼現在問題來了,這兩個條件,其實都應該滿足了,為什麼楚青沒有復活?”鄒平想到什麼,立刻道:“我們不是在楚青墓碑前撿到了周振安的記嗎?他自己也在疑惑,為什麼按著要求做了,楚青還是沒活。他還在記上問,是不是楚青不愛他了之類的。”明明都按古籍殘頁記載的內容來了,為什麼楚青沒活?

到底要怎樣才能讓她復活?玩家該怎麼完成這個任務通關?

這是大家現在急需思考的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段易忽然想到一個關鍵點:“我知道了。是不是小鄒找到的這古籍殘頁記載得不全面?”

“還記得第48個受害人的記嗎?他說園林主人要殺七七四十九個人。他是從什麼地方得到‘49’這個訊息的?是不是想要復活楚青,還有第三個隱藏條件?”3號寸頭瞪大眼睛狠狠點頭,似乎很認同段易的腦

“只能是這樣了。畢竟這古籍只有一頁,沒準還有沒被我們找到的第二頁。也許事情經過是這樣的——周振安最開始只得到了古籍中的一頁,也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一頁,據這頁的信息,他找到了崑崙玉,以及跟楚青生一樣的人。他把那個人殺了,但楚青沒活。於是他只得又去找別的線索,直到又找到了古籍的第二頁,他這才知道,要殺49個人才行。”1號學醫的姑娘聽到這裡,不由做了個雙手環的姿勢,好似在借這個動作緩解涼意。

片刻後她開口問:“也許我們的通關條件,就是滿足周振安的心願——復活楚青。這意味著,我們中必須要死一個人。我們之中……有誰的生是二月初七嗎?”其實段易和林嶽川之前已經有了這樣的腦,只不過那會兒一切都是猜測。

今天大家找到的這些線索,不僅進一步印證了他們的腦,還能據此推論出下一個被害者可能也出生於二月初七。

但還有一件事,是段易和林嶽川知道、而其他玩家不知道的——那首《兔子童謠》。

那首童謠很可能指向一件事——5號玩家死了,楚青就能復活。

但出於某種顧慮,段易並沒有把童謠的內容廣而告之。若有所思地瞄了5號一眼,他只道:“我們在這個副本里只有遊客這麼一個籠統身份,並沒有特別的劇情信息。我不知道我這個女巫的生。如果說我本人,我的生也不是這個。”剩下六個玩家緊跟著發言,沒有一個人的生是二月初七。

“太他孃的奇怪了。”3號寸頭男人撓了把頭髮,“算了,咱們先去吃午飯。然後想想今天票誰吧。把狼的問題解決了再說。反正我還是那個意見,打個平衡。兩個預言家,一真一假,我們閉眼玩家分不清楚。昨天死了一個,今天就把2號票出去。如果不票2號……那票5號也行。5號是昨天6號姑娘的查殺牌。”片刻後,玩家們陸續離開四樓。

1號姑娘、9號鄒平和5號去廚房做飯;從頭到尾不說話彷彿有自閉症的8號一個人去了客廳待著;林嶽川獨自留在四層嘗試尋找其他線索;3號寸頭則回房拿了一包煙,便離開洋樓,去院子裡菸了。

把各個玩家的動向盡收眼底,段易走出洋樓去往庭院,走到3號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我那兒的煙沒了。借我一。”庭院裡,3號遞給段易一支菸,再拿打火機給自己點火。

“預言家早上讓我找你私聊。你想聊什麼?說你不是個愚女巫?我真不理解你為什麼直接把6號給毒了。”說完這話,3號聽見段易笑了。

他有點惱,睨著段易問:“你笑什麼?”犬齒咬著煙,段易嘴角笑出一個小梨渦。

“我現在要反水立警。”·3號寸頭盯了段易好一會兒,頭頂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段易看著他解釋道:“遊戲已經進行到這個地步,沒人跟你對跳,所以你就是真獵人。而雖然沒有女巫跟我對跳,但我不是真女巫,2號才是。”

“臥槽?”

“沒錯。我才是真預言家。”3號足足愣了一分鐘,手背被嘴邊掉下來的菸灰一燙,整個人一個靈,總算反應過來。

“你、你們互穿衣服?”他有些動地看向段易。

“那、那、那咱們晚上投誰?”

“8、9號裡選一個吧。如果遊戲沒結束,我今晚驗5號,明天咱們好人怎麼都贏了。”段易問他,“你想投誰?”3號想了想:“那就……先8號吧。他太像划水狼。小鄒看著人還好的。”

“可以。”段易點頭,回頭查看了一下洋樓門口的情況,再勾著3號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道,“不過你得演場戲。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小鄒,你就還是說要堅持票2號。”

“啊?行倒是行……但這麼做的目的是?”3號的圓眼睛眨巴了好幾下。

段易道:“試探小鄒。如果我試探出了我想要的結果,我想讓他們狼今晚放棄刀人。畢竟狼已經輸了,多留一個好人在囚牢外,大家能一起出去的機會才大一些。否則,不管是狼人還是好人,恐怕都會死在這裡。”抓起煙用力了一口,以一個哥倆兒好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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