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殺手姐妹的榨精拷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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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被人控制,無法掌握自己的身命安全,這種名為「男人」的生物也總會遵守他們下的生殖本能,讓下這醜東西愚蠢地立起來,就好像滿腦子配的豬玀一般。每次遇到這一幕,亞莉紗的嘴角總會不自覺勾起,在心中到滑稽不已,並且湧現出某種嗜的慾望。

(啊呀不好,這可是在工作呢,況且還有和姐姐的比試,忍耐忍耐~!)稍稍走神一瞬,亞莉紗立刻回過神來,收回了握住阿龍蛋蛋的手,嬉笑著,兩蔥指如拈花般輕輕拈起短裙的裙角,讓那被裙子所遮掩的白皙風光,以令人心焦的緩慢速度,一點一點暴在空氣中:「鏘鏘~瞧好了哦,這是亞莉紗今天的福利放送時間,更興奮一點吧~」原本羞惱至極,卻因為弱點被握在亞莉紗手中而不敢反抗的阿龍,此刻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宛若實質的熾熱目光,死死盯在那一點點被掀起的短裙所出的白皙肌膚上。

從大腿一直到部,然後是小腹和大腿之間形成的誘人線條,懸在間的內褲繫帶花哨地紮了個蝴蝶結,礙事的裙角掀開的速度卻慢得令阿龍恨不得起身代勞。終於在最後,少女那恰好覆蓋住花園的白布料,以及從下而上頂在布料外的自已的兇器,也終於暴在了他的眼中。

「啊嘞啊嘞?小哥你的眼神變得好奇怪哦?亞莉紗的裙子下面就那麼好看嗎?

嗯?」阿龍神情的變化自然逃不過他身上那個小惡魔的觀察,故作疑惑般晃動了一下部,下剎那間劃過龜頭,將先走汁塗抹在底褲上時,的馬眼也被光滑的絲綢面料冷不丁偷襲了一番。那處傳來的如觸電般的酥麻,令阿龍忍不住「嘶」地倒一口冷氣,差點沒忍住,吐出丟人的呻

「唉~?原來小哥已經這麼興奮了啊~已經一顫一顫地在發抖呢,就那麼害怕亞麗莎的小嗎?」男人丟人的表現讓亞莉紗十分滿足,嘴角的弧度微不可覺地出一絲鄙夷,語氣輕佻,卻明顯能覺到她掌控全局的傲慢。被她騎在身下逗的阿龍,此時自下而上仰望著少女的身姿,明明是如此香豔情的場景,心中卻十分不可思議地、連一絲一絲原始而野蠻的獸也無法產生,卻反倒是莫名有種正在被馴服的錯覺。

男人並沒有查覺到自已心中那隱秘的情,驚慌之下,覺得自已只是在害怕,是由於對少女一無所知而產生了恐懼,因而不由得有些羞惱,臉幾番變化,待血氣湧上頭腦後,便不假思索地高聲問道:「闊啦!你這傢伙,到底有什麼目的!

是誰把你派來的!?莫非是極樂會的那群懦夫?老實代的話,我還可以考慮放你們一……嗚哦啊啊啊啊!?」

「真是的,為什麼黑道們總喜歡像這樣裝模作樣呢?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什麼野崎會的老大,牧野組的參謀,一個個就算被人家騎在下面,也都擺出像小哥你一樣趾高氣昂的樣子……」亞莉紗狀似苦惱地嘟起了小嘴,纖細的手指動作絲毫不慢,指尖勾起覆蓋在下身的那層輕薄布料,往旁邊一撥,還沒等阿龍看清那條光潔無的縫隙,龜頭便接觸到了一片溼滑的泥濘,緊接著,少女的陰阜瞬間分開,將龜頭沒,讓它瞬間闖過了一條狹長而緊緻的甬道,還沒來得及等對方細細品味,那遍佈每一寸角落的火熱的緊縛,瞬間打亂了他的思緒,讓他嗓子裡還沒成型的詞句,統統變成了一聲漫長且丟人的呻:「哦啊啊啊啊……!?……進去……了噫呃……!?」

「嗯哼~沒錯,小哥那又長又的大,全~部~都進了人家的小哦。」亞莉紗慢慢俯下身子,將雙手撐在阿龍的腦袋兩旁,幾礙事發絲到了男人的臉上,引起對方一陣陣瘙癢,隨即被她伸手到腦後,一雙明眸玩味地打量著阿龍,將他眼中慌亂一覽無餘,微笑道:「不過,人家可不會因為被小哥的進來,就『嗯嗯啊啊』地開始叫哦——不如說,接下來會發出這種丟人的聲音的,應該是小哥你才對呢~」

「你什……呃啊……什麼……意思……!?嗚咕……該、該死……好、好舒服……啊啊……!」

「嗯呵呵~當然是字面意思咯~」亞莉紗的小表面看似平平無奇,只是因為是稀有的無白虎而加了點分,但內部卻暗藏玄機,陰道壁上分佈著無數蜿蜒曲折的褶皺。

那如同蛇口一般的,將獵物整進膣內後,不見少女身有什麼動作,內緊緊捆縛住阿龍壁,霎時間就像有了獨立的意識一般,無規則地開始劇烈律動,時而如同軟刷,一下又一下刮過的龜頭,又時而變得像靈巧的香舌,溫柔地舐著上每一寸表面。

裡的火熱溫度通過陰道傳遞到,亞莉紗在傲慢地俯視著男人駭然變的蠢樣的同時,堪堪一握的纖不見有半分動,僅憑陰道壁的動作,便輕易將這名並非上雛鳥的黑道幹部上了高的邊緣。

當然,這一幕自然不出少女的預料:「畢竟僱主的要求,是將拷問過程完完整整地拍攝下來發給他呀。平時拷問的時候,只要人家稍微扭扭,一下子就能讓那群自命不凡的男人又哭又叫,人家卻一點覺都沒有。欺負像小哥這樣裝成男子漢的男人,一開始還有點意思,但後來玩膩了,就只剩下無聊,現在難得有這樣新奇有趣的任務要求,不好好地工作一番,那可就太可惜啦~」她的聲音還是那樣玩世不恭,但飄入正死死咬牙,集中神抵抗著對方壓榨的阿龍耳中,卻只覺得那聲音裡滿含著對他的不屑,被刺痛的自尊心甚至令他暫時忘卻了恐懼,破口大罵道:「混蛋婊子——!你、你以為……呃……!你這種、這種鬆垮的……爛……嗚咕……能讓我……『染血的阿龍』……屈服嗎……!?做夢……去吧啊啊啊!」

「是~是~罵的很有神呢,很不錯哦~作為影片的男主角,要是像死魚一樣一聲不吭,又或者一下子就被人家玩得哭哭啼啼,那影片的觀賞可就要大大降低了呢~」

「混蛋!混蛋!我……嗝呃!

…我要、死……你這、你這……咕嗚……!

你這臭婊子啊啊啊啊!」阿龍的汙言穢語沒有影響到亞莉紗分毫,畢竟敗犬的嚎叫,只不過是給她為僱主呈上的菜中點綴的一點配菜罷了。她仍然沒有其他動作,只是眯起美眸,似笑非笑地看著身下的男人兀自嘴硬逞強,像是被怒的傷獸一樣,不服氣似的將他的部不斷往上動著,每一下都竭盡了他的全力,每一次動,都能夠將少女輕盈的嬌軀從地面微微頂起,宛如一匹狂暴的野馬,在反抗一切束縛自己的力量。

「呼呣,小哥看來差不多已經要適應了進人家小覺了呢,居然還自己開始動了。不過……噗呼~這白痴一樣的扭是什麼意思呀,是想讓人家覺到舒服嗎?噗……哈哈哈哈~!真的假的!」然而,亞莉紗的表現卻沒有符合阿龍絲毫的心意。再怎樣野蠻的烈馬,終究也逃不過被騎手馴服的命運。這名一的女騎手,身穩穩當當地騎乘在原位,一動不動,讓身下男人反抗的動作,反倒變成了自取滅亡的行為。

被阿龍視作自己唯一能夠反抗的武器的,一次次在亞莉紗的之中衝搗,看似在主動進攻,其實每一下衝刺,都讓脆弱的龜頭,經歷了一遍陰道壁上那數目多到數不清的褶皺的撫,如果僅僅一道褶皺刮過龜頭的快還能夠勉強忍耐,但若是千百道褶皺無間斷地刮蹭,就絕不可能有男人能夠忍受。

也正因為確定這一點,為了贏得和姐姐的競賽,亞莉紗頭腦的無比冷靜,心中沒有絲毫焦急,也半點都沒有把阿龍這個男人的反抗放在心上,只是自顧自地策劃著接下來的行動。

據以往的經驗,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擊潰眼前這個男人,僅僅用體上的壓迫是不夠的,還得徹底碾碎對方的自尊心才行。

「嗯~?怎麼回事呀,小哥,這就累了?不是說要死人家嗎?可是直到現在,人家一次也沒有高哦~?啊,不對,應該說,連叫都沒發出過一次……

來著?」面對少女的挑釁,阿龍即便咬碎滿口牙齒,竭力壓榨身體中的每一份力氣,也沒辦法在行動上作出反駁。

他並不是個軟弱的男人,恰恰相反,他曾經被數十名敵對幫派的敵人團團包圍,鏖戰了數個小時,硬生生支撐到同伴的救援。而那一戰,在他身上留下了數不清的傷痕,也讓他得到了「染血的阿龍」這一兇狠的綽號。

然而,這名以堅韌頑強著稱的年輕黑道,此時正面目扭曲地被一個纖弱的女人騎在身下侵犯,拼盡全力的,甚至沒能讓對方發出哪怕一聲最細微的呻,來自上方的視線依舊遊刃有餘,自己反倒已經開始氣吁吁。

而最令阿龍無法接受的,則是他自己那已經快要忍不住的衝動了。

「呼……呼……呼……可惡啊……到底、到底……使了什麼花招……嗚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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