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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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7七、【暴行和反抗】點/壓子/柺子【土匪黑話:點——指死亡，特指自然死亡和被待致死。至少不是出於主觀意願想要殺死的人，那個人的死亡被稱為點。一般會說成“那兄弟到點了”。】梨花死了。

在那個陰暗、骯髒又幹燥的地牢裡，瘦弱多病又滿身鞭痕的她停止了呼。她只是被土匪們帶出去了一個小時，被扔回來時，那對小巧的酥上橫七豎八地有著淤青和齒痕。一玉米在她的下體裡，和被擴得大開的門一同搐著。

那時的她已經說不出話來，沒有什麼朋友的梨花被土匪隨意地扔在監牢裡，就算是同樣滿身鞭痕、兩的小芬和志琪也沒有勇氣去問她發生了什麼，或者關心一下這個可憐的少女，更別提那些依然衣衫楚楚、對她那滿身的到噁心和厭惡的學生們了。

梨花在鋪了些許茅草的地板上動了幾下，勉強睜開了被凝住的眼睛，無力地看向冷漠的同學們，她們恐懼、厭惡又抱有一絲僥倖的樣子烙印在梨花最後的記憶中，下體和門的痛不停地蹂躪著她，但是渾身上下傳來的寒冷、以及大腦的飄忽讓這一切的恥辱、無助和痛苦都慢慢淡化。玉米在和水的潤滑下滑出了她的陰道，隨之一起噴出來的是一小攤混在一起的，她還了出來，讓空氣本就渾濁的地牢裡又多了許多穢物的味道。

然後，在好像十分漫長的時間裡，她慢慢地死去。地板的冰涼還印在少女的脯上，起陣陣疼痛。少女漸漸失去意識，微張著的小嘴發出細小又滲人的息聲，那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她停止了呼，幾乎所有人都在看著她，但沒有人說話，沉默送了她最後一程。等到志琪鼓起勇氣，伸手去探她的鼻息時，只發出了嗷地一聲尖叫。

她就那樣趴在地上，沒有合上的雙眼死死盯著地面。

“我，真他媽的晦氣!光著股點在這兒了!”下午才來給學生們放飯的土匪踢了一腳已經變冷、變僵的屍體，嘴裡罵罵咧咧地把高粱米飯放在地上，去拎那具屍骸。所有女孩都屏住了氣，睜大眼睛看著殘酷的一切，好像被拖拽著拎出去的不是那個又瘦又小的女孩，而是不久之後的自己。

“死了一個?”四爺聽到消息時並不震驚，本身他就看出那個女孩不了多久了，所以才物盡其用，但他依然面容緊繃，看向面前那幾個土匪崽子的眼神，充滿了想把他們狠揍一頓的氣息。

是物，不是有名有姓的人。

“那丫頭像個小雞子一樣，乾瘦乾瘦，肯定活不了多久，就是你們這幫缺心眼竟然讓她死在其他姑娘面前，那他媽肯定出事。”他的聲音有些憤怒，但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不過他也不好發火，畢竟他也沒有全程告知這些沒文化的土匪崽子，怪不得別人。幾個土匪崽子只會賠笑，他們的智商無法支撐他們更多的思考，本就視人命如草芥的他們本不在乎一個玩具的死活。最多隻是在把她扔下山時，祝願她下輩子不要再碰上這種倒黴事了。

四爺掀起門簾子，好好吐了一口寒氣，低下頭走進了地牢。第一層的壓子屋(姦婦女的屋子)裡，有兩三個土匪崽子還在架子旁享用著那個早已破破爛爛的女老師，四爺看都沒看一眼，順著土臺階就走了下去。

一看到四爺的大光頭，所有學生都打起了牙顫，四爺非常明白壓迫的真諦，他也不廢話，一抬手，指向了監牢裡穿著小洋裝的少女。

“就她吧。”

“這衣服新鮮嘿——”小土匪隨勢而動，打開監牢去抓那個少女，她同房間的長髮女孩嚇得雙手抱頭，不敢做出任何動作，只是默默祈禱著，祈禱自己不要被注意到。

“……別!求你了!不要!”女孩尖叫著，她的手腳都被抓住，像是提豬一樣被提了起來，無力的掙扎更像是給土匪平添的樂趣。她身邊那個長髮的女孩全程看著這一切，因恐懼而縮小的瞳孔不斷顫抖著，她沒動作，她不敢有動作，全身的關節都好像僵住了一般，只是看著那側分頭短髮、在火車上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少女被那些野人抓了出去，然後多半會來——和剛才看到的那個女孩一樣的結局。

那側分頭髮的女孩被抬到了四爺面前，四爺摸了摸自己帶著些許胡茬的下巴，盯著那女孩看，那女孩眼眶裡滿是淚水，手腳都被控制住了，只能拼命地搖頭，但好像又沒有多少力氣，腦袋很快就無力地仰垂下去。連帶著不算豐滿的脯也一起擺動著。拎著她的那幾個小土匪還在頭接耳，談論著她的細和滑皮膚，好像光靠眼神就能把她吃幹抹淨一般獰笑著，和那正襟危坐的四爺本兩副模樣。

“規矩還記得嗎?”四爺淡淡地問。

“饒了我……”她的眼淚滾滾落下，做著無用的哀求，四爺剛調教完一個硬骨頭，看著這個小軟蛋，那一身帶著蕾絲邊的洋裝長裙，連他媽的張宗昌家的孩子也沒穿過這麼好的東西啊。摸了摸那套絲絨的長裙，又看了那副還算可愛的臉蛋，不知道她為什麼沒被那幾位選上當私人玩具，不過也不重要了。四爺接著問:“說，叫什麼，要是再說廢話，你老師的下場你看到了。”

“……夏萍萍……”好像認命了一般，她一想到何老師的慘狀，就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回答了那土匪頭子的話，說完，她咬緊了嘴，不抱希望地看著四爺的大光頭，好像在期待著某些憐憫。但她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四爺湊近了點，還是穩穩當當地說道:“夏萍萍，名字不錯。以前是大小姐?不管是什麼，現在就是爺們們的壺，把架子給老子放下，兄弟們說什麼就聽什麼，不然有你苦頭吃——不過你也可以試試反抗，兄弟們都很喜歡二爺設計的晾架。”輕描淡寫的威脅讓夏萍萍萬念俱灰，四爺說完，幾個土匪就把她往壓子屋裡拖，四爺則坐了下來，環視著監牢裡那些偶爾才敢偷偷瞟自己一眼的學生們。

最^^新^^地^^址'www.xiaohuks.com“世上都是有報應的。”四爺翹起二郎腿，雙手抱，然後恬不知恥地張開了嘴，洪亮的嗓門把聲音清晰地送到了每一個學生的耳朵裡:“你們現在是代人受過，你們的老子當了漢，這個罪就該你們來受!”

“所以都他媽的順從點，接受了之後就會很舒服，否則有你們好受的!”說完了冠冕堂皇的大話，四爺咳了兩聲，隨後響起的，是夏萍萍的慘叫。

【土匪黑話:壓子——指強姦婦女。壓子屋就自然是專供強姦的屋子，一般的土匪寨子可沒有這種地方。】她剛剛被抬到壓子屋就沒有控制住，因為她看到了她的何老師——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股上、上、背上全都是鞭痕，一個土匪正脫了褲子，在她的嘴裡送著那噁心的玩意，臉上還充滿了享受。何一潔沒法說話，只是嗚嗚地哼著，她聽到聲音，側目看到夏萍萍被帶了進來，她想掙扎，但頭髮已經被那個小土匪揪住，扭不過去，比起這個，她覺到自己那被了很久的下體又進來了一，渾身都是持續的痛覺和鞭痕，讓何一潔的身心瀕臨崩潰，但這還未結束。擠進來的把陰道內堆滿的擠出去了不少，白的渾濁粘被滴在晾架上，但那並不是第一灘落在上面的體，那土匪隨意地拿起馬鞭，考量了一會兒打的位置後，一鞭就在了她那只有寥寥幾道鞭痕的巨上，得她喉嚨一緊，正裹住口中那玩意兒的頂端，讓身前的那個土匪舒服得吭了一聲，直呼到:“得好!再來一鞭!”

“子咯!”又是一鞭打下去，早就在等著的土匪如願以償地哼了出來，連著幾鞭子下去，讓何一潔的子上也沒了幾塊好，取而代之的是深紅的馬鞭鞭痕，雖然還沒有股上的傷痕駭人，不過也讓夏萍萍嚇得渾身發抖，依然四腳朝天被土匪抓著的她覺褲襠一熱，一股暖從雙腿之間了出來，浸透了內褲和裙子，順著溝滴到了地上。

“這小娘們嚇了!”不知道哪個土匪喊了一聲，起了一陣沒禮貌的鬨笑。

“柱子，你她老師子的勁兒太大了，給人家小尖果嚇成啥了都!”抓著夏萍萍的一個土匪說著，還晃了晃她的腿，夏萍萍又羞又怕，別開了那張羞紅的臉。而那個拿著鞭子後入何一潔的土匪則掃了興，他隨手把那鞭子的把兒進了何一潔同樣大開的眼裡，從直腸裡了出來，被他權當潤滑劑使用，他臭罵了那幾個剛進門的土匪幾句，眼光馬上就被引到了夏萍萍身上。

“你們這尖果兒行啊，穿的那是啥——”他嘆著，隨後傳來的是夏萍萍被扔到地上的聲音，她後背吃痛，和土坯地面撞了個結結實實，她掙扎著抬起了頭，只看到一個木樁立在自己面前，一米多高、五十多釐米直徑的大木樁好像一個樹幹一樣在地裡，耳邊，何一潔發出的穢聲音沒有中斷，夏萍萍只覺內褲裡的溫熱也漸漸變成了冰涼的觸，她側身趴在地上，看著被兩前後夾擊的何老師，好像在受著自己的命運一般，又呆呆地看向那木樁。

直到她覺到自己的股上被踢了一腳，她回頭看，五個年輕氣盛的土匪把自己圍得嚴嚴實實，那一張張歪瓜裂棗的面孔只讓她覺到了噁心和恐懼，為首的那個蹲了下來，摸了摸她那被絲襪套住的小腿:“都完了，該破處啦——”言罷，身後就有一個土匪提著她的衣領，一下就把她拽了起來，正面朝下地按在了那木樁上，她雙腳一下子懸空，下意識地開始了亂蹬。

“啊啊!”她叫著，隨後覺到了雙臂都被控制住，長裙被一把就掀了起來，暴出那剛被溼的白內褲，兩瓣白的股更是讓幾個土匪都看得了口水。果不其然，內褲也被一把拉了下來，滿是黑髮的下體上還沾著些許，那一直被視為至寶的私處就這樣暴在了一幫土匪面前，夏萍萍又是一聲尖叫，隨後就只剩下了哭泣，直到一個土匪捏著她的腮幫子，強迫她抬起了頭，她看到了那土匪立的陽具和醜陋的大黑臉，隨後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在臉上，打得她腦子嗡嗡地響了起來。

“四爺說不讓咱打你們，那是不讓咱用東西打你!巴掌還是少不了你的!小騷貨!”言罷，又是一耳光下去，那土匪打完之後湊近了臉，用那又尖又難聽的聲音說道:“老子們要破你的處，你的股，要是敢不聽話，看到你老師了沒有!”這兩個耳光和一番話語嚇得夏萍萍連連點頭，甚至都忘了自己即將被破處的現實——對她而言信息量太大了，她本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更思考不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是她確實不敢再亂蹬，那雙套著白絲襪的纖細雙腿無力地垂了下來，那光的部被餓狼一般的土匪們盡收眼底，那一對膝蓋正好貼在木樁的邊緣上，身側，一左一右的兩個土匪在盡情地摸著她的大腿，很自然地又摸向她的股和陰戶，驚得她身上一抖，連粘在陰上面的幾滴珠都被抹得均勻，然後快速地揮發掉了。

她又羞又委屈，嬌生慣養的她如今已經成了案板上的魚，她想大聲嚎哭，又被恐懼所壓制，害怕只得緊咬嘴，受著身上傳來的各種各樣觸覺。有的手在按住她，還有許多手在肆意摸著她的身體，渾圓的和粉的下體都被隨意地撫摸、捏。雖然那一隻只的髒手只是在猥褻，但還是讓她委屈地直吭吭。土匪們嘖嘖地嘆著，而被當成了玩具的她的頭垂了下去，半邊臉火辣辣地疼，劉海擋住了她的視線，大手得她的部到大腿的那一部分體甚至暖和了起來。摩擦帶來的觸覺漸漸地被習慣，反而讓她覺到了些許的舒服，這是基因中寫好的快，並不是羞恥所能掩蓋的——或者說，羞恥反而加深了這種莫名其妙的舒適，被撫摸著恥處的覺混在恥辱和抗拒之間。幾分鐘過去，摸了個的土匪們收了手，正當夏萍萍準備鬆一口氣，卻覺到一股痛覺結結實實地從股瓣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