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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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

“哎我，最近淨處女了!真他媽!”那小土匪叫著，被那從未開發過的和處女血包裹著的陽具傳來了極其舒適的覺，但被入的少女可就不這麼認為了。痛，本來因為打和拔，整個下體外圍都痛得不行，沒想到被破處也是如此之痛，還是內在的痛楚。剛才被二爺撫摸帶來的高酥麻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整道內部的痛，小被撕裂的疼痛、陰道被填滿的異物一同襲來，她還是想要掙扎，但那土匪直接抱住了自己被抬高的雙腿，陽具緩緩退出，然後又到最深，好像連子宮口都被捅到，讓她的身體再一次被刺和痛折磨到搐了一下。但隨後的每一下都是這樣，肌在刺下條件反地收縮著，兩道血痕順著縫了下來，很快就在一次次的中乾涸成血漬，又被小出的水所覆蓋。

那種覺讓上身也被帶動起來，最直觀的表現就是她的雙隨著陽具的每次入而一跳一跳，明明在被人正入，卻讓土匪們有了一種她正在觀音坐蓮的覺，那極度情的搖配合上那張還算緻可愛、卻咬牙切齒著的臉頰，又讓土匪們獸大發，尤其是正在她的這一位，他不斷加速，甚至得她啊啊地叫出了聲，是痛覺和陽具的衝擊力帶來了這種極度的刺，就算她還在努力剋制著，卻難以抵抗生理構造上的衝擊。

“啊呃……禽獸……唔呃……啊……啊……”隨著一下又一下的入，那快速的衝擊讓她已經無法說出完整的話來，體力在強姦中快速失，她垂下了頭，但是眼睛澤狠狠地向上看，盯著那幾乎被慾所佔滿的土匪，他像野獸一般的入極其醜陋，又戛然而止，還沒等她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就覺體內出現了一股暖。

“!好的小雛兒!謝謝二爺賞的!”那土匪一邊嘟囔，一邊在少女的身體裡肆意，陽具被拔出來時，還帶出了幾滴來。他撓了撓頭，站到了一邊，後面排隊的第二個馬上就走了上來，那立的陽具幾乎是無縫銜接，徑直了進來。

“這眼神，嘖嘖嘖。”那土匪一邊入，一邊和她對視。面對著那雙幾乎要殺人的眼睛，那土匪不止沒有到任何的羞愧，反而越發來勁，他伸手去那對巨，又大又的手讓他極其滿足，他整個人都壓了上去，下體的入和脯的捏並行著，得她不停吭哧，身體上也佈滿了一層紅。

“啊……”她已經不再叫罵，因為力氣幾近用光。距離破處僅僅過去了不到十分鐘，陰道內的痛覺已經漸漸消失掉，取而代之的酥麻和快，被入的過程中，快也緩緩出現，就算是被強迫著、心理上難以接受，但快還是實打實地傳遞給了她。

“不……不行……”她覺到那股類似卻又不同的快即將再次襲來，她不想在強姦中高，可是沒辦法，被玩的房和持續被著的下體都傳來了信號，愛也已經整裝待發。在一次最為深入的入過後，她高了，一股水噴到了那土匪身上，那股高的電讓整個身體都變得，房被玩的觸也越發明顯，簡直就是極致的恥辱和快一起湧了上去，把女孩的神都麻痺住。

，換人。持續了半個鐘頭的輪姦讓剛剛還是處女的她高了四五次，陰道里的甚至溢了出來，整個體內都被那種噁心的體所滿。她整個人在一又一的入下變得麻木，也不再咬緊牙關，隨著幾波烈的入帶來的快，她也漸漸開始發出了叫聲，只是伴隨著叫聲的詞語多是:混賬、禽獸、王八蛋這種罵人話。最後一陽具出拔出後，她的小口已經難以合攏，白的從她那張開的陰中出來，她覺不止是小，連門都被的粘稠給糊住，粘稠的和愛混合起來，順著溝滴到了木頭臺子上，堆成了一小灘。

“高了這麼多次，還的是吧?”在一邊坐了半天的二爺再次走了過來:“快說吧，再不說，可就沒有這麼舒服的刑罰咯!”

“……胡老師給的……”

“胡老師?哪個?”

“就是在雪地裡……被你們一槍打死的那個……男人……”她的聲音有氣無力，又又痛，這就是對她現狀的描述。長時間的輪姦讓她覺下體已經被貫穿，她歪著頭，靠著刑架，被捆縛已久的雙手雙腳好像都失去了知覺，一對子失去了輪姦者的捏，也快速地在冷空氣中變涼。

“死無對證?”二爺覺她在騙自己。

“……真的，給我個痛快吧……老王八蛋……”反正死無對證，她緩緩說道，眼神雖然還是倔強的，但明顯能看出妥協來。為了不被玷汙而採取的自衛手段，反而讓她被加倍地玷汙了，她心如死灰，只求痛快地死掉，好不再經受這樣的折磨。

“那胡老師和誰有關係?”

“……不知道……”

“都已經招了，就全招了吧，說，和誰有關?”

“……我真的不知道……”

“行，換個問題，你咋會開槍?”

“我爸爸是汪先生的警衛……他教我的……”她終於低下眼眸，喃喃說道。

“呦呵，小蹄子還是個特務出身嘿!”

“……我不是……我只是個學生……”

“不說實話?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快點，都有誰和這事兒有關!”二爺拿起了一邊放好的馬鞭，笑容再次變得猙獰起來。

“……這就是實話……”她垂著頭，緩緩地說著。

啪!猝不及防地，一下馬鞭又快又準又狠地在了她那剛被輪姦過、陰大開的私處。劇痛、到不能再的私處被那馬鞭打的覺，和之前的打股、輪姦都是不同的，好像一把刀把她的陰蒂給割開一般，那是一種喪心病狂的痛。

“啊啊啊啊啊!”她直接痛得叫出聲來，表情一下就扭曲成了極度痛苦的模樣。

“哈……唔呃……”她那被高高吊起的雙腿彎曲著，想要護住自己的私處，哪怕是擋住馬鞭也好，但那是不可能做到的，門戶打開的私處馬上就又捱了一下馬鞭。這兩下直接在私處和小腹處出了兩道稜子，刀割一樣的傷痛直接打斷了她所有的小算盤，她開始飛速回憶有什麼是可以說出來的，就算她殺死那兩個小土匪，真的只是臨時起意。但她此時只想避免這種痛苦，殊不知——“小蹄子，嘿!看看這是啥?”二爺喊了一聲，她強忍著疼痛，抬頭看去，只見又來了兩個新的小土匪，他們手裡各拿著一長長的、不規則的白錐狀物。她的視線模糊，又眨了眨眼才看清，馬上就慌了神，那是兩又又長的冰溜子。

“瞧好兒!”二爺剛說完，她的腦袋就被一個土匪拎著頭髮抬了起來，強迫她看著二爺拿著一溜光水滑的冰溜子靠近，在她那傷痕累累的股上劃了幾道之後，湊到了她的門附近。

“別!求你不要!我真的全說了——啊啊啊啊好涼!嗚——啊啊啊——!”還沒等她說完，那冰溜子已經進入了她的後，巨大的寒冷傳入了肚子，門被冰溜子入，還在一點點地往裡進。冰溜子本身就不是規則的，更像是一塊一塊的疙瘩凝結在一起的樣子。隨著冰溜子的進入，門被越擴越大，冰凍的痛覺也漸漸貫穿了自己的後，讓整個肚子都寒冷起來，好像是光著股站在雪地裡一樣，又冷，又疼。她的身體開始打起冷戰，而嚎叫聲也越發慘烈:“啊啊啊啊啊!不要——好冷……好疼……”但冰溜子還是在不停地進入她的身體，直到直腸幾乎被那冰塊填滿，冰溜子也只有最的尾端，大概五釐米細的底兒還在門外，正好卡住了那冰溜子。

“涼快吧小蹄子，還有一呢!你趕緊好好想想!”說是這麼說，但二爺本沒有停手，拿著那相對較短、但是幾乎有八釐米直徑的冰溜子就在她的私處上摩擦起來，很輕易地，冰溜子就在的潤滑下進了她的陰道。

“唔呃——!”這一下比後的冰溜子還要難受，沒有一點溫度的冰溜子馬上在陰道里引起了劇烈的痙攣，寒意直接浸透了整個陰道，更別說二爺沒打算停下，那玩意一直前進，直到頂開了子宮口，深深地到了子宮深處。冷、疼，凍傷一起襲來:“咕嗚——啊——”她甚至難以再發出慘叫，雙帶動著整個下身都變得冰冷，寒氣強烈地散發開來，幾乎把痛覺放大了數倍。二爺似乎並沒玩夠，他還用那冰溜子在她的陰道內來回，帶出了一泊一泊的來，最後把它留在了子宮深處，整都沒入了她的陰道里。

“嗚嗚……拿出來……求你……求你拿出來……”少女已經被折磨得泣不成聲，渾身都因為寒冷而顫抖著，二爺則不依不饒:“那說吧，還有誰和這事兒有關?”

“我……我不知——我想想!把它拿出來，讓我想、想想——”

“那可不行，打!”話音剛落，一左一右的兩個土匪又抄起皮帶，左右開弓地打起了她的股。皮帶不止打的股鑽心地疼，還能照顧到兩個中著的冰溜子，讓冰溜子在內肆意地動著，來回翻騰，好像把她的體內全部凍結了。股上是火熱的，中間的兩和肚子裡卻冰涼得發痛——“啊——!啊!”她已經全然無了不合作的態度，只剩下了慘叫，痛、無力和寒冷擊垮了她的心理防線，在極端的痛苦下，她思考著，她玩了命地回想這一車學生的家庭成分。見她還不說，二爺揮起馬鞭，又一下，向了她那紅腫翹起的陰蒂。

“呃啊啊啊啊——我想起來了!別打——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打——我想起來了——求你把冰塊拿出來——”

“那就說呀。”二爺笑著，又一鞭子打了下去，而股上的皮帶打也從未停止，三人的打有節奏地照顧在她的下體上，好像想要讓打帶來的溫度來融化她體內的冰溜子。

“我們這裡——啊!嗚嗚……啊!好像……好像有一個……唔……七十六——啊!好疼……嗚嗚嗚……啊!七十六號(汪偽情報部門)幹部的女兒……啊!”

“可算想起來啦?”二爺戲謔地說著，他剛才的幾下都準地在了她的小豆豆上，幾乎爛了她的陰蒂。就連僅是殃及池魚的小腹上，那幾道駭人的鞭痕甚至都滲出了血滴。

“啊!她……她叫瑩芍……嗚嗚嗚——”看著那女孩終於被折磨到神崩潰，無助地搖晃著腦袋並哭泣著的模樣，二爺就知道，這人估計已經榨不出什麼來了。他一個眼神下去，左右開弓的兩個土匪都停下了手，已經融化得小了一圈的冰溜子也被二爺拔了出來，冰水伴隨著點點的血跡和一起從她的陰道里了出來。她哭泣著，息著，垂著頭，身上的力氣已經消失殆盡。

“讓我死吧……好痛……”她已經失去了理智，她只想趕緊結束這一切。

“好啊，滿足你。”二爺招招手，走過來了數個沒有參與輪姦的土匪，她看不清那兩個土匪的樣子，只能受到他們好像帶著極其深重的仇恨和怒火。

“這就是你打死那倆崽子的兄弟們，你這條賤命就償給他們!”隨後，二爺一聲令下，小土匪就出了墊在她後的皮卷，然後又動了動刑架上的什麼機關，那靠背被直接放倒，讓她的上身平躺了下來，但雙腿依然被抬高著，暴出了飽受折磨的股和兩個。

“但這個死法嘛，可就不是你這個小蹄子說了算的咯!”二爺的聲音裡充滿了戲謔，他彎下，撿起了之前被丟在地上的白布條——她的內褲，然後在她的小處隨意地裹滿了，成了黏糊糊的一團，走到她身邊，捏開了她的嘴，一把進了她的嘴巴里。殘留在手上的一小灘也被二爺胡亂地抹在了她的臉上，她只覺自己背的臭味所填滿，但這是最後的折辱了，馬上她就可以告別這個蛋的世界。一繩子從她的脖子上方勒了過來，她還是很害怕的，她以為自己會被勒死，但沒有，又有好幾繩子勒了過來，把她的脖子給固定住，這樣下去她幾乎無法旋轉腦袋了。

她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很快，一個半的男人就踏上了刑架，橫跨著跪在了她的身體兩側，那立的陽具正好放在她的雙中間。柔軟的房包裹住了整陽具，那男人輕哼一聲，就開始了，嘴巴被包裹著的內褲所滿，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她一睜眼，就看到了兩冒著寒氣的冰溜子被二爺展示了出來。

“來，我們繼續——一直到你死掉為止——”

“嗚嗚嗚嗚!”她開始劇烈掙扎，眼裡滿是懊悔和恐懼，可是為時已晚，她現在無法搖頭、也無法說話，身上還壓著一個正在的土匪，究竟會面對什麼，她恐懼了起來，兩冰溜子又一次入了她的身體，而更為崩潰的是，兩條皮帶和一馬鞭也隨之開始了打，這次是更用力、不為拷問，只為發洩的打。

“臭婊子!竟然殺我大哥!”

“七弟你死的冤啊!二哥我給你報仇!”那些土匪喊著，用盡全力打著，疼痛，疼痛。無止境的疼痛從股和陰戶處傳來。不斷顫抖著的身體刺著身上坐著的那個土匪，他拎著少女的兩個頭往上拽，陽具在雙之間一進一出地，伴隨著打聲和罵聲，大量的被了出來，正進了她的鼻孔、眼睛和嘴巴的縫隙裡，又臭又暖的體順著臉頰的輪廓往下，還沒等它們下去，一張薄薄的宣紙就被二爺蓋在了她的臉上。

宣紙馬上收了那些，變成了一張勉強透氣的臭氣薄膜。那個土匪完之後就離開了刑架，換上了新的一個土匪開始了，他用手掌打著少女的雙，一樣粘稠大量的到了她的臉上，然後又被一張宣紙蓋住，空氣越來越少，股和陰戶越來越痛。一層層粘膩的和覆蓋上來的宣紙漸漸讓她產生了溺水，有許多的黏在了她的鼻腔裡，漸漸往下去。她開始咳嗽，開始嘗試呼，但嘴巴已經被堵住，下身又不斷被打，也不斷積累到她的臉上，滿滿一層滿了的宣紙壓在她的臉上，讓她產生了嚴重的窒息——她覺到了飄忽，只有疼痛和的味道在腦海中存在。慢慢地，她好像看到有一群土匪在對著自己，漸漸沒過了她的頭頂，連疼痛都變得虛幻，她的股被打得皮開綻，陰戶也血模糊，只有那兩冰溜子還告訴著這些施者那裡曾經是一個少女眼和。

一個多小時之後。一具赤身體的屍骸被丟到了後山。

臉上還覆蓋著一疊厚厚的、結了冰的宣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