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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7四、苦窯/撿鬼/灰渣子【土匪黑話:苦窯。就是監獄,一般是土匪們的終點,不過大土匪窩也有自己的監獄,土匪的監獄,一定會比官家的監獄更為慘無人道。】一到冬天,雙連山的大雪就不會停止。大爺靠窯僅僅一天,積雪就已經將大門堵住,老天爺用白茫茫的雪牆給黑雲寨建立起了高高的障壁,被冬那寒冷的風所壓實,堆成了一座厚實的雪丘。

“推!”門內,五爺高喊一聲,帶著四五個小土匪一起使勁兒,猛推著那扇高大的木製柵欄門,木頭髮出吱嘎吱嘎的響聲,數塊雪疙瘩從門上掉下來,砸在土匪們的棉帽子上。即使那使出了吃的勁兒,他們也沒有撼動那大門分毫。

“十一爺!不行就二踢腳吧!”五爺累的直氣,他一轉身,直接坐在了地上:“雪太他媽厚了!像他媽的土一樣!”

“五爺,不行啊!給這門炸了,小鬼子再來怎麼辦!”

“他媽的,還真不能炸!”五爺的臉上都了汗,那一身肥被棉衣包裹後顯得更為臃腫:“不行啊,剷雪吧,十一爺再凍一會兒!”

“五爺,我能凍,但牲口快不行了!”黑牙佬的聲音響起,兩個土匪隔著大門喊著話,門外的隊伍雖然沒有昨一化天的排場大,但那幾輛大馬車裡可是實實在在的貨,那是每個土匪的畢生追求:“錢、糧、女人。”五爺手忙腳亂地拿來了鐵鍬,一點一點地鏟著積雪,被壓實的雪就是冰,鏟子也派不上什麼用場,咔咔的聲音鼓搗了半天,門還是紋絲不動。

五爺還在擦汗,他身後,有一個兩米多身高、渾身肌打結的彪形大漢走了過來。

“老五,躲開點。”那大漢山東口音,聲線渾厚,拳頭幾乎有一個人的腦袋那麼大。聽到他的聲音,還在擺鏟子的老五和那幾個小土匪連忙躲到兩邊,只見那大漢長一口氣,以右臂大臂向前,幾步助跑就衝了上來,好像一頭雄壯的公牛。他對著那被雪堵住的木門衝去,一下,冰面破碎的聲音傳來,退後兩步又撞了第二下,木門出現了縫隙,三下,氣揚起了一陣雪霧,大門被完全撞開,而那大漢甚至收住了力,連大棉襖的扣子都沒鬆動。

黑牙佬隨之喜笑顏開,帶著身邊駕馬的小土匪一起高喊:“四爺!”被稱為四爺的彪形大漢沒有多看黑牙佬和老五一眼,而是直接轉身回了寨子,他的聲音渾厚,好像一張嘴就震出了滿天雪花:“進來,帶著貨。”跟著四爺,黑牙佬畢恭畢敬,四爺是三爺的親信,也是地位遠高於自己這個老么的大土匪。這個不苟言笑的壯漢作為三爺的代表,在黑雲寨中掌管著規矩,就連大爺在他面前都得收斂三分,更何況他這種新入夥的土匪呢。

黑牙佬的隊伍沉悶、壓抑地跟在四爺身後,直到在聚義堂門口卸貨之前,都沒有一個人敢聊閒天。這個隊伍帶回來的是軍火、軍裝、現大洋和一些凍,當然,之前被土匪們“圈壺”的三個女孩自然也在裡面。

雖然身體已經被洗乾淨,但三人被一群土匪輪侮辱的記憶依然死死地烙印在心頭,從下體和後傳來的疼痛甚至改過了馬車裡的寒冷。她們仨被毯和麻繩捆得嚴嚴實實,只留了一個腦袋在毯外面,嘴裡還堵著破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三個姑娘已經萬念俱灰,無神的眼睛只是耷拉著,儼然一副接受了宿命的樣子。

即使已經被輪姦過,黑牙佬也並沒打算放過她們,或者說從落到土匪手裡那一刻開始,她們的作為人的生涯就已經結束了。

三個姑娘所在的三捲毯被小土匪們扛起來,跟著四爺一起徑直去了地牢。黑雲寨的地牢極大,數十個房間絕對夠人質們居住,師生們隔著鐵柵欄對望,誰也不敢亂說話,已經有一個男生因為反抗守衛而被打的股開花,從此之後,地牢變得鴉雀無聲,再無一個學生敢出聲。

土匪扛著她們穿過關押師生們的牢房,在最裡面放下了她們。鬆開麻繩,把嘴裡的抹布也掏出來之後,三個女孩的口中都散發出了濃郁的臭味,那是男人和的味道。她們被解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裹好毯,一是為了規避寒冷,二是不想讓同學們看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

屋裡的女孩們看到她們仨的慘狀後,紛紛捂住了嘴,有的女孩直接就下了眼淚,連屋裡的兩個女老師也不例外。女人們最後的幻想被打破,這些土匪真的不想要贖金,她們只會玩得失去最後的尊嚴,就好像那三個可憐的姑娘一樣。

“幾位爺抓過鬼了?”四爺抱著肩膀,在這還算寬敞的地牢裡掃視了一圈,所有被抓來的女學生都被關在這裡,但就算算上剛回來的三個少女,屋裡也只有九個女學生和四個女老師。除了三爺自己留用的瑤琴和仁惠,還有幾個女學生和一個老師被其他幾個大土匪挑走,拿回屋子慢慢享受。被留在這裡的,就是要留給小土匪們洩慾用的女孩。

在得到看守肯定的答案之後,四爺挨個看了看這些姑娘的臉,果然如大爺所說,就算是被大土匪們挑剩下的貨,也都個個清秀水靈,想必也大多數都是雛兒,足夠兄弟們好好發洩一下。

既然狼多少,就必須有規矩,四爺正是為此而來,小土匪們自然不敢造次,四爺要的是給這些女人立規矩,他明白,對於手下需要恩威並施,而對於這些即將成為奴隸的女孩而言,她們必須受到絕對的恐怖。

“我是黑雲寨四當家的,道上諢名龔剃頭。當了票算你們倒黴,各位接下來的生活會比較痛苦,如果有人想要尋死,站出來,我我會滿足你們的願望。”四爺從來只說實話,他知道被抓來的票都有僥倖心理。

“不想死”是人類的天,就算是被輪姦過的姑娘,也會抱著那一絲愚蠢的希望,幻想著苦海結束的那一天。

地牢裡鴉雀無聲,所有女人都在看著他,正如他所料,沒有人回應他那死亡的邀請,接下來就要讓她們知道只要聽話就不會死的事實。四爺清了清嗓,繼續說道:“既然不想死,你們就要按寨子裡的規矩來生活,只要聽話,活命不成問題。”

“對你們這幾個男的而言,規矩很簡單。”四爺看向那兩個男老師和七八個半大小子:“你們伺候牲口,拉磨,掃雪,只要幹了活,黑雲寨就有你們的飯吃。每天雞叫起,天黑了,自覺一點回地牢來,觸了規矩就打,沒商量,懂嗎?”

“女人則要負責滿足寨子裡的兄弟們。”四爺回過頭來,看了數量更多的女孩們:“用你們的眼和嘴滿足兄弟們,在寨子裡的任何地方都可以。每天傍晚,我會帶三個人離開牢房,你們必須聽兄弟們的話,被兄弟們,如果你們不聽話,兄弟們會報到我這裡來,然後把你們綁上晾架,掛上一宿,讓人隨便玩。”說著,看守將一個木頭架子抬出來,擺在了地牢中間,那玩意有容納一個人的長度,還有用來夾住的鐵子和捆人手腳的麻繩。四爺正是為此而來,所有女人都目瞪口呆,對於四爺口中的規矩,她們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有的小姑娘已經抱在一起開始小聲哭泣。但四爺不在乎,他只是默默走到了架子旁邊,坐了下來。

“你們必須絕對服從兄弟們的指令,懂嗎?”地牢裡還是寂靜無聲,四爺習慣了,這個時候就必須抓一個人來做典型,讓這些女人做好準備,尤其是那些從來不知道什麼叫聽話的千金大小姐。

四爺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一個老師身上,那個一身貂皮大衣的女人看起來很富貴,大約二十六七歲的年紀,還燙著頭、塗了指甲。那張臉非常白淨,只是恐懼早已爬上了她的臉頰,標誌的臉蛋上還有因為難為情而產生的微紅。

“你,出來。”他指了指那個老師,看守隨即打開了她的牢房門。聽了這話,那女人的大腦一片空白,嚇得只憑本能往回縮,和她同牢房的女老師也嚇得不輕,兩個人都發出了尖叫,一起擠在牆角。

看守沒有廢話,直接把她抗了出來,扔到了四爺面前,她翻了個身,正看到四爺坐在木頭刑架上,那雙沒有任何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配合上體型和那一頂鋥光瓦亮的光頭,嚇得女老師傻張著嘴,又不敢動,又不敢說話。

“衣服脫光。”四爺發出了簡單的指令,但這對一個女人而言簡直難於登天。女老師搖著頭,身體本能地往後退:“不要……不要……”她重複著,全身上下都害怕得顫抖:“求你不要……我馬上就要嫁人——”沒等她說完,四爺就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對著腹部就是結結實實的一拳。這一拳打的她那漂亮的臉蛋扭曲到一起,一口口水噴到了四爺身上。她的雙腿脫力,衣領受力地掛在了四爺手上,雙手捂住了被打的地方,發出了痛苦的嗚嗚聲。

“衣服脫光。”四爺的聲音還是沒有情。

“求你別——”女老師還沒說完,四爺又是一拳下去,打的女老師吐出了幾滴血來。被嚇哭的女生髮出了尖叫,四爺看了她一眼,馬上就嚇得她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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