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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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娘們們聽好了,如果沒上晾架,小土匪就不能打你們。如果他們動了手,輕則罰錢,重則槍斃,這是我定的規矩。”四爺介紹著重要的規矩,但也沒忘了捏了幾下何一潔那豐碩的子,他知道,這對飽滿潔白的子,不久之後會變成什麼樣。

“但是上了晾架,就意味著不聽話,寨子裡的所有兄弟都能隨便揍你們,就算是打死,也沒有人會管,懂嗎?”說著,四爺那隻捏著子的手開始用力,何一潔馬上呻了起來,那隻大手力道極猛,好像要捏爆她的子,何一潔很快開始大叫,身體亂扭著。

“疼……!啊啊啊啊——”何一潔的叫聲夾雜在泣聲中,巨下隱約可見的肋骨痕跡因為急促的呼而快速動著。四爺收了力,在她的左側子上留下了一個紅的五指印。

“我剛說過了,現在我問你,上晾架意味著什麼?”四爺的大手轉而抓住了她那潔白的玉頸,但何一潔剛才被四爺掐的只顧泣,本沒記住他說的話,只是一邊搖頭一邊目擊往後縮頭,試圖擺脫他的大手。

四爺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從架子一側拿下來了一把散鞭,那本是放羊的才會有的散鞭,幾股皮革編在一起,一下就能讓羊群跟著走。但它出現在這種場合下,就意味著它會被用在人類身上。

四爺沒有廢話,鬆開了她的脖子,對著那對房就是一鞭,這一鞭得兩邊子都往上跳了一下。何一潔覺到自己的雙上傳來了割裂般的疼痛,雙上也出現了五道清晰可見的鞭痕。

“啊——!!!”她馬上慘叫出聲,這種打成股的皮革子上馬上就起了稜子,甚至還有深紅的血點。可不等她息,散鞭就一下一下地到了她的子上,打的那兩坨白不停跳動,何一潔叫的撕心裂肺,身體的扭動讓自己的大股都不停地晃動,引得在旁圍觀的守衛都嚥了一口口水。

啪!四爺像個駭人的機器,用固定的節奏打著何一潔的房,散鞭在空中劃過,那種讓人心頭一冷的破空聲不停地迴盪在空氣中。

“好痛!不要打了——啊——”何一潔的慘叫讓她的喉嚨都變得沙啞,她一邊哭喊,一邊還有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滾落,她的頭髮被掛起,搖不了頭,雙臂又被綁在身後兩側的架子上。這時牢房裡的師生們才明白,她那被迫起的房不是為了讓人捏,而是為了便於打。啪!啪!散鞭的聲音中,何一潔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只十來下,就讓她的子上幾乎沒有了一塊好,本來白皙又誘人的巨在幾分鐘內就被鞭痕鋪滿,一道道深紅中夾雜著淤血的稜子跨過了兩座峰,留下了帶來劇痛的傷痕。

“嗚嗚……啊!”慘叫和哭泣的聲音在屋裡迴盪,因為屋裡過於寂靜,甚至還有了回聲。劇痛讓她的頭上伸出了汗珠,身上也冒了不少冷汗。頭被得高高起,充足了血,那兩個最脆弱的點上傳來的痛覺更讓何一潔覺自己身處地獄。可是在劇痛之餘,她居然還覺到了一股酥麻,那是下體傳來的覺,她的下體正在漸漸溼潤。

但她來不及思考為什麼自己會溼,啪!四爺的散鞭又峰上,看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何一潔,四爺把雙手背在身後,微微彎,看向了她的臉:“再問一次,上晾架意味著什麼?何老師?”

“嗚嗚……挨、捱打……”她不由自主的泣讓她難以說出長句子,此時的她早已忘記了自己教師的身份,她現在的表現讓四爺知道,這個灰渣子已經幾乎練成了。

只不過,她需要承擔的是殺雞儆猴的作用,要讓在場這些捂著嘴看著的女孩知道,絕對要聽話,後兄弟們使用的時候,也可以少鬧一點事。

“不錯,捱打。”四爺伸手,一把拖住了何一潔那傷痕累累的房,他的手指用力,開始不斷捏著,二次傷害的劇痛讓何一潔的身體再次開始劇烈顫抖,那張本來緻的臉蛋早已哭花,此時正因為痛苦而扭曲著,但四爺沒打算放過她,只是一邊捏,一邊繼續問:“還有呢?”何一潔絕望地看著四爺,眼眶中的淚水不停地打轉、然後下來。每當四爺的手用一點力,她都會輕叫一聲,雖然沒有房挨鞭子時那麼慘烈,但她嗯嗯嗯的鼻音,也的確能讓整個地牢的人都覺到她的痛苦。

“問你話呢。”四爺那塊頭又壯又兇,何一潔現在一看到他,就想起腹部那兩記重擊和房上的鞭打。她本說不出話,只是盯著四爺那張恐怖的臉,伴著四爺在房上持續帶來的痛覺,在她的腦海中,那張結實、沒有頭髮的臉在急速放大,好像傳說中的巨神,壓的她不上氣來。

“啞巴了?看來還是不聽話。”四爺冷漠地說著,手則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何一潔開始猛烈地搖頭,但還是沒有說話。她腦海一片空白,只是憑著本能在恐懼著,她被綁得嚴嚴實實,本無法逃避,她不想再捱打了,又——真的怕到說不出話來。

可土匪是不會同情她的,四爺的嘴角動了一下,皮笑不笑地展示了自己的愉悅。他的手開始收縮到了頭附近,用力地在頭上掐,疼得何一潔再次發出慘叫。

而四爺的嗓音完全沒有被慘叫聲掩蓋,他的聲音依然在牢獄中的師生們耳邊響起:“就算上了晾架,也必須得挨,你們明白了嗎?”說完,四爺鬆開了手指,那對巨又垂了下去,何一潔氣,渾身上下的力氣已經丟了大半,但頭髮被吊著,本沒法低頭,只能靠著頭髮受力、眯著婆娑淚眼死撐。

她看到四爺掀起衣服,褪下了一點褲子,把那幾乎有四指細的陽具了出來,那陽具了上來,戳擊著何一潔的下巴:“它。我現在開始數數,一,二——”何一潔不知道四爺的倒計時意味著什麼,但那一定是讓自己會更為痛苦的的數字,她掙扎著,想要伸出舌頭去,但她沒法低頭,大鐵鉤扯得頭皮生疼,她的口水從嘴角下來,正滴到傷痕累累的雙上。

“三十,三十一——”數字還在繼續,且還在慢慢加快,終於,何一潔的掙扎以幾頭髮被扯掉為代價,讓她的腦袋低下了一點,她的舌頭也終於碰到了那的頂端,雖然腥臊味直衝腦漿,但他還是在努力舐著,時不時抬眼偷看一下,雖然四爺的表情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四爺的數字停在了四十二,她的頭髮在漸漸鬆動,四爺伸出手來,重新綁好了她的頭髮,不過這次相對低了些,四爺陽具的一半沒入了她的口中,被何一潔的舌頭繞著圈舐著,她的口水順著四爺的陽具到陰囊上,一邊,一邊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四爺被得舒服,就享受了一會兒,然後他突然空甩了一下鞭子,嚇得屋裡的師生一個靈。正在的何一潔更是明顯地顫抖著,生怕鞭子落到自己身上。

“知道嗎,這晾架是二爺設計的,二爺做了許多類似的架子,專門給你們這些灰渣子用,已經有不少灰渣子被吊在晾架上過了。”四爺說著,摸了摸這架子的橫杆:“架子各有不同,這一款除了可以打子,很明顯還可以打板子。”四爺一邊說一邊低下了頭,看著正在賣力的何一潔:“你剛才磨蹭了四十二秒,四爺我揍你四十二下板子,懂了嗎?”

“嗚嗚!”何一潔馬上就開始搖頭,但口中喊著,她發不出明白的聲音來,四爺也沒有拔出,只是讓她繼續著,她口中的體溫讓舒適無比,又了幾分鐘,四爺有些膩了,緩緩退了出去,就走到了她身後,看著她那已經洪水氾濫、水滴落的下體和潔白無瑕的股,伸手摸了兩下。

“……求你……求你不要打我了……好疼……”

“不疼,怎麼立規矩?你身為老師,要讓你的學生們知道,為什麼不能反抗四爺。”

“嗚嗚嗚……”何一潔哭著,她此時雙腿大張地被固定在架子上,兩個都一覽無餘。隨著她的哭泣,她的眼也一縮一縮的,可四爺一眼都沒有多看,他只是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陰戶,水在四爺的手上粘得拉絲,四爺在她的股上抹乾淨了手上的水,又抄起了散鞭。

“求求四爺……我一定聽話……不要打我了……嗚嗚嗚……”何一潔在苦苦哀求,她還在哭著,不過哭沒有用,她覺到散鞭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股上,隨後就是帶著破空聲的一鞭下來,光滑的股上直接多了數道條楞。

“啊!!疼……求你別打了……我什麼都做……嗚嗚嗚……別打我……”

“規矩就是規矩。”四爺的聲音沒有任何妥協,和房時一樣,四爺的鞭子連續親吻著何一潔的,每一下都打起一陣,然後留下數道鞭痕。何一潔已經叫不動了,她默默承受著股上的痛苦,因為雙腿叉得太開,連陰戶和溝也會被鞭子所襲擊到,比打股痛得多的鞭痕同樣留在了那些私密部位上,化作了何一潔的眼淚與哭泣,淌了下來。

“好疼……我一定聽話……別打了……啊!!嗚嗚嗚……”她的求饒漸漸變成了自言自語,但四爺不領情,只是繼續打,打的她涕淚橫,一對傷痕累累的房也跟著顫動。

又一下鞭打過後,看著那變了,四爺停下了手。冷冷地問了句:“多少下了?”何一潔被打的只知道求饒,哪裡記過數字,四爺也知道她不可能記得,只是故意在刁難她。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好疼……求你放過我……”

“你沒計數,從頭開始。”四爺宣告著她更多的痛苦,甩了甩手裡的散鞭。

“求求你……”

“閉嘴!很煩,不許求饒,因為你讓四爺心煩,所以這四十二下改為眼。”

“嗚……”她抖得更厲害了,費力地想要把雙腿合上以保護自己的眼,但繩子綁得太緊,雙腿分的太開,小眼一,暴在寒冷的空氣中,正對著那圓形孔的大漢一鞭下去,正眼上。

這次何一潔甚至沒能叫出聲來,她空張著嘴,劇痛讓她大腦一片空白,然後是連續的打,眼被快速的散鞭連續打,讓她的痛苦達到了極點。她股已經被打得火辣辣的,但眼被得就像著了火一般,每一鞭都是往上澆了一層油。

她的身體著,努力把往前伸,但這都是徒勞,鞭子還是不偏不倚地眼上,無論是收縮還是放鬆狀態下的門都會因為散鞭的攻擊而覺到劇痛。她終於又叫出聲來,崩潰的大哭成了打的配音。

“多少下了?”四爺打著:“答不出來就從頭開始,改你的。”

“三……三十八……嗚嗚嗚……啊!!三十九了……嗚嗚嗚……”這一邊大哭還被恐懼驅使著說話的樣子讓四爺出了一點笑容,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因為他也看到了其他人們恐懼的眼神。

“四十二!!嗚嗚嗚……”最後一鞭落下,溝已經被得腫痛發亮,上也有橫著和豎著的兩種鞭痕,四爺肆意撫摸著自己的傑作,讓何一潔的痛苦再次最大化。

“打完了,但是不是還有一件事沒做?”四爺問。

“嗚嗚嗚……還、還沒我……我記得……四爺說的我記得……不要打了……”腹部、房、股和溝的傷痕同時折磨著何一潔,她的神已經崩潰,為了不捱打,現在的她願意出賣那珍藏已久的貞。四爺也不客氣,大的陽具直接進了她的處女裡,後入一個傷痕累累的股是四爺所喜歡的玩法,他一邊著陰道,還伸出手指,摳著她幾乎在滲血的眼。

何一潔早已分不出到底是破處更痛,還是捱打更痛,痛覺早已模糊不清,只是依然為她帶來了一絲快,她呻著,不知道是因為痛,還是因為被巨入的快,很快就有高噴了出來,她開始叫,被捆住的雙手緊緊地握拳,可是四爺那玩意實在太大,得她眼睛失神,舌頭也伸了出來,了十來分鐘,何一潔洩了三次,她覺連疼痛都變成了快,完全陷入了其中,直到四爺,拔出了巨,陰道的空虛才把她拉回了現實。

“說,你會好好當個灰渣子。”

“……我會好好當個灰渣子……”

“誰會?”

“……我……何一潔……從此之後不再是一個語老師……從此……甘願當四爺的灰渣子……”

“很好。”四爺點了點頭,表示讚許,隨後又把孩殘留著的陽具進了她的口中。

何一潔不敢怠慢,連忙賣力地舐著。四爺環視一圈,從學生們的表情來看,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就可以讓兄弟們享受了。

【土匪黑話:灰渣子。無人會贖回的票,成為灰票意味著票的生命在土匪眼中失去了意義,男灰票多半會被直接殺死,而女灰票則會淪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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