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與絮雨的休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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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是在行軍的路途中,就算是絮雨也不能再穿自已所最喜歡的那雙黑白雙的絲襪,但此刻,靈巧地解開自已那為了長途跋涉而裹得緊緊的斗篷的她,有著如同天使般的嬌豔,那尚且還沒有完全回到成的幼雙峰,以及擁有如同初生般嬌肌膚的一雙纖細美腿,令她的姿態顯得分外嬌豔。

那件斗篷輕巧地滑落在地上,然後是那件輕飄飄的罩衫,此刻如同初生般嬌俏的麗人,看著眼前正在合的父母,眼中湧現出絲縷沉醉的慾望。

「哈啊……絮雨醬……親愛的又在欺負我了……幫我……讓他趕快出來啦………」墓碑絲毫沒有因為絮雨走進房間,就停止玩麗人的下身。

在第一次那烈的入後,本期待著墓碑瘋狂的打樁的博士到了空虛的失望。

男人並沒有完全入到麗人的小中,而是將陽物稍稍拔出,讓那大,漲得發紫的龜頭停在小的入口處,伴隨著他的動作而緩緩前後移動,每一次移動,膨脹的龜頭外緣都會刮擦壺最為的入口。

的麗人完全無法抵擋想要被填滿小的渴望,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也再顧不上矜持的博士,用自己那一雙豐盈溫軟的大腿緊緊勾住了男人的後背,迫著男人將陽物一口氣全部入到她那期待已久的壺深處,嬌豔的吐息中,她向著自己的「女兒」發出懇求。

「絮雨醬可要想好哦,阿妮婭現在可是完全不設防的。」墓碑愉快的笑。親人都已經喪失殆盡,只剩下一身武力和野心的他,此刻竟然有了一個家庭——哪怕家庭的生活如此驚人的亂,對他來說,這大抵也算是人生中最為幸福的時光。

結底,在生靈塗炭的泰拉之上,又有誰能夠苛責所謂倫理呢?

——就像是為了證明眼前的博士真的完全不設防一般,他扶住了麗人的纖,突然加快了的速度,伴隨著那猛烈的動,際撞擊汗溼的股間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完全沒有虛飾的成分,伴隨著穿過那遍佈細密褶皺,彷彿在壺,狠狠地叩擊子宮口時,博士的雙腿甚至都沒法再箍緊男人健碩的際,那一雙溫軟的足趾筆直地指向天空,甚至連那雙情滿溢的眸子都微微上翻,只剩下口舌仍舊不服輸地發出小聲的懇求。

「噫呀………哈啊………絮雨醬………聽話………」男人的身軀微微伏低又向前直,每一次拔出到僅剩下龜頭部分還殘留在壺中,再一口氣整沒入,博士的壺都如同失般漏出絲縷粘膩的愛,博士的那一雙纖手試圖環住墓碑的脖頸,但最後還是無力的放棄,此刻的她,只能寄希望於絮雨會聽她的話,前後夾擊眼前的戀人了。

「你看……如果你也一起來的話,阿妮婭一下子就會高到漏了………絮雨也一定想看看那種絕景吧?」只是墓碑的話語也很有說服力——赤身體的麗人用指尖輕輕抵在粉上,粉舌輕輕吐出,將雙手的食指指尖一併沾溼。

片刻之後,少女那一向鮮有表情的臉上漏出一絲暈紅,然後,她走向兩人合的方向。

隨即,那縱然還沒有回覆先前的水準,卻也已經頗有分量的溫軟房,便抵上了墓碑那結實的後背,伴隨著那溫軟峰在滿是汗水的後背上來回摩擦,墓碑下意識的放緩了的速度,而絮雨則輕巧地將那白皙修長的雙臂繞過了男人的腋下。

「哈啊……絮雨醬……乖孩子………噫呀啊………親愛的………突然就又脹大了………」那已經被唾沾溼的指尖,輕輕撥著男人那健碩膛上的兩點,從撥轉到輕巧的捻,直到那兩粒頭變得充血堅硬,絮雨的臉上才出昏昏沉沉的微笑,只是指尖仍舊如同撥絃一般輕輕按不已。

不僅如此,在過去承受過的漫長輪姦中,幾乎已經將奉仕男人的技巧完全刻在了本能中的絮雨,在用那一對玉摩擦著墓碑的後背的同時,也嘖嘖地輕吻著男人的背脊,比起男人矮了一頭還要多的她,奉仕的動作靈巧而充分,一時間就算是像墓碑這樣壯的男子,也無法抵抗這份雙重刺,全身的肌下意識的繃緊,咬緊牙關才忍住想要的衝動。

「做得好………絮雨醬………哈啊……呀啊………親愛的………呼呼………

半個小時之內………讓你到………一滴都不剩哦………噫呀啊啊啊啊!」漏出豔麗微笑的博士,在瘋狂衝擊的間隙,終於恢復了足以撐起嬌軀的力量,原本躺在桌上的她用一雙纖手撐起身體,再環住男人的脖頸,整個際慢慢下沉,那長度驚人的男,也便隨著這下沉體的動作而緩緩突破了麗人最為的子宮口,入到了期待已久的子宮中。伴隨著這進入最深處的一擊,博士揚起頭,漏出豔麗的悲鳴聲。儘管已經和很多人做過,縱然嬌軀再如何也不至於一觸即潰,但被那壯灼熱的陽物入子宮的瞬間,她還是抵達了小幅度的高

「阿妮婭………現在,你可就只剩下五分鐘時間了。」墓碑的聲音玩味,牆上的分鐘指針,此刻已經指向了數字11,男人的臉上也帶上了些穩勝券的笑意,顯然,他的餘力還遠遠沒有窮盡,就像是之前讓絮雨和博士一起毫無抵抗之力的被到高迭起再相擁相吻著失神一樣。

「誒……怎麼會………明明………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在博士陷入到瞬間的慌亂之中時,男人再次小幅度地動作了起來,只是與小幅度一起的是高頻率的打樁速度,彷彿真的運行著一臺打樁機器一般,在烈的中博士的壺一次次縮緊,只是博士拼命忍耐著高的願望,而是趁自己還殘存著體力的時間努力扭動著溫軟際,在最大限度的讓男人的得到享受的同時,也竭力試圖贏下這場賭局。

只是,這份均勢在絮雨的嬌軀盈盈跪下的一瞬間來了崩潰。

「又在……欺負媽媽了。」絮雨那滿是紅暈的俏臉,既是因為墓碑遠遠超過常人的體溫,也是因為這番言辭帶來的分外羞恥的觸。

麗人的臉頰,慢慢埋進了男人的溝之間,忍受著縱然注意清洗仍舊殘留著幾分的糟糕氣味,她的聲音中溢滿了慾念。

「要和媽媽………一起高………才算是……相親相愛呢……」舌尖沿著溝掃過的瞬間,指尖也隨之而入,那本是用來進行最為密細緻的手術與縫合的修長手指,就像是愛撫一件藝術品一般愛撫著男人後庭的褶皺,而另一隻手的五指則藉助著愛的潤滑,修剪得短短的指甲彷彿在為卵袋做按摩一般,細緻地描繪著每一道皺褶的紋路,而最後一擊,是侵入到後庭中的舌尖。

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贏得賭局的墓碑,開始了最後的猛烈衝刺。

就像是要將自己的全部入到麗人的子宮中一般,伴隨著,博士的身體連帶著整張桌子一起晃動,她再也沒有餘力搖動際,只是與男人的幾乎同步地搖晃著那一頭齊肩的秀髮,放任髮絲被汗水黏在臉頰與額頭上,而被猛力挖著的壺竭力縮緊的觸讓她的意識也一起飛向雲端。

然後,毫無抵抗之力的,那嬌顫著的巨際一同繃緊彈動著,博士抵達了今第一次的吹。

噴湧而出,不僅將男人的股間染溼,甚至將絮雨那細緻的撫著男人卵袋的一雙玉手也一起染上了晶亮的彩;隨即,那猛烈縮緊的小,也讓健碩的男人未能守住自己的關。

伴隨著大的的猛力動,吹中的小得到了期待已久的;大量濃稠粘膩的白濁像是要將子宮填滿一般瘋狂地噴著,男人藉著的勢頭猛烈地動著際,直到最後一滴也被榨出,他方才依依不捨地慢慢——而與此同時,整點的鐘聲,也恰到好處的響起。

「哈啊………出來的………都費了………」只是,看來,計劃註定無法按時執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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