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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是,師兄,你不能總讓他練武,孩子的思想教育也要跟上啊。”張問雪:“……什麼教育?”

“剛才我和他聊了聊。”江肅很是失望,“他說他娶老婆竟然只是為了老婆做牛做馬,為他端茶遞水洗衣做飯,你說這種想法,怎麼能要得?”張問雪:“……”張問雪不由想了想祁渡的身世家境,好歹也是富貴人家出來的小兒子,不過是擔心兒子體弱才送他入止水劍派習武的,家中那麼多僕從婢女,總不至於差個給他端茶倒水的人。

他覺得這件事裡,或許有些誤會。

“我看他就是練武練傻了,滿腦子都是什麼奇怪想法。”江肅挑眉,“子和劍一樣,那都是要相攜到老的,他若是抱著這等不尊重對方的念頭,又如何能令對方真心來愛他?”張問雪只好點頭,道:“我會好好教訓他的。”江肅這才滿意,鬆了口氣,又問:“師兄吃過早飯了嗎?一起?”張問雪心中歡喜,不由抿微微一笑應下,只覺得眼前好似還如同當初在門中一般,可他又一扭頭,看見李寒山要同行,他心中便略有些許不悅,只是想著這人是師弟好友,方才強行將那股不悅之壓了下去。

如今他們三人坐在一塊,江肅同張問雪講述他這一路所經歷的事,那麼頭一件需要提起的,自然便是謝則厲與忍淚

只不過江肅一貫說話簡略,他覺得這並不是什麼重要之事,便乾脆砍頭去尾,只提及一句結尾,道:“我追上魔教後,便喂謝則厲吃了忍淚。”張問雪遲疑問道:“忍淚?那是什麼?”江肅也很是直白:“藥。”張問雪:“……”張問雪不由側首,看了看還在場的李寒山。

怎麼說謝則厲都是他的父親,江肅喂謝則厲吃了這種藥……張問雪覺得李寒山總該有些憤怒反應。

可李寒山只是默默啃著手裡的饅頭,他對江肅和張問雪的對話並不興趣,因而已經完全走了神,只是在腦內不斷回想昨江肅給他寫的第一封信上的內容。

那封信令他受益匪淺,他覺得自己若能將那封信上的建議好好融會貫通,那麼要不了多久,他的劍術一定會再有進步。

張問雪只得壓低聲音,以免引起李寒山不快,低聲與江肅道:“師弟,你我是名門正派,怎麼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喂別人吃那種藥?”江肅:“他是魔教教主。”

“就算是魔教教主,這種事也是不能做的。”張問雪蹙眉道,“你想想,若是這種事傳出去——”江肅:“是他想先我吃藥的,我只是反手回去罷了。”張問雪:“……”張問雪:“得好,就該多點。”

待江肅與張問雪說了這些時發生過的大半事情之後,張問雪不由自主便對李寒山有所改觀。

至少在江肅的描述裡,李寒山從頭到尾也不曾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以往也不過是被那謝則厲利用,最可恨的人,應該是謝則厲,而不該是李寒山。

甚至此刻張問雪看著李寒山悶聲不言聽他們說話,一點也沒有要打斷他們或是為謝則厲辯白半句的模樣,他莫名還覺得……嗯,這孩子,像師弟,有些可愛。

江肅想了想,又壓下聲音,同張問雪說了李寒山童年至今的遭遇。

他想過,李寒山是他人生在世的唯一好友,而張問雪又是對他而言極為重要兄長,兩人之間是斷然不可互相厭惡的,否則今後他必然會兩相為難,若能在此處令二人關係融洽,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好在他知道師兄善良,若師兄知道李寒山幼時遭遇,必定會氣惱非凡,恨不得將那謝則厲千刀萬剮。

果真他將這些事情一說,張問雪便已氣得拍桌,忍不住罵道:“我原以為謝則厲只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如今看來,他這等行徑,說他是大魔頭,都是在誇讚他了。”江肅答:“他所作所為,著實可恨。”

“何止可恨。”張問雪深一口氣,“若有人敢對我門下弟子如此,我必然要親手殺了他。”說罷,他再轉頭看向沉默寡言的李寒山,忽而便覺得李寒山順眼了起來。

不僅是順眼,如今李寒山在他眼中簡直自帶了一層柔光,那是幼年孤兒遭人待,數年被人利用的貼身特效,他看一眼便覺得滿心說不出的滋味,只想著這孩子這些年吃足了苦頭,往後無論怎麼說也該好好對他,好讓他明白這世間除了謝則厲那種人渣敗類之外,還是有正道之光的。

張問雪深深嘆了口氣,平復了略顯動的心情,抬手輕輕拍了拍李寒山的肩,道:“往後,你便將止水劍派當做是你的家,若還有人敢欺負你,你便回家來告訴我,我定會為你出頭。”李寒山突然被他拍肩,猛地將思緒從江肅的信中了回來,卻又不知方才江肅究竟和張問雪說了什麼,張問雪才會突然說出這種奇怪的話來,他便只能怔怔不知所措。

張問雪更難過了。

看看這孩子,遭謝則厲那種人渣待,到如今,連別人的好意都不敢接受了。

謝則厲就該千刀萬剮,若有機會,張問雪一定第一個提劍就上!

而李寒山同江肅相處許久,已經知道了一件事。

當他不清楚情況的時候,只用閉上嘴,等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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