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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亂步聞言指出:“蛋糕和汽水,你答應我了的,要請客的哦。”

“這個不行,”他說,“等下少吃點,我請你去餐館吃飯,不然會長不高的。”沒有再聽到反駁的聲音,荒木涼介略為欣,起碼這傢伙沒有太宰治那樣嬌慣。

在荒木涼介的左邊,是一條淌著陽光照耀恍若金子般的溪水的河,在午後的光下顯得格外寧靜和唯美,風吹動溪邊的草木,傳來陣陣清香。

如果不是要事在身,他真想幹脆就在這裡休憩一下了,這麼寧靜的時刻對他來說並不多。

等解決了這些事,他一定要修個長假。

“涼介。”但亂步突然停住了腳步。

荒木涼介有些心不在焉:“現在不是看風景的時候,還有任務。”

“不是,”江戶川亂步指了指水面,“有人跳水了。”

“什——”他立刻轉頭看向溪中心,卻沒有發現人影,不好的預逐漸浮現,下一刻,一個身影突然從水面冒頭,悠閒地遊向了岸邊,渾身溼漉漉地爬了上來。

簡直就是恐怖片現場——但是因為這個溺水失敗的人長著一張得天獨厚的臉,憑藉著顏值,這隻水鬼將恐怖片硬生生地扭轉成了溼身制服誘惑。

對方的黑髮幾縷粘在蒼白的臉頰上,西裝領結鬆散,白襯衫已經幾近透明。

荒木涼介已經放開了拉著亂步的手,走上前去,俯視這個從外表來看簡直是個小可憐的受害者,表情非常微妙。

對方旁若無人地躺倒在草坪上,嘆了口氣,雙眼無神地看向天空,嘔出幾口水,隨後浮誇道:“……神啊,請賜予我死亡,將我從這腐化的世界帶走吧。”荒木涼介咳嗽了一聲,溺水者這才再抬起頭看向他的臉,立刻故作驚奇。

“——喔!涼介你怎麼在這裡?這就是前搭檔的緣分嗎?”

“還是說我已經來到地獄了?”太宰治嗯嗯幾聲,“這個比較和我的心意。”

“太宰治,”荒木涼介嘴角,輕輕踢了他一腳,“你怎麼又在試圖自殺啊。”這真是一個令他到頭痛的人,活著不好嗎?

但或許對太宰這樣的傢伙來說,活著反倒是一種煎熬吧,只有瀕臨死亡能給他帶來短暫的息時間。

“那你呢?”太宰治順勢坐起來,看向站在他身後的江戶川亂步的臉,眼神沉下來,但又再次迅速清空所有情緒,懨懨道,“你怎麼又在約會啊。”

“自殺狂魔。”

“花心蘿蔔。”兩人同時說道,旁若無人的吵了起來,眼見有愈演愈烈的氣勢。

“涼介,我們走了。”亂步的聲音了進來,太宰治看向了這個走近的偵探,對方睜開了那雙綠的眼睛,和他旁若無人的對視。

亂步朝荒木涼介伸出手。

“……”他抬手拉了拉亂步的手,示意自己知道了,亂步這才滿意地垂下了手,臉上掛著無所謂的表情。

荒木涼介看了看太宰治,挑了挑眉,叮囑道:“記得換身衣服,這樣會冒的,還有……這條河做錯了什麼,別老是折騰它了,我先走了。”

“不問我今天過得怎麼樣嗎?好絕情啊。”

“我是叛徒,當然不用擔心本部的高層。”荒木涼介道,“你在說什麼廢話,忘了嗎。”

“我現在就把你的行蹤洩出去。”他懨懨道,“讓首領來收拾你。”說罷,太宰治已經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身體仍舊滴滴答答的落著水,他伸手直接掉了鬆垮的西裝領帶,然後走到荒木涼介身邊。

“他沒工夫管我。”荒木涼介道。

在他的注視下,太宰治一把抓起他的手,毫不客氣地把領帶在他的手腕上纏了幾圈,打了個結,遮住了那幾道意外下沒有注意到的擦傷,然後放在邊呵了呵。

用領帶打結並不輕鬆,太宰治從口袋裡取出了一顆銜著鑽石的針別在了合攏處固定住空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荒木涼介只瞥見了針鑽石閃過一道紅的光芒。

“剛才遇到[羊]的人了吧,那個白瀨?”太宰治放開他的手漫不經心道,髮絲垂落在臉頰邊,壓低了聲音,“羊之王也什麼都不知道,你去了也是白花時間。”

“你知道什麼?”

“看來涼介那顆空空的大腦終於反應過來了?和[羊]其實沒有關係哦,一切的真相就在源頭上……唉,不知道這次又要花多少時間才搞清楚呢。”既然是源頭,那就是,境外勢力,拍賣會?

“俄國……”俄國拍賣會?是那邊的誰嗎?

說完,太宰治立刻站直了身體,話題一轉,變了一副面孔:“看在以前是搭檔的份上,我不會舉報你的行蹤的,你可以盡情消費我對你的一片真心。”彷彿剛才表情冷下來吐情報的人不是他一樣。

面對亂步隱晦的目光,荒木涼介嘴角覺手有點癢。

這傢伙,給自己立深情人設上癮了是麼?

戲演完了,太宰治朝他敷衍地擺了擺手,準備身離去。

但是這次卻換做荒木涼介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一把猛地拽了回來。

他危險地眯起了眼睛,壓低聲音道:“在我面前,從來沒有人可以說話說一半,就隨意離開。”

“……”

“嗚哇,好霸道。”太宰治聞言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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