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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揹著阿珩找野男人,你還真是夠不要臉!”
“誰讓秦子珩某方面的能力實在差強人意,”眸光一閃,季嵐川小幅度側頭,故意讓對方擋住自己大半張臉,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青年眼角眉梢淨是風|情,“實不相瞞,今天這宴會是三爺帶我來的。”
“或許要不了多久,白少爺還得改口叫我一聲小媽。”青年將語氣拿捏的極妙,小人得志的嘴臉簡直躍然紙上,白時年名為理智的神經“砰”地斷裂,揚起右手便向對方臉上打去。
“啊!”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季嵐川裝作疑惑地睜眼,果然看到了及時趕來的秦徵,他的哭戲近來頗有長進,眨眼之間便已泫然泣。
目睹對方一秒變臉的白時年:……媽的賤人!
“三爺。”啞著嗓子喊了一句,青年就像終於等來靠山的小可憐,他不太想哭,睫上卻還要掉不掉地墜著一滴淚。
嫌棄地鬆開白時年的手腕,秦徵掏出手帕,再次準地砸進對方懷裡:“丟人。”要不是他無意間瞥到此處的情況,這笨蛋就傻站在這兒硬挨一個耳光?
接住手帕、腦回路徹底跑偏的季嵐川:有進步有進步,總裁爸爸這次居然沒有砸臉!
捂住自己劇痛的手腕,白時年的目光驚疑不定地在秦徵與青年之間徘徊,秦叔叔居然會為一個外人出頭,難道季嵐這個小賤人說得都是真的?
一男侍二夫,阿珩他居然被自己的爸爸撬了牆角?
這個消息太過勁爆,白時年完全忘了自己該作何反應,哪怕知道蝴蝶效應的存在,他也沒想過事情會發生如此大的轉變。
“秦叔叔。”哪怕手腕正火辣辣地脹痛,白時年也得恭恭敬敬地彎問好,因為對方不僅是阿珩的父親、更是那個能主宰他人生死的三爺。
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秦徵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季嵐住在秦家,雖然沒什麼本事,卻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
“今晚壽宴、白海榮不該帶小輩來。”那您還不是帶了季嵐!
心中不服,白時年卻連一個字也不敢反駁,好在對方也沒有非要自己回話的意思,只是沉聲對不遠處的青年說道:“跟上。”乖乖地跟著男人下樓,季嵐川用餘光掃過白時年的手腕,同為秦氏格鬥術的受害者,他當然知道剛才那一下會有多痛。
這就是他季嵐川的人生信條:甭管是自己出手還是借力打力,只要你敢惹事,小爺就有一萬種法子讓你疼。
接收到青年勝利者的目光,白時年覺得自己的肺都要被對方氣炸,可冷靜下來想想,季嵐和秦叔叔真的是那種關係嗎?清心寡慾的秦三爺、真的會看上這麼一個低俗而又放|蕩的小白臉?
不敢也不願相信,白時年深刻懷疑對方是在狐假虎威,但一想到接下來的鋼琴獨奏,他便不由將出手教訓自己的秦徵也一併恨上。
都說愛屋及烏,明明是阿珩的父親,秦徵為何就這樣不近人情?!
沒興趣去猜主角受在想什麼,季嵐川匆匆跟上秦徵的腳步,說實在話,他並不想過多地利用無關人員去了結因果,可每每對方總會在他看似最狼狽的時候突然出現。
季嵐川善於借勢,卻並不喜歡玩人心,尤其秦徵是在他這兒認證過的好人,利用對方演戲,竟難得地讓他產生了那麼一點點愧疚。
“怎麼不說話,”沿著樓梯一級一級地向下,身著黑西裝的男人面無表情,“心虛了?因為你是故意讓他打到你的?”秦徵知道了?!
瞬間捏緊衣角,季嵐川還未來得及想好該如何解釋,就聽到對方接著說道:“為了所謂的愛情,你也真是豁得出去。”等等……什麼愛情?
花了兩秒鐘的時間對上秦總的腦,黑髮青年無奈垂眸:“我本來也沒資格還手。”——虧得自己剛剛還為欺騙對方而愧疚,原來這人早就看出他在演戲,不過也幸虧季嵐川沒有崩掉原主的深情人設,要不然今天這事兒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圓場。
“沒有資格,誰定的?你自己嗎?”回想起某清晨青年眼中一閃即逝的凜冽,秦徵總覺得對方應該不是塊無可救藥的軟骨頭,“十年前的秦家,也被各大世家說沒資格留在這個圈子。”樓梯已至盡頭,只要轉過一個小彎,前方就是衣香鬢影觥籌
錯的花花世界,秦徵沒有再說話,只是昂首邁步走了出去。
望著對方好像不會被任何事情壓垮的背影,季嵐川驀地理解了原著中秦三爺能讓世家男女趨之若鶩的獨特魅力。
——和擁有繼承人光環的秦子珩不同,就算沒有秦家,秦徵也依然是秦徵。
落後對方半個身位出場,季嵐川勾起嘴角,忽然覺得自己能為這樣的老闆工作也很不錯,最少在他前世對接的客戶中,還從未有過如此合他胃口的人物。
見秦徵無故消失又領了個人回來,霍老卻連半個字都沒多問,枯燥的正事告一段落,他看向大廳右側酒宴必備的三角鋼琴:“白海榮帶著兒子來,我總不好拂了他的面子。”與膝下的兒女們不同,霍老只對古玩和東方藝術有那麼點興趣,是故在他眼中,白時年這個學成歸來的鋼琴王子、和其他小輩也沒有什麼不同。
原主雖是藝術學院出身,可對於舞蹈之外的科目他也只是學了個皮,季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