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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麼綁吊卻有一個弱點,就是李雪的雙手都解放了出來,只見她雙手抓住繩子,相當於是在做吊環運動一樣,一雙玉足更是用足弓貼著柱子,本沒有起到罰吊的作用。

那衙役冷笑一聲,“你們這些刁女,若是不上點手段,本不會安心受罰,總是各種投機取巧!”說著,那衙役從附加刑裡面拿出一個桿狀物,杆子足有一米長,尖端鉚了一個半圓弧的藤圈,他將李雪撥到旁邊,在晾刑柱她部的位置出一個凹槽,衙役將桿狀物的另一端進凹槽裡,再將李雪反過來,背對刑柱,將卡在藤圈裡,又拿出絲線將李雪雙腳的大腳趾綁在一起,另一端綁在晾刑柱的端,這樣李雪的上半身,下半身,晾刑柱,三者正好形成一個三角形,這樣的吊法完全不必上官明月的s形吊法舒服!

就在無數視線煎熬之下,母女二人過了這兩個時辰。

下午時分,兩個衙役走過來,先是將上官明月帶走了。

上官明月被兩個男衙役押解著,著身子走進了公堂——或者說是半拖著進了公堂,兩個小時的馬步,讓她本就站不住,全身都是酥軟的,兩個男衙役一手拉著上官明月的手,一手架著她的腋下,糙的手掌心磨蹭著上官明月腋下細軟的皮,上官明月整個身子都用不上力氣,兩隻柔足幾乎完全耷拉在地面上,身體幾乎是完全靠著兩個男衙役,一對酥軟碩大的雙峰時不時碰到衙役的手背,上官明月羞臊的滿臉通紅,而更讓她羞憤難耐的是,她發現公堂正中多出了一張新的刑架,那是一張刑

在第一次上公堂熬刑供的時候,她便被綁在這種刑上,姿勢屈辱無比。

兩個衙役押著上官明月強令她上了刑,令她跪姿分開雙腿,刑上有皮條,用來固定她的雙腿雙手,這樣的姿勢固定,使得整個下身私密處全都在後麵人的注視之下。

“不要!不要這樣!”上官明月畢竟是大家閨秀,著身子已然是莫大的羞恥,哪裡受得住這樣分開雙腿如狗般跪爬的羞辱,不由得求縣令不要那樣自己,但是刑上固定成這個姿勢本來就是為了羞辱受刑的女犯,令受刑的女犯收到體和神的雙重供,又怎麼會因為上官明月的乞求而開這個先例呢?

更何況現在縣令惱怒上官明月之前的所說,就算現在上官明月招供一切,也不能減輕刑責的。

縣令居高臨下,冷眼看著上官明月屈辱的眼神,充滿知美的少婦面孔上一臉悲慼,緩緩開口道,“上官明月。”上官明月本以為上了堂直接就要受刑,沒想到縣令似乎還要審問什麼,有些驚詫之餘內心也是糾結無比,她想要快點受刑,板子打在身上,就需要更多的力去熬痛,便不會更在意身的羞辱了,可是另一方面,上官明月十分怕疼,又希望縣令多問幾句話,拖延一點受刑的時間說不定還能少挨幾板子。

她有意沉了一下,裝作糊的樣子,好像才反應過來一樣,道,“賤婢在。”

“看來上午的板子沒有白挨。”餘杭縣令冷笑一聲,“上官家的大小姐也懂得自稱賤婢了嗎!”上官明月知道餘杭縣令是有意在言語上羞辱自己,自己再說些什麼大逆不道的話語,這樣便可以重重用刑了。

可是上官明月可不是傻子,相反她本來就琴棋書畫樣樣通,還曾留洋在外國的大學也是高材生,智商相當的高,自然也懂得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的道理,何況現在已經不是屋簷下了,而是被扒得光的跪在刑架上,就如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只要餘杭縣令一聲令下,這些心狠手辣的衙役絕對會讓自己知道什麼叫做皮開綻,求死不能。

只見上官明月略微低頭道,“是!大人,賤婢之前冒犯大人,求大人念在賤婢一介女,懵懂無知的份上高抬貴手,不要再上大刑了!”

“啪!”卻只聽餘杭縣令用力一拍驚堂木道,“上官明月,本官倒是很佩服你的勇氣,都到了這個地步,還如此尖牙利嘴。”聽到餘杭縣令這樣說,不光是上官明月,就連外面圍觀的百姓和旁邊執杖的衙役都有些不解,上官明月已經是低眉順目軟言儂語的低頭討饒了,為何縣令大人卻說她是尖牙利嘴呢?

卻聽縣令又開口說道,“你上午先是一副不卑不亢的冷傲模樣,指責我濫用刑法屈打成招,捱了打的時候不停表現出心疼女兒,現在又裝出熬刑不過低眉順目的樣子,其實不過是為了博取同情,凸顯我這個縣令的殘忍無情,掩飾自己的罪責罷了!”

“賤婢不敢!”上官明月神慌張,低下頭去,全身顫抖。

周圍的百姓也紛紛議論:“沒想到這看上去溫文爾雅的女子其實是個心機婊,挨著這樣的拷打還敢算計青天大老爺,真是還嫌打的輕了。”也有人道,“或許真有冤情呢!”

“哼!”餘杭縣令聽到百姓的反應,繼續說道,“你不敢,那為何自稱賤婢?以你上官家的實力勢力,即使是犯罪自稱民女即可,其實並不必如此作踐自己!如果是真心認罪知錯,應該自稱犯婦才對!”

“是啊!”這些圍觀的百姓都是些好事者,也不是第一次看女犯受審了,那些女子在熬刑或是受罰的時候熬不過的時候,都是喊,“犯婦知錯了!”

“犯婦再不敢了!”而不會自稱“賤婢”的。莫非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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