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唇槍舌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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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阯發鈽頁www.xiaohuks.com哋址發咘頁4v4v4v.cōm一飽眼福的同時,李元昊也惋惜不已,明明穆桂英已經慾火焚身,他卻只能龜縮在窗外,不能進去一親芳澤,而那個挑起了穆桂英慾火的傻丫頭蘭卻只顧著撫摸那對雪峰,手法也稚生疏,絲毫沒有進一步的打算,急得李元昊直想靈魂出竅,好好教教蘭如何把玩那對肥美軟彈的騷,進而褪下穆桂英那礙事的素裙褻褲,看看白天盡情把玩過的肥究竟有多雪白圓潤!

然而蘭不僅未能滿足李元昊的幻想,而且還輕易地放過了穆桂英,讓李元昊更覺惋惜,一氣之下差點提前離開,幸好李元昊還保持著理智,明白自已此行的目的並非偷窺穆桂英體,而是蒐集訊息,也正是這一份堅持,才讓他聽到了後面那些談話,進而有了意外的收穫。

「上天果然待我不薄,看來這意外的收穫,將會成為本王子打開局面的關鍵!

此行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將一天之事仔仔細細回想了一遍後,李元昊心中動之餘,又多了一些新的念頭,他緩緩地闔上雙目,開始謀劃下一步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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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偌大的穆柯寨中,深夜仍未安眠的不止李元昊一人,穆桂英也如是,和李元昊一樣,她也在回想今天的經歷,不同的是,李元昊滿懷欣喜動,而穆桂英卻是心懷愁緒和哀思。

一閉上眼睛,穆桂英的腦海裡便反覆出現被伏擊的那一幕,這已經成了她的一塊心病,穆桂英不能原諒自己的失察和大意,怪自己只因為一路上的平安無事,便輕易地放鬆了警惕,致使楊家眾人掉入了敵人的陷阱之中,她也惱恨自己的無能,面對危難,既未能帶領眾人突圍,又沒能抓住匪首,讓敵人輕鬆全身而退,甚至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抓住。直至此時此刻,穆桂英仍然毫無頭緒,她不知道佘太君等人究竟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她們有沒有逃離敵人的魔爪,只能在心頭一遍一遍地祈禱,祈禱上天保佑她們平安。

任何人連遭此等大難,都難免心情沉重,情緒低落,不同的是,有些人會被這些磨難所擊倒,沉陷於失落之中,變得頹廢沮喪,而有些人則會在磨難中取經驗教訓,站起來繼續前行!

穆桂英自然是後者,經歷了一番心理掙扎後,穆桂英很快意識到,愧疚和傷心對於現狀來說毫無裨益,唯有振作神,找到佘太君等人的下落,才能彌補自己犯下的錯誤,而要想找到失散的楊家眾人,當然要先從伏擊她們的匪徒來源開始追查!

「伏擊我們的賊徒究竟是何身份?為何要加害我楊家呢?」

「賊徒能設下如此嚴密的埋伏,說明他們一定對附近的地形非常悉,從他們的裝扮來看,難道是另一夥佔山為王的人,見財起意,攔路打劫?」

「不,這不太可能!這一帶雖然也存在著其他山寨勢力,但江湖有江湖的規矩,各寨有各寨的地盤,不說在此地,就算在整個綠林中,穆柯寨也是聲名顯赫,附近的山賊盜匪只會爭相巴結,怎麼也不敢撈過界,到穆柯寨的地盤上打劫生事!」

「那除了山賊盜匪,還會是誰呢?莫非是龐藉?」

「嗯,極有可能!龐藉一向視我楊家如眼中釘中刺,此次宗保英勇殉國,聖上本來已經下詔追封,正是龐藉誣告陷害,才有了後來金鑾殿之事,害得楊家老小全被收入天牢,差點滿門覆滅,幸得八賢王和寇大人求情才倖免於難,而龐藉見我楊家逃出生天,唯恐後報復於他,索派人追殺,以斬草除,永絕後患!」

「話雖如此,但此事想來也有不少疑點,據八賢王和寇大人所言,聖上之所以赦免楊家死罪,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龐貴妃為楊家求情,如果龐藉想要斬草除的話,大可以讓龐貴妃在聖上面前煽風點火,讓楊家老小死在法場上,為何還要多此一舉?」

「難道是龐藉為了避嫌,使了一招擒故縱之計?先讓龐貴妃為楊家求情,將我楊家貶離汴京,然後在路上尋找機會殺人滅口,如此一來,既賺足了名聲,也剷除了對頭,而且誰也不會懷疑到他龐藉身上,一舉兩得,滴水不漏!」

「好一個妙的毒計,實在是卑鄙又惡毒!這麼一想,所有的事情也都說得通了!從動機上來看,天底下,除了他龐藉,再沒有人跟楊家有如此深仇大恨,非得要滅楊家滿門不可。從手段來看,也沒幾個人能像龐藉一樣,想出如此妙絕倫的毒計。從能力來看,普天之下,又有幾人能派出如此訓練良的殺手,設置如此嚴密的埋伏圈呢?況且,這些人撤退時連屍首和兵器都帶走了,顯然是怕留下證據,若不是身居高位心懷叵測,又怎會有此顧慮呢?」

「既然如此,那順著龐藉這條線追查下去,一定能找到祖母和其他人的下落!」仔細思慮了一番後,穆桂英漸漸理清了頭緒,認定伏擊她們的幕後真兇便是太師龐藉,但她心底仍存著幾點疑慮:「第一、汴京離穆柯寨有千里之遙,此行她們走了一月有餘,為何龐藉不在路上動手,而要等到她們來到穆柯寨山下才行兇?第二、自己捨命衝陣,便是意圖牽制住弓箭手,給楊家其他人爭取突圍的機會,那些弓箭手為何不顧命,對近在咫尺的自己置若罔聞,轉而調轉矛頭去阻止山坡上突圍的楊家眾人呢?第三、既然要斬草除,為何不在路上設下陷坑,趁自己不防直接用弓箭飛石暗殺,還要扮作山賊,假裝劫財呢?」這幾個疑團一出現,便一直縈繞在穆桂英的心頭,讓她那好不容易才理清的頭緒又開始混亂起來,反覆推敲了幾遍,卻怎麼也找不出除龐藉之外誰還有加害楊家的動機和能力,好像走進了一個宮一樣,怎麼走都會繞回原地。

「看來此事沒那麼簡單,不能如此輕易地下定論,一旦判斷失誤,必定會延誤尋找祖母她們下落的時機。如今之計,只有等去懸崖下和事發地周圍搜尋線索的兄弟們回來,看看有什麼新的發現,然後再去考慮下一步。」穆桂英並不是個愛鑽牛角尖的人,心知再怎麼苦思冥想,一時也得不出結論,於是快刀斬亂麻,強行自己跳出了誰是幕後指使者的思維沼澤,重新審視白天經歷的點點滴滴,希望能從中找出新的線索。

穆桂英仔細回想了一遍被伏擊的經過,推測出了敵人的大致計劃:弓箭手埋伏于山坡上的灌木叢中,居高臨下,佔據有利地形,而扮作山賊的匪徒則埋伏在山下道路兩旁,待她和楊家眾人爬到山,疲憊不堪時,弓箭手突然發動偷襲,試圖造成殺傷,此時山下埋伏的匪徒再突然殺出,阻住下山的道路,與山坡上的弓箭手形成合圍之勢,如此一來,楊家便陷入了上下不得的困境,若不果斷突圍,便是坐以待斃,若是殊死一搏奮力突圍,也必定傷亡慘重!

想到當時萬分危急的形勢,穆桂英至今依然心有餘悸,也再度肯定了自己的判斷,以敵人計劃之妙、用心之狠毒來看,絕非一般的山賊盜匪。

面對如此不利的局面,縱使楊家上下臨危不亂,全力突圍,也依然沒能逃出敵人的包圍圈,而後來佘太君馬車失控,楊家眾人為救佘太君,緊隨馬車衝下了山坡,更是如同羊入虎口,正中敵人下懷,局面至此完全失去了控制,待到穆桂英派福伯等人下山去接應時,山下已是空空如也,不僅楊家眾人失去了聯繫,連敵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從山下鮮血遍地的現場來看,穆桂英心知那裡便是楊家與埋伏的賊匪戰之地,而她循著那條車轍走了數里地,才在山崖下找到了佘太君所乘坐的馬車,所以穆桂英料定,混戰中祖母必定突出了重圍,否則馬車絕不可能奔走如此遠的距離。

想到這一點後,穆桂英稍稍放下了一些擔心,但很快她腦海中又出現了新的憂慮:「如果說祖母她們成功突圍,那為何馬車還會墜下懸崖呢?難道是因為失控的馬車速度過快,而祖母她們又對地形不,所以不幸墜崖了?」

「不,不太可能!雖說馬車失控,但墜崖處離血戰現場少說也有幾里地,一路上也比較平坦,而大娘七嬸排風都在馬車上,這麼長的距離,以她們三個人的身手,就算不能讓馬車停下,至少也能在墜崖之前跳車逃生!」

「難道是因為敵人窮追不捨,大娘七嬸她們逃脫不得,慌亂間被到了懸崖邊上,於是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之心,毅然隨馬車衝下了懸崖?」如此一思考,穆桂英不心頭狂跳,她在天波府生活了十幾年,與佘太君等人朝夕相處,心知楊家上下皆乃視氣節名節如泰山的女中豪傑,倘若真到了無路可退的地步,跳崖是極有可能的!

「莫非祖母她們全都遇害了?」

「不,不會的,她們都是經歷過戰場歷練的女中豪傑,面對生死關頭,即便無法全身而退,也絕不可能全體遇害!」

「可是,如果有人逃了出來,為何現在還杳無音訊呢?」

「難道是在突圍時失散了?亦或是受傷了,擔心敵人還有埋伏,所以不敢往穆柯寨而來?」重重的疑問與深深的擔憂混雜在一起,讓穆桂英內心很難安寧下來,但她心知如今再擔心也於事無補,只能自我安著吉人自有天相,然後再度轉換思維,強迫自己思考別的事情,而這一天除了被伏擊的驚險經歷外,最讓穆桂英難以忘懷自然是懸崖邊的尷尬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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