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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一不留神血順著手腕下來了,滴答滴答地正在往地板上落呢。
不是很疼,但宣恪看起來很嫌棄他,這場面好像還有趣的,沒心沒肺的於副處不知道為什麼沒忍住笑出了聲。
沒心沒肺實錘了。
“哦,不礙事不礙事。”於夜弦趕緊道。
這下宣恪看他的眼神更嚇人了。
於夜弦覺得可能是自己最近招惹宣恪過頭了,畢竟宣恪現在的心情看起來真的不是很好,為了防止又出現之前捱揍的慘劇,於夜弦決定乖乖閉嘴,看宣恪到底要做些什麼。
“彈片的傷和刀傷,我能分得清。”宣恪板著臉,從口袋裡出了一卷繃帶,把於夜弦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我沒把你當傻子。”於夜弦決定挽回一下自己的尊嚴。
“別動。”宣恪扯開繃帶。
“剛才被門劃的。”於夜弦換了個比較靠譜的解釋,“可能我記錯了,昨天彈片也劃了一下。”他怕把血到宣恪的身上,
了
手腕,被宣恪一把按了回去。
“別亂動。”宣恪有點不滿他的動作,右手在他的左手心上輕輕了一把。
不疼,有點癢,於夜弦不動了,看著宣恪幫他處理傷口。
“出門旅遊必備宣恪啊,你怎麼什麼都帶著。”於夜弦看著氛圍不太好,主動開口搭話,“怎麼就不是我家的呢。”人好像總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奢求。
“這是常識。”宣恪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瞬,剪開繃帶,給於夜弦綁了個小蝴蝶結,生硬道,“你沒有常識。”
“我沒有我沒有。”於夜弦趕緊給順。
於夜弦看著手腕上那個緻的蝴蝶結,嘴角揚了揚,宣恪還
有少女心。
“我又沒上過戰場,我哪兒來的這個常識。”於夜弦回嘴。
宣恪上過戰場嗎,於夜弦不知道。
“誰欺負你了?”宣恪問。
“沒誰啊。”於夜弦這才意識到,宣恪大概是誤會了,畢竟他這傷在剛才是沒有的。
“沒有嗎?”宣恪又問。
於夜弦心中一動:“有,你欺負我了。”宣恪:“?”
“可不是嗎?”於夜弦又神了,“你自己算算你都欺負我多少次了,在情報處,在內城醫院,還有在飛艇上。”這天是聊不下去了,眼看著宣恪的臉
又沉了下去。
於夜弦想了想,有些不捨地貢獻了自己兜裡的最後一顆水果糖,用沒有受傷的手遞給宣恪。
“拿去拿去。”於夜弦滿不在乎道,“就當我哄你了。”差三歲果然有代溝,於夜弦越發覺得宣恪高深莫測。
太難哄了。
宣恪沒接,臉上的神情,似乎是更像胖揍於夜弦。
“不要算了。”兜裡沒糖了,這是最後一個,於夜弦有點捨不得。
下一刻,宣恪一把抓過了他手上的水果糖,站起來走出了房間,把房間門摔出了震天響。
接著就是於夜弦隨之而來的吼聲:“官職高半個了不起啊,脾氣這麼大!”
“弦哥弦哥,什麼情況啊?”隔壁房間傳來了寧緋的聲音。
“沒你事。”於夜弦氣憤道。
他手心都被撓紅了,他又受到了那種若有如無的癢,這次的
覺不僅是手心,他整個人都彷彿被這種縹緲的
覺給包圍了。
“想什麼呢。”於夜弦從櫃子上抓了個鏡子,指著鏡子裡的人自言自語,“那是別人家的,我勸你收收心,圓圓,雞籠警告。”a區的任務是總督指給於夜弦和寧緋的,所以下午去了假條約簽約現場的,只有於夜弦和寧緋兩人。
“你的臉怎麼了?”於夜弦看著鬱良越青黑的右眼圈,隔空用口型問,“誰揍你了?”鬱良越特別悲憤:“你還說你們沒關係。”於夜弦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不過鬱良越的表情效果很好,與在場所有a區人士的表情十分一致,把於夜弦和寧緋兩個人暴在憤怒的核心。
於夜弦先前發出的情報已經成功傳遞到了a區,備戰工作已經做好,所有人都知道這份空文是丹夏做給塔北看的表面工作。
偏偏他們還不能扣下這些人,不能給丹夏再製造開戰的理由。
因此,代表丹夏來的寧緋和於夜弦就成了眾矢之的。
於夜弦骨子裡原本就是那種不把旁人放在眼裡的輕蔑樣,他往那兒一站,再戴上花裡胡哨的金邊眼鏡,整個人都散發著讓人牙酸的裝氣息。
寧緋收穫了有史以來最多的白眼和低聲謾罵,有點神志不清地跟著於夜弦走出了會場。
“弦哥你心態也太好了吧,那群人看我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們挫骨揚灰。”寧緋後怕。
“這不是還活得好好的。”於夜弦瞥見左手腕上少女心滿滿的蝴蝶結,心情也沒那麼糟糕了,“緋緋,別成天想些有的沒的。”很久以前,他就接到了潛入丹夏的任務,他見識過丹夏對牧南的戰爭,見識過無數慘烈的畫面,剛剛潛入丹夏的時候,他也希望有朝一牧南能打回去,而他的身份能重見天
。
在他只有十八歲的時候,他幻想過他凱旋歸來的那一天,整個牧南的人民夾道歡,有人能記住他,把他的努力載入史冊。
可那麼多的情報傳遞了回去,a區還是在被動地抵抗,沒有半點打回去的意思,他姐夫就是個軟蛋,於夜弦心裡清楚,但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