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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少女多的華秀帝國】(13)官奴生活百態作者:kimi2020年3月6字數:5062午飯過後的天氣略有一些陰霾,儘管十分喜歡陽光的覺,唯欣始終還是不適應在明媚陽光下來到大街上。這不是唯欣第一次來到納屋之外,經歷了兩次的試探,她大概搞懂了外面世界的基本規則,上街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危險,頸環的存在給社會治理帶來方便的同時,也讓所有人產生了強烈的依賴。在大街上,不管是帶著頸環的女奴,還是門、監控等電子系統,都以識別頸環信息作為判斷身份的唯一條件,而沒有頸環反應的人體信號,則都被認為是男。這個世界男都很注重個人隱私,除非必要,任何女奴和人工智能都不能查驗和記錄男有關的信息。

此刻唯欣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女紅院,立即有工作人員過來問安並陪同選購。

唯欣覺自己的一身男裝完全是多餘準備的,所有工作人員和展廳內的奴都謹守規矩,通過自己的頸環確認了唯欣沒有頸環是一名<男>後,眼睛時刻牢牢盯在地面上,以示恭敬。唯欣知道,在這裡只要自己不購買奴,就不需要出示任何身份信息。此外,唯欣還需要躲著點展廳裡的其他男,不過好在來到這裡的男,目光從來都不會從那些展品上離開。

唯欣來到一個價格相對低廉的奴展臺下,仔細翻閱起了各種資料,她倒不是對這個興趣,而是通過這些資料,直觀的瞭解這個階級。

「這些就是生活在陽光下的代價嗎?」唯欣翻閱了幾份展品的資料後,暗暗自語:「女紅院定義了奴培養的各種標準,不也就間接定義了男的喜好和取向嘛。這大廳裡,挑選與被挑選之人,或者說高高在上的男與任人擺佈的女,終究是一樣的,一樣在帝國創造的叫做女紅院的牢籠中游戲罷了。」從女紅院出來,唯欣來到了北海市的中心廣場。廣場正中央矗立著帝國首任最高執政官的雕像,唯欣走向雕像對面的北海大劇院門口售票窗口。

「今天下午的歌劇,儘量靠後的位置。」唯欣儘量壓低聲音,並將現金遞了上去。

票務人員用雙手恭敬的將票呈出,遞給唯欣。唯欣轉身離開了一段距離,然後平復了一下內心,第一次使用鈔票這種東西,還算順利。其實地下城中,已經完全沒有現金易的存在,通過頸環進行電子支付,其實都算不上是什麼新科技。

但是電子支付的推廣卻遭到了注重隱私的帝國男的強烈抵制,現金——不記名、無追蹤的現金——反倒成為了男社會常使用的最愛。

唯欣看了看檢票進場的時間,還有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決定在廣場附近逛逛。其實唯欣倒是很想坐下來休息一下,但是廣場上供人們休息的椅子都是官奴用各種造型擺成的,唯欣很難忍心坐在上面,索就在鬧事逛逛。

廣場旁邊最多的就是各類餐廳和調教用品商店。唯欣倒是很想深入考察一下廣場上幾家知名的秀餐廳,奈何現在這個時間並不是飯點,餐廳內都不是很熱鬧,身份更容易暴,只好作罷。調教用品商店倒是很熱鬧,為了招攬顧客,各家店的店門口都有各類引眼球的表演。有全身穿著拘束衣的女團表演,也有此起彼伏的鞭聲。

唯欣在一個商店的門口稍作了停留,看到兩隻奴正在一起展示一款新型的軟鞭。被派到這裡做從事售賣工作是官奴的職責之一,如果沒有官方活動的安排或者上層男點名服務的預約,官奴就要接受強制社會服務的安排,而調教用品商店的售貨員和廣場上的人椅子、餐廳裡的服務員一樣,都是社會服務工種的範疇。其中一隻奴倒立著擺了一個一字馬的姿勢,將自己的陰部朝上,模擬受刑人的姿勢;而另外一隻奴則手持展示用的軟鞭,模擬施刑人,輕輕揮動在受刑人的陰部。社會服務的規則並不限制奴之間的和互動,唯欣能夠聽到兩隻奴的小聲談。

「你要用一點力,這個鞭子最主要的特點就是用力揮舞時,鞭子尖端劃破空氣的尖銳聲音,這個聲音是最能起客人們的興趣和慾望。」受刑人向施刑人說道。

「那樣的話,在小上是很疼的,再說現在街上也沒那麼多客人,沒必要這樣認真吧。」施刑人說道,兩個人顯然和絡的樣子。

「就是因為沒什麼客人,才更要用力,我們還有那麼多銷售任務沒有完成,我寧願被你把下面都打爛,也不想因為沒完成銷售任務而受到懲罰。」一想到懲罰,施刑人明顯皺緊了眉頭,手中不覺加大了力道。聽到尖銳呼嘯的聲音,唯欣不忍心的側過了頭去,她沒有再看向這邊,但是依舊聽著兩隻奴的對話。

最新找回4f4f4f,c0m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今天這工作還真是不容易,也不知道宿舍裡的老四怎麼樣了。」施刑人嘀咕到。

「能怎麼樣,最好的結果就是降級嘍,老大都跟她說了多少次了,做人椅子的時候,不管有沒有客人坐在上面,一定要保持全身的肌用力,反躬的身體本來就脆弱,這次被客人坐塌了,就是疏忽的結果。」

「老四本來就是擅長舞蹈的,大部分時間她都會被安排到芭蕾舞團,多令人羨慕的工作呀,不知道女紅院會不會給她用高級的復原,否則一般的復原對這種脊椎骨的修復可沒那麼好,不好留下後遺症,影響以後跳舞了。」

「高級復原,想的美,她把客人摔了,就算客人不追究,老四降級成為刑奴也是鐵定的,以後還有機會跳舞嗎?我擔心的是客人追究起來。」雖然從相貌上不容易分辨,但是受刑人顯然年長一些,閱歷也更豐富,讓宿舍裡的新人持鞭施刑,也是對新人的照顧。她繼續說道:「客人追究起來,恐怕我們整個宿舍都要受到連累。」

「我們都要被降級嗎?」施刑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宿舍的姐妹犯錯,我們本來都有責任。現在就是不知道客人怎麼樣,如果客人被摔傷了要追究,我們都被處死也彌補不了這麼大的罪過……」兩奴的談話被一位男顧客的到來打斷。施刑人噗通跪在地上,雙手呈起鞭子說道:「這是新型號的軟鞭,請尊貴的客人試用。」角落裡的唯欣轉過頭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麼。只見客人拿起軟鞭,在手裡顛了顛,然後揮舞起來,劃破空氣的尖銳聲音比剛才兩隻奴演示的時候大了不少,受刑人聽到聲音,知道客人的力道絕對不是自己的宿舍的妹妹能比的。她保持好微笑,緊繃雙腿,作為奴的她絕不允許自己因為陰部疼痛而下意識的收緊雙腿或者改變造型,事實上奴如果因為疼痛而哪怕是下意識的退縮,都將是極為嚴重失職行為。啪的一聲,受刑人發現鞭子並沒有按照預期擊中自己的陰部,也沒有擊中自己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她眼看著鞭子其實在妹妹的剛剛呈上鞭子的雙手上,妹妹因為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突如其來的鞭打,下意識向後回縮了雙手。

「不要!」姐姐趕緊向妹妹呼喚。

此時妹妹也反應過來,客人想用誰試鞭子可不是她們兩個說了算的。女紅院裡的訓練就有這樣一課,跪下抬起雙手,老師不管在手上放任何東西,都必須將它拿好,那時候燒紅的炭塊,滾燙的油鍋,滿是尖刺的重物,都要保證牢牢接在手上。現在,訓練的成果加上姐姐的提醒最終戰勝了下意識的反應,她重新將手伸好,等待客人繼續試用產品。

最新找回4f4f4f,c0m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搬個旁腿。」客人看到這個小奴反應了過來,便放棄了使用這個簡單的姿勢,他吩咐到。

姐妹兩個不知道這是給誰的命令,便一起站起來,將一隻腿從身旁搬了起來,高高舉過頭頂,出小,供客人試鞭。姐姐故意緊緊的貼在妹妹的身後,以便客人可以一鞭同時到她們兩人的小。妹妹緊緊的用雙手抱住抬起的一條腿,生怕一鞭子下來,她會忍不住將上門的腿放下了,或者忍不住用手去扶受傷的陰部。

客人沒有說話,用鞭子點了點妹妹的雙臂,姐姐在後面提醒道:「把手放下來,不能扶腿。」妹妹放下了扶腿的雙手,姐姐則從後面抱住妹妹,安道:「別怕,姐姐在,注意睜開眼睛,面帶微笑。」睜眼和微笑是受刑人最基本的要求,妹妹作為女紅院的合格畢業生,還是能夠做到的。

客人並沒有發力打,只是輕輕的拿鞭子在妹妹的大腿部輕輕的劃擦,彷彿在調戲自已的獵物一般。妹妹作為獵物,則在這種調戲下,越發的將恐懼放大,身體不住的顫抖,眼睛也開始泛起淚花。姐姐明白,為了在鞭刑下保持客人要求的姿勢,妹妹必須保持自已的注意力在腿上,控制腿部肌緊張,這樣就放大了恐懼,她覺得自已必須做點什麼來幫助妹妹,她必須轉移這種恐懼,她偷偷並起兩手指,掐起妹妹的一點皮膚,擰了一下,用痛幫助妹妹轉移恐懼。可是這怎麼能逃過客人的眼睛,就在這個時候,客人用力揮起鞭子,尖銳的哨音頓時響起。姐姐心裡一涼,自已剛剛轉移了恐懼也就轉移了妹妹的專注力,此時如果重鞭落下,難保妹妹會有下意識縮腿的動作,那樣妹妹可就犯下了大錯。就在此時,姐姐將自已的抬起的腿向前伸了伸,從外面壓住了妹妹的腿。啪的一聲,一條清晰的紅印穿過妹妹的小,姐姐則在一瞬間發力勾住了妹妹的腿,然後迅速按照原本的姿勢重新擺好。唯欣都看得明白,試鞭的客人怎麼會看不到這一切,他沒有說破,只是帶著十分玩味的微笑湊到姐姐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麼,這次換到姐姐十分恐懼起來……

唯欣在一旁的角落裡目睹的完全的過程,客人看到姐妹兩個在規則的邊緣來回遊走,反倒十分享受的樣子。簡單無趣的鞭打,一旦融入了宿舍姐妹之間的情,竟然變得有趣起來。唯欣突然意識到,帝國的規則,就是要讓奴們用盡自已的經驗和聰慧,到頭來只能為男帶來更大的樂趣。而帝國的男,大多時候也只是在規則的框架下,單純的為了收穫快樂罷了,看來真正作惡的是這個世界的規則啊。

唯欣看了看時間,決定還是早些去到劇場之中,以免遇上臨近開場的時候,人多眼雜,容易暴

劇場之中,舞臺前方大紅的幕布還是書上描寫的上個文明時代的典型特徵,觀眾席卻不是一排排椅子的樣子,而是22個碩大的由單向玻璃圍成的包廂。唯欣來到自已票面顯示的角落裡的包廂之中,只見一個碩大的沙發前跪著兩隻官奴,好像正在嘀咕些什麼,顯然沒有料到會有客人這麼早的前來。聽到唯欣進來的聲音,兩隻奴迅速膝行過來問好,並小心的詢問需要什麼服務。唯欣能夠看到兩隻奴的緊張,可是她自已更加緊張,奴的使用真是無處不在,這讓隱藏身份前來的唯欣一路都小心翼翼,沒想到這包廂之內還是難免與奴接觸。其實唯欣不知道的是,她買的是最後排最便宜的包廂票,前排的豪華包廂票中,沙發都是有十數只奴用各種造型拼成的。

「我不需要服務,你們出去吧。」唯欣壓低聲音說道。

「是。」兩隻奴聽到這個命令,身體明顯震顫了一下,額頭立即冒出了汗珠,回答的聲音也有明顯的顫抖,但是這兩隻奴沒有做更多的解釋,爬出了包廂。

就在唯欣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她看見包廂外面來了兩位工作人員。唯欣十分害怕自已是不是出現了什麼披,導致工作人員前來查驗。但是兩位工作人員只是來到自已剛剛趕出的兩隻奴面前,通過遙控設備,天花板上降下四條繩索,每條繩索末端都掛這一塊圓形的木板,工作人員將四個木板分別放在兩隻奴身側靠後的位置,奴將怯懦的將雙手放在了木板之上。同時工作人員從地板的暗閣之中也翻出了一端固定在地上的4條繩索,繩索另一端也各有一支較大的木板,工作人員將這些木板到了奴的腳下。做好了這些準備工作,工作人員將兩隻奴頸環上的噤聲功能開啟,鎖住聲帶使其不能發聲,然後拿出8十分大的釘子,將兩隻奴的手腳都釘在了剛剛準備好的木板上。

工作人員揮起錘子,砸下釘子的那一刻,唯欣噗通一聲嚇的跪在地上。與剛才冷眼旁觀不同,這回自已無疑成了參與者,或者是始作俑者。

唯欣終於明白為什麼剛才兩隻奴在聽到不需要服務的時候為何表現如此害怕。不過這還沒有結束,天花板上的四條繩索開始逐漸向上拉起,固定奴雙手的木板開始從奴的背後上升,將奴反吊了起來,但是奴腳下的繩索是牢牢固定在地上的。

隨著兩隻奴的手臂被逐漸吊起,身體已經被拉伸到了極限,「咔吧!咔吧!」,唯欣能夠明顯的分辨出這是關節被拉伸脫臼產生的聲音。密集的咔吧聲說明著兩隻奴四肢的各處關節都已被拉至脫臼,然後工作人員放開了下方的鎖鏈鎖釦,兩隻奴被拉起,高高的吊在了空中,警示著大廳裡的所有奴,被客人趕出的下場。

唯欣下了淚,也有深深的自責,只要還有人,就見不得別人因自己的錯誤受罰。兩隻奴要在天花板上被吊至少2個小時,直到歌劇結束,唯欣想結束這一切,但是她卻無能為力,倒不是因為怕暴,只是在帝國的規則之中,即使男認錯,女所受的既定懲罰也不會減少,也不會給予任何安和補償。

此時唯欣十分後悔,如果自己不將這兩個人趕出去,哪怕就讓她們擺個造型,面對著牆壁做人傢俱,她們也就不會被這樣殘忍對待。如果自己不是要來看劇,這一切也不會發生。如果自己能老老實實的呆在納屋裡……如果自己壓抑住了對這個世界的好奇……如果自己並沒有撿起那雙讓自己獲罪的高跟鞋……如果……

等等!我怎麼能將這些歸咎於我的錯誤,這明明就是規則的陷阱。容易被情左右的女人,真是容易掉入這個陷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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