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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市西郊投資開發有限公司?這不是您的公司……?還不如給您直接送家裡去。」

「那裡我也規劃了一片別墅區,會有我的家的,當然也會給你留一套的。」子儀哈哈笑道,拍了一下一鳴的肩膀。

一鳴猶豫了一下說:「別墅我不要了,能換給我一個實驗對象嗎?」

「什麼實驗對象?能值一套別墅?」

「麗佳。」

「誰?」

「原來法院的副院長,現在您的秘書,麗佳。做我的實驗對象。」子儀很想問為什麼,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問了,前面達成一致的安排就會有可能告吹,如果自己不問,而是直接滿足他,那麼一鳴將會成為自己的重要臂膀。

一鳴看子儀猶豫了一下,又緊接著說道:「我不是現在就要,在她35歲淘汰之前就行。」

「半年,半年之後我給你送過來,現在人手緊缺,半年就好。」

「謝謝閣下!」一鳴鞠了一躬便離開了。

三天之後,烏娜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和其它39名烏拉族貢奴來到了地獄中的地獄──刑研院。在這裡,它們有了一個新的名字──實驗對象。在這裡,她充分受到了科技的力量,或者說科技帶來的痛苦。

這一清晨起來,在狹窄溼的宿舍上,烏娜審視著周邊的環境和自己的身體,暗無天子她都不知該向誰祈禱,祈禱些什麼。烏娜看著自己手腕上多出來的一個手環,造型與材質和死後屍體被處理之前戴的手環一樣,暗想:怪不得室友都告訴我,這裡永遠不會有人出去,因為進來的那一刻起,就只是一具活著的屍體罷了。

「怎麼,洋妹子,又睡不著覺了,這可不行,如果得了失眠等神問題,會被送去心理科,聽說在那個地方,它們會用無數只針在你腦子裡絞來絞去。」身邊的室友打著哈欠,還沒睡醒的狀態對烏娜說道。

烏娜依舊盯著自己的手環,上邊標註著「普通科」,看來這只是冰山一角,普通科在這座研究院裡應該是最容易的吧,如果沒有實驗計劃需要,自己甚至可以在上睡上一整天。

「在這裡,由於實驗數據準確的需要,要求實驗對象要保持好的身體和神狀態,你要是不能主動做到這一點,就會被轉到其它科,進行各種極限酷刑實驗。」身邊的室友繼續說道,它倒不是有多麼的好心,只是做實驗的時候如果被分到一個組中,組中有人不適應而導致實驗結果不理想的話,會全體都重做一遍的。

突然,門口有腳步聲音傳來,是4雙高跟鞋踩出的整齊的踢踏聲,宿舍裡的所有人立即起身站在頭,然後雙手抱在頭後,肘部朝前,大臂貼在耳朵上,這是烏娜來到這裡之後學的第一個規矩──門開之前,站好。

門開之後,4名工作人員進來,烏娜一看,都是女奴,嗯,就不用跪了,如果有男進來,就不能站著接受檢查了。4名工作人員練的檢查起宿舍中8只實驗對象的身體和神狀態,一探頭被暴力的入了烏娜的門,工作人員記錄了體溫、心率、血壓等信息。

「看來它們剛起,身體機能還沒有達到最好的狀態,需要熱身。」一位工作人員對另外幾人說道。看到另外幾位也對她點了點頭,於是吩咐到:「準備熱身!」烏娜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指令,於是她看向旁邊的室友,只見室友已經爬上了,跪在上,雙手依然抱在頭上,上身儘可能的向下壓,將頭部和房都牢牢貼在板上,股則高高崛起,大腿垂直小腿,雙腿分開。

這個姿勢倒是學過,也常用,烏娜就照著做了,她知道要麼是有什麼東西要打在股上,要麼是有什麼東西要進下面的孔裡,不過後者可能不大,如果要調教兩個,那準備姿勢應該是用雙手將股向兩側用力扒開,而不是抱在頭上。

果然如烏娜所料,每兩隻實驗對象後面站定一位工作人員,舉起便在,左邊的一下,右邊的一下。烏娜心想:果然是熱身,自己身體內的各項素在加速分泌。五分鐘後,鞭打停止,隔壁宿舍裡則繼續傳來鞭聲,多持續了半分鐘。

「看來做熱身的不止我們8個,接下來會是個集體的實驗嗎,」烏娜想著,並看向身邊的室友,「嗯,沒錯,沒有下一步的指令,不要動是對的。」她在一點點的驗證這裡的生存之道,自己之前學的不一定就合適這裡,但現在看來基本原理差不多。

接下來在工作人員的指令下,兩個宿舍的總共16只實驗對象被帶到了一個刑房之內。然後被分成數量相同的兩組,每組各出一人面對面坐在兩個大體相同的刑臺上,雙手手腕被牢牢固定在前面的小桌子上,然後工作人員用小的卡扣卡緊她的每手指的指

烏娜明白,這應該是針對某種針對手指的折磨。果然,工作人員做好固定之後又拿過來一個她並不認識的長方形金屬小裝置,將她的左手小指套進了這個裝置的預留孔之中,裝置被磁力固定在小桌子上,然後工作人員將裝置後面的電源數據線上,裝置啟動。

烏娜覺到裝置的孔內有三個小爪子卡住了小手指的前端。她看向對面,同樣的裝置和設置,同樣的左手小指。烏娜心想:會怎麼折磨這手指呢?是灼燒、電擊、針刺、還是用藥劑灼燒,甚至是絞碎?

工作人員宣佈實驗開始,烏娜只內的三隻小爪子用力夾緊了她的小指,十指連心的疼痛令烏娜一靈,不過這個刑具並沒有繼續夾緊,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這就完了,」烏娜心想,「這難道就是一個電動的拶指刑具,夾緊的力量還不如簡單的兩筷子。」這點疼痛,烏娜還能保持冷靜,但對面卻傳來了痛苦的呻。烏娜不解的抬頭望去,很是疑惑:這人的耐受能力怎麼這麼差。很快烏娜便發現自己錯了,隨著碰的一聲,刑具與對面那人的手掌分開,手掌之上已經不見那小手指,從傷口的撕裂形狀看來,應該是被刑具直接將小手指硬生生的從手掌上拔了下來。

工作人員過來,將刑具裡的手指倒了出來扔掉,重新固定在實驗對象的右手小指上,同樣的作,也將烏娜的刑具換到了右手小指上。對面那人看到烏娜的小指竟然還在,並沒有被拔掉,惡狠狠的撇了烏娜一眼。

不過烏娜並沒有理會,她的心思全在監視屏後面,監視屏後面一位年長一些的工作人員坐在椅子上,一位年輕一些的拿著本子站在身後,她看見年長一些指著屏幕說道:「看,痛覺曲線表明,並不是拉斷的時候痛覺最高,如果看耐受力衰減後的痛覺曲線,拉斷時就更不是痛覺最高點。所以如果想提高這個刑具的痛覺體驗,要在痛覺最高點的時候維持住拉力。這個痛覺最高點的計算,你還不能單看實驗組,要把對照組的數據減去。」年輕的人接話到:「明白,對照組只有夾緊痛覺,而實驗組是夾緊痛覺和拉拔痛覺的組合,將這個夾緊痛覺減去,才會得出嚴謹的拉拔痛覺曲線。」

「嗯,就按照這個思路,測一下所有手指的數據,後面的實驗組再做一下拉拔速率變化對痛覺的影響,彙總一個全面的結果,我們跟領導彙報後在確定下一步的實驗計劃。剩下的給你了,我得去下面那個實驗看看。」烏拉終於明白,自己今天就是一個對照組,看來不用受更多的苦了。命運的無常就是如此,坐在烏拉對面的實驗對象就沒那麼幸運了,烏拉能看出來,她來到這裡已經有了一段時間,刑罰雖然殘酷,但是也在她承受的極限之內。

但是由於年長一些的實驗人員離開,年輕人對數據分析和採集並不練,導致實驗速度較慢,十手指都被拔下用了比預想多的時間,等到用上覆原的時候,已經錯過了最佳的復原時機,再加上使用的是最低檔次的復原的關係,有兩手指復原後並沒有恢復完全的機能。

晚上,宿舍裡,烏娜看到這位不幸的室友一遍嘗試握拳,一遍掉下了眼淚,恐怕這會是她在這個宿舍的最後一晚吧,明天或許就會因為身體機能不正常而被髮配到更深處的恐怖科室。

烏娜看著,五雜,但是她並沒有太多時間來慨,新的挑戰又來臨了,睡覺之前,工作人員拿來了幾像鋼筆一樣大小的裝置,有三種不同的顏

烏娜看到宿舍裡的其它實驗對象貌似對這個裝置非常悉的樣子,它們躺在上,雙腿分開,然後用手剝開小,烏娜看狀照做,心想看著大家悉的程度應該是十分常見作。

工作人員也十分嫻的將三裝置各取一隻,組成品字形,入每個實驗對象的小,然後拿出訂書器,將兩側大陰訂在一起,並用膠帶貼在上面,密封了起來。整個過程中,大家都保持了安靜,烏娜心裡疑惑,這是陰道嗎,這甚至都算不上什麼刑罰吧。

但是,很快烏娜便受到了這個裝置的不同,她也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麼刺,小裡的三個裝置像是能發出一些微弱的電,又像是能釋放出一些不太刺的化學物質,又像是會有一點點振動的效果,總之,如果不是小裡面十分,都不會有什麼刺覺。但是又偏偏十分癢,而且各種不同的替出現,惹得烏娜在上翻來覆去,本睡不著。

烏娜仔細覺小裡的反應,發現又與催情的裝置和藥劑不同,有些時候水被刺分泌出來,又有些時候被刺收了回去。

烏娜仔細體會著,不經意的發現宿舍裡的其它試驗對象都已經睡去了,她才意識到,她的好奇心使她忘記了在這裡活下去最為重要的事情──充足的睡眠才能維持正常的身體狀態,於是便強忍著小裡的不適,強迫自己安眠。

奴農場來了首批堅持滿30天的女奴轉為奴的典禮。其實,早些時候,像夢嬌這樣首批被選入奴農場項目的已經期滿,但是由於有了新的女職業法案,必須按照新的法案登記註冊職業變更,手續繁雜,而且大家都沒有經驗,所以拖了很長時間。

夢嬌今天有些忐忑,倒不是因為終於可以成為夢寐以求的奴,而是因為那個神秘的主人竟然並沒有來到典禮現場。按照奴規則,平裡打賞最多的人會成為奴的主人,這些主人們大都不願意錯過這場盛典,已經牽著自己的奴把玩調教起來。夢嬌只能孤零零的跪在角落裡,直到典禮開始。

子儀作為項目的發起人,自然不會錯過這場盛典,只是來之前,唯欣隨口告訴了他一件事情:「記得結束之後把夢嬌接回家去。」子儀這才反應過來,上次唯欣為了平息夢嬌的事件,一口氣拿出他全部身家打賞夢嬌,導致打賞榜前5名其實都是自己,也就毫無疑問獲得了奴夢嬌的所有權,成為了她的主人。

想到這裡,子儀又疼了一番,自己身邊的這些奴,竟然沒有一個是自己去女紅院挑選、看上、然後買下的,而且除了姝怡外的其它人,都或多或少是唯欣的關係,才被迫放在自己身邊的,不又是一番小孩子賭氣式的憤恨,撅著嘴對唯欣說到:「等我回來在收拾你。」

「怎麼收拾,這次用大一號的皮鞭好不好,我看節目裡倒吊著陰戶好像非常有意思,我們試一試好不好,或者我們……」唯欣兩眼放光,一邊給子儀穿上外套,一邊在門廳裡說道。

「停停停,我得趕緊出發去會場了,那個平安時裝週的策劃幫我上上心,別光想著小皮鞭。」子儀說完,匆匆離開,來到了典禮會場。

手中的發言稿,是曉藝已經幫他起草好了的,子儀掃了一眼,一如既往的振奮而嚴謹,又掃了一眼活動程,拿起筆來刪了兩條冗長的程項,遞給了曉藝,然後指了指自己的手錶。曉藝會意,吩咐下去從簡從快,馬上開始活動。

晚上,夢嬌被帶到了紅園之中,在她再一次見到姝怡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究竟成為了誰的奴,她簡直不敢相信,但也很快釋然:不是主人沒有去典禮現場,而是他在主席臺上就坐,還要發表講話,顧不得自己這邊。

姝怡也恨驚訝,看到這個與自己有一面之緣的小女奴如今已經成為奴,還要服侍同一個主人。姝怡詢問了幾句情況,慨道:「你能熬過這30天,真是個奇蹟。」

「其實,警察局走了一次之後,到了後面幾天,不論在我身上做什麼殘酷的事情,我都能泰然接受。每天最難邁過的坎兒,反倒是看著身邊的小夥伴被處死,我那個組裡,除了我之外,沒有人堅持到了最後,太讓人絕望了。」夢嬌說到。

「所以,你成功找到了為奴的心態,而這個心態卻是無法傳授給身邊的女奴的,只能看著它們走遠。」

「你說,到底是我們資質平庸,不適宜被調教成奴,還是女紅院確實有一套很好的調教課程,能夠幫助找到成為奴的心態。」

「你對女紅院還興趣,在我看來,女紅院和奴農場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邏輯,女紅院中是無限制的壓抑、貶損和懲罰,而奴農場中是通過打賞而來的勵。主人的這個計劃是站在尊貴的男角度出發而產生的,男成材比較適合使用勵的方式,實際上帝國也是這樣做的。而低賤的女則正好相反,多數並不適合勵,懲罰反倒是最有效的手段,所以女紅院的策略就是用最苛刻的規矩、最無情的作踐、和最嚴厲的懲罰幫助我們成為合格的奴。從奴農場的結果看來,也確實如此,你是個特例吧。」

「唉,所以說即使我成為了奴,其實還是很危險,因為從本質上講,是名不副實的。」

「是的,奴農場這個新奇的形式會短時間引某些男過來觀看和購買,但是男很快就會玩膩,包括他們買回去的奴,然後被廢棄。」

「我不想這樣被拋棄,姐姐是奴,一定掌握著能夠長久的引主人的技巧,能求您調教我嗎?」

「不能,因為你這種想法從本質上就很危險,主人玩膩了,廢棄了你,也是你應得的宿命,不要想著通過努力改變。哪怕主人要你做一個一次的玩具或者食材,你也不能拒絕不是。況且主人回來這裡的頻率越來越少,我也不過是個無用的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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