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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個晚上的收穫,已經超過了之前一年。

這條沾滿媽媽體巾,恐怕只有我上次從衣簍子裡偷來的那條原味兒黑絲能夠拿出來比一比了,單純從氣味兒上來說,這條巾已經不亞於我屜裡藏著的那兩隻棉白短襪,那可是媽媽劇烈運動完剛脫下就讓我給偷過來了,當時媽媽可能是累壞了,襪子都只是到運動鞋裡沒拿出來,人就回房間裡休息了,我為了將這雙短襪佔為已有,還特地偽造了一下現場。

將媽媽未拆封的同款短襪稍微處理了一下後便替換掉那原味兒短襪,來了個魚目混珠、偷天換,結果也是如我所願,媽媽絲毫沒察覺自已穿過的襪子被人偷盜走了,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樣,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便能從屜的夾層裡拿出媽媽運動時穿過的棉白短襪,一隻套在雞巴上,一隻捂在鼻子上,沉浸在美母的腳香中進入夢鄉。

「哎,蛤蟆老哥,是我草率了,沒想到你竟是來幫我的啊,沒有你,我今天哪能獲得這條從媽媽身體上抹過的私密巾啊,我卻對你下此毒手,呃,是毒腳,實在是抱歉,回頭等有機會,我定到廟裡給你拜一拜,助你早超生,早些投胎。」我對著窗外的星空拜了拜,旋即捧著剛到手的巾回了房間,這會兒針孔攝像頭裡已經拍不到啥有意思的東西了,媽媽整個身體都浸泡在了浴缸裡頭,我盯著看了一陣後,實在沒忍住,拿起剛到手的巾,翻出之前截的圖,打起了手衝。

「喔,奈斯,這氣味,是……是媽媽的味道,真人,噢,噢我,我草,我……唔!衝了!」……次一早。

著惺忪的睡眼,坐在餐桌前發愣,腦海裡全是昨晚媽媽的豔照,還要那人的體香味兒,想著想著,我情不自地傻笑起來。

下一秒就看見媽媽一臉嫌棄的表情看著我。

「小番,你……」媽媽柳眉蹙了蹙,言又止。

我頓時清醒了過來,「啊不是,媽,我,那什麼,我……」

「快點吃早餐。」媽媽指了指我的手中的油條,語氣嚴肅,「一天天的,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呀,看你這樣,昨晚不會是偷偷打遊戲到很晚吧?」昨晚倒是晚睡,不過不是沉遊戲啦……遊戲那玩意兒,哪有媽媽的身體有意思呀。

當然,沉於欣賞媽媽的體這種事情我當然是不敢說出口的,那質可惡劣了,若是被媽媽知道了,那可不是挨一頓罵、遭一頓打能解決的,恐怕我媽直接不要我了,就像我爸當年棄我們母子二人而去一樣。

我嘴裡咀嚼著油條,口齒不清地說:「也沒有多晚了,就玩了一小會兒。」

「你呀。」媽媽翹起二郎腿,「要把學習放到第一位,成績才是最要緊的事情,還有,上週末來家裡的那個同學叫什麼?」

「噢,你說義哥啊?我一鐵哥們,咋了?媽你問他幹啥?」

「少和他來往,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同學。」媽媽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眉頭鎖得更加緊湊,連語氣也多了幾分嚴厲。

我倒沒注意到媽媽的神情,從媽媽蹺二郎腿開始,我的眼睛就時不時飄向媽媽的大腿,明明沒有絲襪的修飾,可媽媽潔白無瑕的冷白長腿此刻綻放出誘人的光澤,想不注意到都難。

還有那滿是豎線的鋸齒邊短裙,看得我眼花繚亂,特別顯,讓媽媽的翹弧線與實木板凳完美的接觸,我不由得了口唾沫,很想把頭到媽媽短裙裡,從此不問世事,只享裙下的風光。

過了片刻我才反應過來媽媽的意思,當即一臉驚愕:「誒?媽,你為什麼這麼說?那傢伙不會是在我們家幹了啥壞事吧?」

「……沒有。」媽媽推了推半框眼鏡,美豔的瓜子臉蛋上浮現濃郁的厭惡之,說:「就是看他長得很猥瑣,眼睛也總是亂瞟,尋常小孩子家哪有像他那樣的,我怕你被他給帶壞了,總之,這件事情你得聽媽媽的,以後別和他待一起了,聽到了沒有?」不對勁。

我看了眼媽媽的神,怎麼看怎麼像是有事情瞞著我。

的。

劉義那傢伙……虧我平時把他當哥們,他不會是偷窺我媽上廁所被抓現行了吧?還是對我媽說了啥輕薄的話?不行,待會兒得去問問他,我媽的便宜咋能讓他給佔了呢?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暗自捏緊了拳頭,表面上還是認真地點頭說道:「好的,媽,那我這就跟他絕。」最^新^地^址:^www.xiaohuks.com「嗯嗯。」得到我的許諾,媽媽心滿意足的笑了笑,翹著的美腳晃了晃。

吃完早飯,我媽先一步去上班了,而我還在家裡磨蹭了許久,直到鬧鐘再次響起,我才拖著疲乏的身子從媽媽的上爬起來,長嘆口氣,「啊,好想開媽媽的大車啊……用我的雞巴狠狠地媽媽的小……」這時,客廳裡突兀響起「哐當」一聲,嚇得我連忙跳到地上,大驚失,「臥槽,不會吧?我媽她中途回來了?」可不能被我媽抓到我睡在她的上……這事可不好解釋啊……我神緊張地來到客廳,掃了一圈,倒沒看見什麼人,倒是窗邊的花瓶倒在了桌上,泥土和鮮花倒了出來,簾子被大風吹得原地搖晃、舞動著,我上前關好窗,視線在客廳內掃過。

「媽?」我試著輕喚了聲,家裡還是一片死寂,我這才鬆了口氣,「還好只是虛驚一場啊,呼,好了,到點了,不玩了,上學去吧。」我匆匆忙收拾好東西,雙手抱緊書包,踢開門,剛邁入走廊,一個白衣小女孩就從我面前奔跑而過,差點跟我撞了個滿懷,我嘟囔著,「誰家的小孩兒啊這是,一大早在走道上亂跑,也不管管。」我順勢看了眼,令我到有些不解的是,那小女孩在不遠處的房門前停了下來,沒敲門,也不出聲,就這麼站立在那門前。

「是那戶人家的小孩嗎?真奇怪。」我漫不經心地看了眼,總覺那女孩的身影有點瘮人,可還沒等我細想,一股惡臭從不知道什麼地方飄了過來,打斷了我的思緒,「什麼味兒?誰家的排汙管爆了嗎?好惡心。」我遮著口鼻走入樓道。

可就在我下樓後不久,那戶人家忽然開了門,屋裡邊的人推門的時候還在說笑,丈夫握著門把手,與子親暱地吻了一下,這才望向門外。

「額。」男人的笑容僵在那裡,彷佛是看見了什麼非常可怕的東西,他的嗓子眼裡發出「嘎嘎」的怪聲。

「怎麼了阿雄?」子挽住丈夫的胳膊,帶著幾分好奇看向門外,緊接著也呆在原地。

面前這個小女孩雙眼被人縫了起來,鮮血從傷口裡出,半張臉都是赤紅的,然而最讓夫二人膽寒的是,這女孩的嘴巴異常巨大,嘴角一路延伸至耳處,嗅到夫二人身上飄來的恐懼,小女孩那張扭曲的嘴巴緩緩張開,「嘻嘻嘻……」丈夫抬起手指著小女孩,「你……你你你,你是誰?」他話剛說完,耳邊傳來「噗嗤」一聲,眼前的世界被血侵染,他呆呆地看向自己的胳膊,手腕已經消失不見了,血裡森白的斷骨非常刺目,劇烈的疼痛直通大腦,他哀嚎著後退,倒在子的懷裡,「怪……怪怪物,別過來,快滾開,啊啊啊!」子也尖叫出聲,五官扭曲作一團,也是一股跌倒在地,艱難地朝屋內到倒退著。

「真美味……新鮮的人……」小女孩扔下手中的斷臂,癲狂地笑著,瘦小的身子抖個不停,詭異的笑聲在走廊裡迴響著,鄰居紛紛打開房門,探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一個瘦小的白人影快速鑽入一個房間,屋裡有人哀嚎怒罵著,可在一陣暴的體撕裂聲後,那個房間裡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鮮血卷著一團沫殘渣,從屋內淌到走廊上。……「老闆,來一份瘦蛋腸,多加點瘦唄,謝謝老闆~」街邊,正大步趕路的我忍不住側頭看去,心想這聲音有點悉啊,仔細一看,這系圓頭瑪麗珍鞋,這蕾絲小腿襪,這亭亭玉立的優美身段,果真是我們班的顏值擔當,只是名字我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但這並不妨礙我仔細打量她的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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