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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海市呆的那幾,遇見了不少別派修士,碰巧聽見他們在談論北海市幕後的主人,天界上神北冥之主。”躲在
底的郝沉聽薛仁提到自己,有幾分驚詫,便暫時放棄了擺
封燁捂著自己嘴的手,豎起耳朵聽牆角,看看薛仁是不是要說他壞話。
哪料,薛仁下一句就是:“他們談論北冥之主之餘,又自然而然的將話題引到了另一位上神身上。”薛仁說到這,小心的觀察著紀承嶽的神,輕聲念出那個名字:“戰神應龍。”紀承嶽神
微怔,卻是有許久沒有聽到人在他面前說起這個名字了。
郝沉則大失所望,情自己就是個跳板,薛仁只是藉著自己將話題引到應龍身上。
他便將注意力重新轉移回封燁身上,就見封燁聽的格外認真,眼睛都不移一下。
“應龍與我派的仇怨,弟子也是知曉的,只是弟子一直不太明白,百年前到底是怎麼回事?藏書閣裡雖然有書卷記載,但弟子看後只覺疑惑更重。”薛仁做出一副疑惑的神:“無論是書上記載,還是那些外派弟子口中所說,都將師叔說成是千古罪人,可我左思右想,都覺得師叔其實並沒有做錯什麼。”凌雲是紀承嶽的師兄,薛仁喚他做師叔也算合理。
只是相對於大部分甚至不願認這個前掌門的人來講,薛仁對凌雲的態度可以算得上是獨樹一幟了。
畢竟正常人聽說這個犯下滔天大罪的長輩時,應該恨不得跟他撇清關係才對,又怎麼會親暱的喚什麼師叔。
紀承嶽有些失神,薛仁的話讓他不可避免的回憶起了些過往,進而有些沉湎於那段幾乎不願再提起的往事。
紀承嶽一時沒有說話,但不說話,卻也代表著某種表態。
薛仁心裡生出了幾分篤定。他剛剛喚凌雲師叔,又為凌雲說話,紀承嶽沒有立即駁斥自己,只能說明...他師父果然跟在外表現的不一樣,雖然對眾人對凌雲的指責默不作聲,但心底裡還是認為凌雲並沒有錯。
薛仁繼續試探:“我師叔是何等驚才絕豔的人物,若非出了這番意外,想必我凌霄劍宗定不可同而語。”
“師父,百年前,東海那場大火,都說建木在天火中焚燬殆盡,師叔也在火海中死去。但建木那麼大,那麼高,這樣的參天之木,真的那麼容易燒完嗎?會不會在火海中留下什麼殘片?”薛仁逐漸將話題帶向他真正的目的,他好似突發奇想:“師父,你說,若是建木真的沒有被完全焚燬,那跟建木心脈相連的師叔會不會可以藉著這殘片再活過來?”紀承嶽的思緒不可避免的被薛仁的話帶著走,他順著薛仁的話想了片刻,才突然驚覺過來,立刻訓斥道:“夠了!”他近乎慌亂的站起身,然後背過身去,不再看薛仁,只嚴厲道:“胡言亂語!這種荒唐話絕不可再提!”
“是弟子糊塗了。”薛仁也跟著站起身,衝紀承嶽躬身行禮道:“天也不早了,那弟子就先回去了。”紀承嶽背在身後的手擺了擺,薛仁便轉身離開。
只是打開房門真正離開前,他回頭望了紀承嶽一眼,他師傅這番態度,他已經有了七分把握。
他還要趕緊去跟上神彙報一下才是,薛仁想到此,關上房門,快步離開。
“吱呀”一聲,隨著房門被關上,以及走廊上那陣越來越遠的腳步,屋內徹底安靜了下來。
只剩紀承嶽一個人站在香案前,也不說話,也不動作,就任由著晃動的燭火將他的影子定格在牆上,像是抹孤獨的剪影。
雖然只是表面上的孤獨。
薛仁走了,底的兩個還沒走,屋裡三個人,熱熱鬧鬧的,湊一桌牌局都夠。
封燁盯著紀承嶽,心裡卻在想薛仁那番彷彿意有所指的話。
薛仁那番話問的...太合封燁的心意了,薛仁幾乎把封燁想問的都問了出來。
先是試探了紀承嶽對凌雲的態度,在大概得出紀承嶽並不責怪凌雲後,順著這個結果往下試探,試探紀承嶽是否可能藏有建木殘片。
如果紀承嶽沒有,聽到薛仁的話只會覺得荒誕,但紀承嶽的反應是慌亂,彷彿被薛仁在不經意間說破了他隱藏了多年的秘密的慌亂。
這種反應,封燁現在幾乎可以百分百肯定,建木在紀承嶽身上。
只是...薛仁為什麼會這麼問?
雖然他用北海市做了個引子,但封燁不信他向紀承嶽詢問這件事的緣由真的只是因為不經意間聽到旁人的談論而起的疑惑。
沒有那麼巧的事,早不問晚不問,偏偏就在建木出現異動的時候問。
薛仁並不是他在浮島秘境出口處遇到的黑袍人,這點封燁很肯定,他們的眼神一點都不像。
那麼...薛仁是否與那黑袍人有什麼關聯?
封燁在心裡兀自思索。
其實這個問題,他要是問一下郝沉,一切就刃而解了。
郝沉雖然沒有聽到薛仁和應龍到底商量了什麼,但光從影像上雙方的神來看,他們一定達成了什麼
易。
所以薛仁突然提起建木,郝沉一點都不奇怪,肯定是應龍指使的,應龍在追尋建木,找上薛仁無非也是為了找建木。
派薛仁到紀承嶽這裡打探打探,順理成章。
但就像雙方到現在都不肯脫的馬甲一樣,身份都沒有坦誠,更遑論坦誠彼此知道的消